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多久一次?”王醫生問道。
“兩天。或者時間更短。”安好雙頰緋紅,不好意思地說道,“其中,明明又一次是在排卵期的當天。可是等下來一直沒有”
“這個你也不用擔心!懷孕這件事情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不光是身體健康就沒問題,也會受一些外界因素的影響,比如說心情,再比如說,周圍的環境。所以說,放鬆心情,別太勞累,一切順其自然就好。”王大夫給安好詳細的解釋了一下。
“我明白了!”安好點了點頭。
“麻煩王醫生了!知道沒事我們就放心了。感謝您!”秦儉伸出手來與她握了握手。
“不用謝!希望你們早些懷孕!到時候別忘了給我杯喜酒喝。”
“一定一定的!”
從醫院出來,安好舒了一口氣。
“不用擔心。”秦儉看她一直緊張的樣子,握住了她的手,“你這麼年輕!身體又健康,有個孩子是不難的!你只是太累了,等我回來後,帶你好好的放鬆放鬆。”
“嗯嗯。那就聽醫生的,順其自然吧。”反正着急也沒用,欲速則不達。
“這就對了!我都還不着急,你着什麼急?”秦儉在安好的腦門上彈了一下,笑道。
安好揉了揉被他彈疼的額頭,開玩笑的說道:“我是怕再不生孩子,你就變成老頭了了?將來你再領着孩子出去,怕人家問你這是兒子還是孫子?”
“什麼?”秦儉挑眉。
安好見他這表情就心知不妙,連忙拔腿就跑。
秦儉嘴角一彎,在後面緊追不捨。
兩個人的笑聲散落一地,兩道漂亮的身影,驚豔了人們的眼光。
距離十幾米遠的後方,有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一直不遠不近的跟着。
“你可是看清楚了?”王久叼着根菸,問身邊兒的跟班兒。
“久哥!看清楚了,絕對一清二楚!那男的還真的就是,去年過年的時候在南小街上把你打的滿地找牙的男人。”
他話剛落音,王久一個大嘴巴子就扇了過來:“誰滿地找牙?你哪隻眼睛看老子滿地找牙了?活膩歪了,是不是?”
“對不起,對不起!久哥!”小跟班捂着臉,連忙給王久道歉,“沒有打的你滿地找牙!嗯,我說錯了,應該是打的你吐血又吐牙!”
“你祖宗!”王久朝他啐了一口,“我去年是不是眼瞎?怎麼收留了你這麼個東西。”
“行了久哥,您別跟他一般見識!接下來怎麼行動?我們都聽您的!”
看見秦儉的那一刻,王久其實有點怵,放着那麼一筆錢不去掙又可惜了。
硬來肯定是不行。
“換個法。”王久了勾手指頭,幾個混混們都湊了過去。
等車回去的時候,安好看見路對面有賣紅薯的,那誘人的香氣,隔着路對面都飄過來了。
“好久沒吃過烤紅薯了。”安好舔了舔嘴脣,饞得要流下口水。
這是她在冬天裡最懷念的味道。
“你等着,我去買。”今天送開安好的手甩開大步就要過馬路。
“我跟你一起。”大不了等下趟車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