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被這種感覺逼的快要發瘋,暈暈乎乎的時候,她聽到了紀川低沉暗啞的聲音在她的耳畔輕輕的想起。
“我想要你……”
言歡雙手緊張的攥着,聽到自己的聲音也染了一絲欲.望:“會疼嗎?”
“有一點。不過,我會溫柔!”
“嗯。我信你!”
這一.夜,紀川不知疲倦,一次次帶着言歡攀了歡樂的雲霄,壓抑了這麼多年的意識在這一.夜徹底衝開了封印和枷鎖,讓他竭盡全力的疼愛着自己的心人。
言歡一次次的痙攣着,周身被滅頂的快感湮滅,她如同是一顆菟絲子緊緊攀附着紀川,體會着靈與肉合一帶來的極致歡愉。
兩個沉.淪在愛與欲的海洋,不知道何時才結束這一切。
清晨,一縷陽光從窗口透進來灑在這婚牀之,明亮而溫暖。
言歡翻動了痠痛的身體從睡夢醒來,她一睜開眼睛,看到這滿屋子的紅色喜字,提醒着她已經結婚嫁做人婦了。
她陡然想起躺在牀榻另一側的紀川,她連忙又轉過身去,看到紀川光露着身手託着腮,嘴角噙着一絲溫柔略帶邪氣的微笑跟她打招呼:“早好,紀夫人!”
言歡笑了,也學着他的樣子輕聲的說道:“早好,紀先生!”
…………………………
寧晨光該走了。
哥哥的表彰大會也參加了,紀川和乾媽言歡的婚禮也參加了,他是時候離開了。
離開的那天清晨,寧晨光緊緊的抱着安好說什麼都不想要離開。
安好看着兒子這般的捨不得,心裡也難受的緊,但是爲了他的病情考慮,不得不再一次把他送走。
晨光也清楚媽媽的苦心,他把眼淚深深地埋在了心底。
軍車在塵土飛揚的鄉村土路行駛着,寧晨光逼着眼睛躺在安好的懷裡面,享受着媽媽帶給他的溫暖。
很快要分別了,他捨不得。
“媽媽,再給我講個故事吧。”他說道。
“好。你想要聽什麼故事?”安好撫.摸着兒子黑亮的頭髮輕輕的問道。
“我想聽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故事。”
“爲什麼是這個故事?”安好納悶,晨光一向不喜歡聽這種故事的,相反,這種故事是晨陽喜歡聽的。
“因爲,我想聽小兔子如何收拾大灰狼。”寧晨光喃喃的說道。
安好的身體微微一怔,那一瞬間似乎明白了什麼。
或許,他找到了孩子不開心的緣由。
“好。媽媽跟你講!”安好繪聲繪色的給寧晨光講了一遍,見他瞪着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在想着什麼,於是又補充說道,“當然了,我們生活也會有大灰狼一樣的人。不過,他們有的是像大灰狼一樣的壞的容易讓人看出來。有的不是,他們常常披着和善的外衣,做一切害人的事情。”
“什麼樣子的事情是害人的事情?”寧晨光問道。
“是對人不好的事情,不會給別人帶來益處,會給人帶來害處.”
“那讓人覺得不舒服的事情算不算?”寧晨光突然問道。
“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一種強烈的預感告訴安好,晨光一定是經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