付‘春’華在空間的鏡子裡一看,自己都嚇了一跳,把頭髮往前這麼一耷拉,這不就是貞子復活了麼,哈哈哈,這‘女’人幹了那麼多的缺德事,這回讓她好好享受享受。
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她還得早早回家誰家呢,要不家裡人又該找人了。
付‘春’華心裡默唸着到了客來二樓的陽臺上,根據她的觀察,這‘女’人就住在二樓的第二間房裡,而且一到週日,她都會早早上‘牀’。
付‘春’華擡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雖說不是滿月,卻是因爲今天夜空晴朗,月亮很大,她的影子正好投‘射’在了窗戶上。她故意在樓板上‘弄’出動靜來,而且站在窗子那裡就不動了。
屋裡的‘女’人顫巍巍地喊道:“誰?誰在窗戶那裡?”
付‘春’華捏着嗓子嚶嚶地哭了起來:“嗚嗚嗚,我的命好苦啊!是你害的,還我的命來!”
屋裡的‘女’人嚇得喊道:“別,別,你別過來,我也不是故意要害你的,你不要把賬算到我的頭上,都是那個死男人,他已經下了地獄,你去找他。”
付‘春’華猛地進了空間,又從空間轉移到了屋裡,透過頭髮看到那‘女’人縮在‘牀’的一角渾身抖得跟篩糠一樣,被子捂到了頭頂,時不時地喊道:“不要,不要啊!你孩子也是那個死男人給‘弄’死的,我只是看不慣那死男人整天想着你,對了,你男人也是那死男人害死的。”
付‘春’華聽她說得有些瘮人,伸出一雙也塗得雪白的手來,就要去抓那被子,正好那‘女’人從被子裡伸出頭來想看看外面的情況,卻看到一雙白慘慘的手正伸到了自己面前。
那‘女’人再一擡頭,就順着那雙手看到了付‘春’華黑漆漆的長頭髮下面‘露’出的半張煞白的臉,還有一張血盆大口,她直嚇得肝膽俱裂,猛地從嗓子的最深處喊出了一聲淒厲的“啊”來,這聲音透過屋脊,在屋子的上空來回飄‘蕩’了一陣子方纔慢慢散去。
住在周邊的人都讓這聲音給嚇得跑了出來,互相詢問這是哪裡發出的聲音。
付‘春’華湊上前一看,那‘女’人已經眼睛翻白,暈死了過去。行了,大功告成,自己趕緊撤!
她馬上閃進了空間,在空間的浴室洗了個澡,將臉上和身上的粉都洗乾淨了,換了剛開始穿的平常衣服,這才施施然地回了家。
這天晚上,付‘春’華睡得非常香甜,聽那‘女’人說的那些話,這‘女’人真是死有餘辜,看來她還真是害死過一個‘女’人,而她的那個造/反派頭子的男人乾的壞事更多,自己也算是爲民除害了吧,明天中午到無名就會知道這事情到底辦得如何了,哎呀,想想都興奮啊!
第二天中午下課,付‘春’華和付‘春’強騎車往無名去,付‘春’華總是不由自主地加快蹬車,付‘春’強有些奇怪地看向正用力往前衝的姐姐,不知道她今天是什麼事情讓她這麼興奮。
剛一到無名‘門’口,姐弟兩個將車子停在了‘門’口,付‘春’華裝作不經意地回頭看了一眼斜對過的客來,發現那裡已經關上了板子,今天看來是沒有開‘門’了。
付‘春’華心下不禁得意起來,昨天那‘女’人看來是嚇得不輕,哼,誰讓她做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呢,雖然她那個男人被正法了,可她這個幫兇也沒少幹壞事。
昨天的話語裡就已經讓她暴‘露’出來了,她手裡起碼有一條人命,自己算是爲民除害了,主要也是幫自己家消除了一個大隱患。
付‘春’強看付‘春’華看着對面發呆,就拉了她一把:“姐姐,我們趕緊進去吧!”
付‘春’華這才醒悟過來,可不能在這個時候‘露’出什麼破綻來,跟在付‘春’強的身後進了店。
店裡有個熟人正在等着付‘春’華,那個人就是王梓桐,她自從第二日吃過付家奕做的菊‘花’鱖魚,就已經完全愛上了這邊的飯菜,除了早餐不在這邊吃,其他的兩餐算是都搭在這裡了。
付‘春’華看到王梓桐坐在她習慣坐的那張桌子前衝着自己招手呢,就笑着走了過去,一邊在她對面坐了下來,一邊問道:“王姐姐,你今天又來啦?這個月的工資還夠不夠吃?要不妹妹今天請你吃一頓吧?”
王梓桐笑着伸手拍了拍對面付‘春’華的肩膀:“行啦,你的好意姐姐心領了,工資就是不夠吃,也還是有錢吃飯的,如果你要請我吃飯,就下次去你家,你做給我吃一頓吧!”
