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晨光吃起奶來沒完沒了,看得秦儉在一旁直着急。
“兒子,差不多就算了。”
“有你這樣當爸的嗎?還不讓孩子吃飽飯!”安好瞪着他說道。
“就這倆小傢伙吃飽了飯也不一定消停。”秦儉突然爲今天晚上的事情感到有些擔憂了。
“不管。反正不能委屈了兒子。”安好低頭看着吃得小臉紅撲撲的,小晨光說道。
好不容易兩個孩子都餵飽了,秦儉的好事兒這回纔來到。
向來搗蛋的兩個小寶貝,今天晚上自己在啃着手指玩兒。
秦儉可是逮到了好機會,把安好壓在身下,狠狠地折磨了一通。
安好整個人像散了架似的,忍不住地埋怨他:“你怎麼像個狼似的?我的腰都快折了!”
“餓了很久了?狼也得覓食,對不對?”秦儉笑着起身,把安好抱了起來,“你休息休息,剩下的讓我來做。”
時令進入十一月份,天氣變冷,進入了冬季。
李俊萍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了起來,和宋月琴打了一架之後,她的頭部受到了重傷。
住院治療了那麼長時間,秦儉也給她找了幾個好醫生。
但是都於事無補。
她受的傷太嚴重,影響到了大腦機能,人雖然是清醒的,但是身體卻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說白了,她就跟癱瘓了似的。
李俊萍也是經歷了一系列的絕望,最終不得不接受現實。
經歷了這一場打擊,她整個人也都蔫兒了,自己失去了行動能力,就只能每天乖乖的躺在牀上。
這種感覺,簡直是生不如死。
這些年來,她在村子裡也沒有落下了好人緣,所以也沒有幾個人看她。
只有丈夫秦如海對她不離不棄,一直照顧着她。
她悔恨,如果當初沒有和宋月琴打那一架的話,或許她現在也不會躺在這裡。
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
這是他作孽付出的代價!
秦家這邊氣氛凝重,但寧家那邊其樂融融。
兩個小傢伙長得白白胖胖的,眉眼都長開了,越看越是喜人。
從部隊上回來,寧佚斌就抱着一個不鬆手,也不管孩子聽懂聽不懂,就給他講過去在部隊上的事兒。
“爺爺年輕的時候,特別的勇敢,在戰場上,勇往直前絕不退縮。赤手空拳的也能奪走那小鬼子明晃晃的刺刀。”
小傢伙瞪着大眼睛,咕嚕咕嚕的望着他,聽得還挺認真。
他臉上的小表情,隨着爺爺繪聲繪色的講述,在變化着。
“我說你行了。”張芸在廚房裡做飯,聽見寧佚斌一個人嘟嘟囔囔的,就跑了出來,“你說說你煩不煩?你講故事,你也講點孩子能聽懂的。”
寧佚斌呵呵一笑:“你懂什麼?這叫革命教育,要從娃娃抓起。”
“切!你是常有理。”張芸瞪了他一眼又回去了繼續做飯了。
秦儉下班回來,剛好抱着小晨光從樓上下來。
小傢伙一看秦儉回來了,兩個眼睛隨着他的身影才移動。
“孩子想你了。”安好把孩子抱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