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老師,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我們現在除了等待和相信秦儉沒有別的辦法了。”安好的抓住他的胳膊,越攥越緊。
“我明白。”看着喜愛的人身陷囹圄,自己卻無能爲力的這種感受真的很難受。
“那言老師你現在的任務就是要照看好林秋姝的外婆和母親不讓她們出什麼問題。”安好說道
言野緩緩的說道:“你知道嗎?我還是第一次感覺自己還不如去軍營呆兩年,至少這個時候還能夠個忙”
“言老師,你不必自責,我們的職責分工與不同。”安好輕言安慰着他,“當我們的親人面臨着重大的疾病威脅的時候,我們又經常希望自己會是一名醫生,可以親手挽救親們的生命。言老師,我和你說過的吧?我學醫是因爲我的母親。”
“謝謝你,安好!”言野感激的說道,“你這一番讓我的心裡好受了很多。”
“你我之間不需要說謝。何況,一直以來都是言老師在幫助我我跟你說的是事實。我們都是有血有肉有情感的人,不是超人也不是鋼鐵”
“超人?”
“嗯呃是的。就是很厲害人,無所不能的人!”
言野明白了,他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有了秋姝的消息,請第一時間來通知我們。”
“好!”安好答應了。
已經是第四天了,林秋姝躺在地上昏昏欲睡,精神的高度緊張使得她連續三天三夜都沒有閤眼。
這一天的正午,王久出去了,只留下林秋姝一個人在這裡。
終於,她擋不住睏意的侵襲,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她自己睡了多久,只是聽到了附近傳來了一陣子,嘀嘀咕咕的說話聲,她立刻警覺的睜開了眼睛。
她的目光望向了窗外,在一堆荒雜草掩映這的地方,他看到了幾條人影。
“你這車買多少錢?”
“別人要的話,我可能會獅子大開口,但是你們要的話,看你給多少了”
“行。兄弟!都說你仗義我看不錯。這樣吧,我給你一部分現金,用一部分貨抵如何?這貨回頭你出手賣多少就是你的事情了。”
“成交!”
聽了半天,林秋書這才的聽了出來,原來王久這段時間就是在鼓搗着賣自己的車。
也罷,如果能夠讓他得到錢消停一陣子,這可是比什麼都強。
林秋姝真的不敢在想象,如果王久再拿着針管對着她會是什麼樣子?
這東西,她在國外見過,並不陌生。
在八十年代,邊境已經出了不少販賣這種東西的人,這種禍國殃民的東西開始逐漸的流入內陸,很多家庭的都被這種東西給破壞掉了。
這東西的品種繁多,但是,它們有一個統稱就是毒品。
她非常清楚這種東西進入了人體,會是一個樣子的反應。她不敢保證,如果她的體內也被注射了種東西自己有強大的意志力與這種東西來抗爭。
王久要的不過就是錢,所以哪天在緊要關頭,她腦子裡靈光一閃,想到了在自救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