“這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姐姐,只要你喜歡,這個週日中午去我家吃飯,至於你喜歡吃什麼菜,就早點過來,我們去菜地自己摘都行,好不好?”付‘春’華熱情地邀請道。
王梓桐這個吃貨,只要聽到吃,眼睛都笑得只剩下一條縫來:“行,這個週日,姐姐去你家吃妹妹親手做的飯。不過,今天我是要來給你說個消息呢。”
付‘春’華知道肯定是說對面的事情,不過,她還是裝成一副什麼都不知道很有求知‘欲’的樣子來:“什麼消息?”
王梓桐也不弔她的胃口,笑着說道:“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那‘女’人作孽太多還是怎麼的,非說看到一個‘女’鬼到了她房裡找她索命來了,那一嗓子尖叫,把整條街的人都叫來了。今天一早起來,什麼話也不說就收拾東西搬家了,也不知道她搬到哪裡去了。”
“真的,那太好了,沒有她每日裡虎視眈眈地在對面這麼看着,我這心也算是放回了原位。”付‘春’華一邊說一邊拍着‘胸’口。
王梓桐佯裝生氣地說道:“你這丫頭,有姐姐我在,哪裡能讓她做什麼,你這是太瞧不起姐姐了吧?”
付‘春’華馬上賠禮:“哪裡會,‘春’華就是佩服姐姐,年紀輕輕的,就從公/安大學畢業了,以後一定是警隊‘精’英。‘春’華以後有姐姐罩着,就可以橫着走了。”
王梓桐笑着說道:“橫着走,你當你是螃蟹呢。哎,你今天介紹什麼好吃的給姐姐?”
付‘春’華想了想,說道:“今天沒準備,明天我給姐姐蒸五丁包吧,這個我可是跟一個‘奶’‘奶’學做的揚州包子哦!”
王梓桐聽了很是高興,不過今天的午飯還沒着落呢,就問道:“明天的就不說了,趕緊給介紹個今天的,姐姐我可餓了。”
付‘春’華自是將自家爺爺的拿手菜說了兩樣,算是把這個吃貨給伺候舒服了。
既是答應了王梓桐週日中午請她吃飯,付‘春’華也把這事提上了日程,週日中午就在老屋那邊,讓爸爸媽媽他們都不用過來,這樣她就可以用空間裡的廚房做一些這個時候街上買不到的東西。
付永德和徐淑珍對於‘女’兒和一個‘女’警/察‘交’好,那是一百個願意,自然是全力支持,還問要不要他們幫忙買東西過來。
付‘春’華倒是不用他們去買東西,自己只讓小柱子給買了些五‘花’‘肉’和‘肉’餡,其他的東西,只要從這邊菜地上拿就行了。
到了週日那天,付永德和徐淑珍領着付‘春’強也早早地從菜地摘了菜就去了無名,這邊就只剩下付‘春’華。
等看到他們一走,付‘春’華就趕緊起‘牀’進了空間,先是拿了許多空間的水果出來,洗乾淨放在了大托盤裡,又將這兩天就開始準備的東西用空間裡的電磁爐做了起來。等都做得差不多了,她纔出了空間,將所有的菜一樣樣從空間放到飯桌上。
只是付‘春’華只跟王梓桐說了地址,不知道她能不能找得到,後來一想,自己也是傻了,也不想想她是搞什麼工作的。
果然,正十一點半,王梓桐就出現在了付‘春’華的面前,今天難得地沒有穿警服,而是一件大紅‘色’的風衣,黑‘色’的長‘褲’,平時紮起來的頭髮如今披散在腦後,腳上的黑皮鞋竟然還是個半高跟,走起路來搖曳生姿,跟平日的英姿颯爽簡直是判若兩人。
準確地說王梓桐還算是個美人的,身材高挑,皮膚不算白,但是勝在光滑細嫩,濃眉大眼,五官配在一起看上去就是那麼順眼。
王梓桐見付‘春’華也不說話,直呆呆地看着自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怎麼,這就看傻了,是不是沒見過美人啊?”
付‘春’華點點頭:“主要是姐姐這跨度太大了,我有點不適應啊!快,姐姐進來坐吧,我這裡的菜都準備得差不多了,不過如果姐姐還想吃什麼咱們可以去後面菜地看看。”
王梓桐倒不是非要再吃點什麼,只是聽她說起家裡的菜地總是那麼自豪,早就起了想一探究竟的心思,這會子自然點頭答應下來。
付‘春’華從裝水果的托盤裡拿了一個水蜜桃遞給了王梓桐:“這個我都洗乾淨了的,王姐姐嚐嚐吧!”
王梓桐見這水蜜桃一個得有一斤吧,驚奇地說道:“你這水蜜桃好生奇怪,怎麼長這麼大,我在南方都沒見過,這恐怕只有北方纔有吧?”
還真是讓她說對了,這個品種的水蜜桃也就是北方纔有,只是空間裡什麼樣的果樹都有。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