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隊大院裡還好,可是一街他處於一種忍受的狀態。
短時間內這不是對他的影響很大,時間一長,他會很崩潰,整個人又開始處於焦躁的情緒當。
老軍醫跟安好解釋過這種狀況,讓她不用着急,這問題一定會解決的,只是個時間早晚的問題。
安好作爲母親對孩子是依依不捨的,但爲了孩子的健康,只好忍一時的分別,換來他長久的安寧!
這段日子她也帶着月兒在南城市區到處去遊玩,禾家人對她們的恩情,她們無以爲報,只能夠對月兒更加的好一點,把月兒當做自己的孩子來疼。
出發的那一天,秦儉安排了車子送安好和幾個孩子回去,到了禾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禾福生夫婦非留安好和寧晨陽住了一個晚。
夜裡,她和兩個孩子睡在一張牀,透過窗子感受着清涼的風,看着外面的繁星,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
“光光,你要快點好起來,我和媽媽在南城等你迴歸。”寧晨陽摟着弟弟的一隻胳膊,親暱的說道。
“會的。哥哥你們等我,我覺得我用不了太久了!”寧晨光低聲的說道。
“好!”安好扭過身來,將兩個孩子抱在了懷,“睡吧。我相信不久的未來,我們是會團聚的!”
三個人在閉眼睛,進入了沉沉的夢想。山裡偶爾傳來一聲犬吠,平靜之後,唯有蟬聲陣陣。
翌日,安好跟禾家人告別了,又留下了不少東西,吃的、喝的、用的、一應俱全!
每次這村裡來了軍車,村裡人都知道是禾福生的家裡又來了貴客,大家都在背後紛紛的議論,內容無非是說禾福生走了狗.屎運,攀了高枝!
這家裡哪裡是撿了一個孩子,簡直是撿了一個財神爺回來。
禾家的日子簡直是蒸蒸日,誰看了不羨慕?再羨慕下去是嫉妒和恨了,這是一種典型的仇富心裡。
這種心態在劉巧巧的心裡演繹的淋漓盡致,她從自己的家門口看着軍車開走了,扭着小腰來到了禾福生的家門口。
看見樑秀竹正在試穿安好給她買的新衣服,那裙子的款式很新潮,她只是在別人家的電視看過,根本沒在村裡見過有這種款式。
別說村子裡沒有了,是鎮子都沒有的。
那衣服收腰,樑秀竹穿去把她本來細的腰身給襯托的盈盈一握,看的禾福生是咧着一張嘴才樂。
樑秀竹年輕的時候是個美人,嫁給了禾福生這個漢子,家裡很窮又沒錢,這多年沒穿過什麼好衣服都把人給埋汰了。
安好送了她這麼好的禮物,一穿去似乎又找回了當年的風采。
“媳婦,真好看!”禾福生憨聲的誇讚她。
樑秀竹紅了臉:“真的嗎?”
“那還有假?你穿這衣服至少年輕十歲!”
劉巧巧看着夫妻二人沉浸在喜悅,這滿心裡不是個滋味了,酸溜溜的還憋着一股氣:“你們兩口子這是天天過大年啊!這可真是走了狗.屎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