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喝多。”安好看着秦儉黑的發亮的眼睛,篤定的說道,“鬧了半天你是裝的。”
秦儉起身邊脫毛衣邊說:“沒有。如果我不裝。恐怕,光田牛那幫傢伙就能把我灌醉。”
脫掉了毛衣,秦儉開始脫襯衣,露出深蜜色的肌膚,胸口上的肌肉飽滿而緊實,六快腹肌也緊緊繃繃的,線條流暢紋理均勻,看的安好一陣陣的口乾舌燥。
“今晚是洞房花燭夜,我怎麼能夠因酒誤事?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嗎?新婚之夜,我要讓你感受下我到底是不是老男人!體力到底好不好!”
安好被他這一番言論說的臉都紅了:“你真是越來越不正經了。”
“正經的白天都讓你看夠了,不正經的要晚上才能夠餵飽你。”秦儉勾着脣角壞笑,連褲子也脫了下來,露出兩條修長有力的腿。
那個雄偉的地方把軍用短褲都撐起來了一個鼓包。
安好雖然在解剖課上見過了男人的身體,但是那畢竟是死的。眼前這個是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男人,也是一直深愛她,她也深愛的男人。
乍一看到這樣身體,讓安好的臉頓時更紅了。
前世,她和秦儉之間冷若冰霜,連說話都很少,更不要說坦誠相見了。
秦儉見安好臉紅,俏麗的小臉可愛的緊,笑了笑說道:“我先去洗澡,一會兒換你。”
“嗯。好。”安好輕聲的答應了一聲。
秦儉洗澡的速度很快,一刻鐘後就回來了。
安好見他回來了,從衣櫃裡找出棉質的睡衣給他擺放在牀上,一轉身去了浴室。
冬天很冷。
但是城裡的條件比村裡好多了,去年冬天安好洗澡就是在屋裡燒上一大鍋水,灌倒大木桶裡,把毛巾打溼了擦洗身子。
那凍的可真是上牙打下牙,咯咯的作響。
但是現在,秦儉剛剛洗完澡,浴室裡熱氣升騰。
安好忽然明白了,他爲什麼要先洗澡的原因了,正因爲他要把浴室弄熱。
等安好回來的時候,秦儉已經躺在牀上了,蓋着棉被似乎是睡着了。
是的呢,今天累了一整天了,他也沒少花精力,洗了澡睏倦了,自然就睡着了。
安好輕輕的掀開了被角躺了上去,她剛伸出手臂要去關燈,忽然整個身體也被攬進了一具滾燙結實的身體,鐵鑄般的雙臂將她鎖在了懷裡。
“你沒睡着啊”
“洞房花燭夜,怎麼能浪費掉。”秦儉說完,低頭就親吻起了她。
在這件事情上,男人從來都是自學成才的。
秦儉一遍細吻着她,粗糲卻靈巧的雙手迅速的解開了她睡衣的扣子,露出她白皙滑膩的肌膚。
兩人皮膚接觸的時候,秦儉被她光滑如絲綢的感覺驚到了,宛若在乾柴上丟下了一團烈火,砰的一下就燃燒了起來。
都是第一次,秦儉又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遇到安好的身子強大的自控能力瞬間被瓦解了。
他有些急切,甚至略顯粗魯的向她索取着。
在他攻佔她領地的時候,安好疼的叫出來聲音,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