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川,你一直都是這麼會花言巧語嗎?”言歡撇了撇嘴說道。
紀川但笑不語。
他並不需要解釋什麼,時光會想言歡來解釋一切的。
“我走了。等我們再見的時候,是你回來的時候!”紀川拎起行李包,準備出發了。
從帳篷裡走出來,外面的義診正進行的熱鬧。
他跟幾個同事打了招呼。
程越和安好也過來了,脖子還掛着聽診器。
“要走了?我沒辦法去送你了。我這裡還有幾個病人呢。你自己走吧,路小心些!”安好簡單的跟他倒了別。
“我也一樣主任!昨天謝謝你跟我講了很多東西,我受益匪淺!不過,算如此我也不會……”
“你不會輕易放手。我明白!我也一樣!再見,程越!”
“再見!”
安好和程越回去工作去了,紀川看着他跟前的言歡說道:“你沒有事兒吧?如果沒事的話,你送我去村口坐車吧!”
“我……能拒絕嗎?”言歡仰頭看着他。
“當然——不能!”紀川淺笑。
“好吧。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誰讓我吃了你的,又喝了你的!這人情欠了,現在需要還了。”言歡半開玩笑的說道、
“如果這麼理解也可以。”紀川並不和她解釋和爭辯,風輕雲淡的笑了笑,拎着行李走在了前面。
言歡緊隨其後。
邱欣怡睡了個日三竿,帳篷外的喧囂聲越來越大時候,她才爬起來。
這昨晚看小說看的時間太久了,睡的有些晚了,這早晨起的晚了許多。
她洗漱完畢後,正坐自己才牀鋪吃東西,聽見有人喊紀川的名字。
紀川?
邱欣怡以爲自己聽錯了,但是緊接着有人喊了一聲紀川的名字,她才確信自己並沒有聽錯。
她的心一陣的猛跳,把沒吃完的早飯往桌一丟衝出帳篷了。
她剛好撞了迎面走來紀川。
他一如第一次的見到的那般清雋俊朗,他的嘴角始終噙着淡淡的微笑,看起來那麼儒雅。
“紀醫生!”邱欣怡滿臉堆笑迎了出來,“沒想到你也來了?”
“我們認識?”紀川見一個陌生的女人跟她說話,感到有些納悶。
“你……難道不記得我了?”邱欣怡不敢相信,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紀川竟然對自己完全沒有印象了。
“抱歉……”
邱欣怡明白了,他不記得她,代表他根本沒有注意過她。
哪怕是半分都沒有。
一時之間,一種前所未有的濃濃的挫敗感把她包圍了。
“邱幹事,如果你沒事的話請你讓讓路,紀主任在忙着趕路。”言歡看了眼時間,怕紀川誤了回去的車。
“誰說我沒事的?”邱欣怡心情不是那麼的痛快了,“我跟紀主任說兩句話行不行?只許你說,還由不得我說了?”
“你請講。不過麻煩你快些,我確實是需要趕車。”紀川早把邱欣怡忘的精光了,那偶然一次見面根本沒有在他的心裡留下任何的波瀾。
邱欣怡楞了幾秒鐘,但是她還是決定介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