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安平呢?”安好納悶的問道。
秦儉拿着笤帚一邊打掃牛車,一邊說道:“那會兒正忙聽他說了一句,好像是要去上廁所了。”
“這都多久了還不回來?”安好皺着眉頭說道,“真不是個讓人省心的傢伙。這麼晚了,還不回來真是叫人擔心”
“不用擔心他,他一個大小夥子又不會亂惹事。安平是個聰明的孩子,別看平時嘻嘻哈哈哈的沒正形,但是他做事還是有分寸的。”秦儉安慰她。
“那好吧。那咱們就再等等他。”安好把鼓囊囔的一堆錢裝好,然後和秦儉坐在牛車邊上等他。
集市已經散掉了,天徹底黑了。
北風嗖嗖的一吹,饒是安好穿的再厚也受不了。天空,開始飄起了鵝毛大雪,安好冷的直往秦儉的懷裡躲。
秦儉握住安好冰涼的手幫她暖了暖,兩個人在原地等的手腳冰涼,渾身都要凍僵了。
秦儉覺得這不是個事,於是目光在鎮上四周打量了打量,看到不遠處有個牛肉麪館:“安好,牛先栓在這裡。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去牛肉麪館裡先吃碗麪暖暖,安平一會兒就是回來了也能夠看的見牛車。看沒人在,他肯定會找我們的。麪館離這裡不遠,我們能夠看的見。”
“嗯。聽你的吧。”安好點了點頭,兩個人十指緊扣走向了麪館。
外面冰天雪地的,麪館裡熱氣蒸騰。
正是飯點,屋裡有幾個人正在吃飯。
安好挑了一張相對乾淨的桌子,剛坐下就看到了對面桌上趴着一個人,那個人很眼熟,不是安平又是誰?
安好一看氣的七竅生煙,竟然還有這種事。
他和秦儉累死累活在北風地裡吹的透心涼,他可是倒好跑到這裡來,喝着熱茶睡起了大覺。
安好騰的站起來正準備去把安平揪出來,卻被秦儉給按住了,他端起桌上的水壺給自己的媳婦到了一杯水,遞給安好:“喝點水,消消火!我去把他叫醒。”
秦儉走了過去,輕輕的拍了拍安平的肩膀。
安平睡的昏天暗地的,察覺到有人拍他的肩膀,擡起頭揉了揉眼睛看到了秦儉一張似笑非笑的俊臉出現在他的眼前。
“姐姐夫!你怎麼來了?”等他清醒後,伸了個懶腰尷尬的笑了兩聲,“不好意思啊姐夫,我主要是太冷了,看你們賣的那麼好都不用我幫忙,所以我就直接過來了。咱們不能都凍着是不是?”
秦儉挑眉看着他,沒有說話。
“姐夫,你不生氣吧?嘿嘿!下不爲例,下不爲例”
秦儉指着坐在不遠處的安好:“跟我說沒用。跟你姐去說。”
安平沿着秦儉的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安好嘴角那毛骨悚然的微笑,他頓時就打了個冷顫。
女土匪發怒了後果很嚴重
安平笑嘻嘻的走到安好的面前坐下:“老姐,你不生氣吧?”
“如果我要生氣呢?”安好看着她。
“別呀!別呀!我知道你最疼我了,是不是?”安平嬉皮笑臉的看着安好,“姐,既然來都來了,不如咱們要一碗牛肉麪吧?再來一碗尖椒炒肉,吃了熱騰騰的好回家。”
安好嘴角一翹:“好啊!那就來吧。”
看着安好溫柔的過分的樣子,周身一顫,她明明是在笑,可他爲毛有種非常不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