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這個……”張巖嘴上支吾着,心裡特後悔,沒事在自己辦公室裡面放張牀做啥,如果沒有這張牀,就算那個女的再厲害,還能趴到那裡去?不過這個女的能耐可真不小,自己走的時候好像上了鎖的,她是怎麼進去的,要是自己和別人進來,她不是名聲都毀了嗎。
聽到了張巖的聲音,牀頭的女子擡起頭,正是王岫玉,她慵懶的直起身來,上身穿的是一件普通的無袖白花襯衣,把她美好曲線展露無遺,一雙大眼睛風情萬種:“張巖你回來了,秋收的事情搞好了嗎?”
劉明潔的臉色就難看了不少,不過卻沒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張巖。張巖只覺得臉上發燙,似乎被鐳射激光照射一樣,渾身上下的不舒服,就喝道:“王會計,我們兩個沒有那麼熟,快點下來馬上離開我的辦公室,而且以後也不要來鄉政府上班了。”
王岫玉楞了一下,高高的擡起了頭,舒展的如同驕傲的天鵝一樣,接着王岫玉把視線轉到劉明潔身上,也許就是這個女人斷絕了自己的幸福。劉明潔也不退讓,一隻手緊緊抓住張巖的手,另外一隻手撩了一下頭髮,兩個女人的視線在空氣中交鋒,張巖只能祈禱老天爺開眼,讓自己平安度過。
王岫玉突然身子向後傾了一下,那種驕傲漸漸消失,變成了失望和沮喪,再變成了驚奇、
羨慕,頭漸漸低了下來:“你是張巖的妻子吧。你真的好美……。“說到這裡王岫玉突然捂住臉,,一滴滴淚水從指縫間流了出來。
“妹子,你長地也挺漂亮的,不知道以後便宜那個臭小子。“劉明潔出人意料的沒有發怒,而是走到王岫玉身邊輕聲安慰她,張岩心裡突突的,不明白是自己見識太淺還是這個世界太瘋狂,兩個女人見面了,竟然沒有大打出手:”老婆。這事有誤會…..。“
劉明潔轉過頭看張巖,臉上已經是冷若冰霜:“你先出去一會,我和妹妹有事談,等到談完了你再進來。“
張巖還想澄清一下,今天的事情,自己真是清白的。可是想到最後張巖還是乖乖的走出門去,瓜田李下的事情都說不清楚,更何況一個大閨女躺在自己牀上,這個事說出去。誰會相信自己清白。雖說自己老婆十分賢惠,可是再賢惠也不會忍受這種事情吧。
天逐漸黑了下來,張巖在院子裡面彷徨不安,不是的擡頭看自己的辦公室,沒有吵架地聲音。也沒有廝打摔東西的聲音,一切都靜了下來。不會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吧。張岩心裡一哆嗦,急忙甩了甩手,把這個可怕的想法甩出去。門開了,王岫玉滿臉通紅的走了出來,見到張巖連話都不敢說,低頭徑直跑開了。劉明潔倒是笑呵呵的沒什麼變化,張巖有點不太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就試探着問道:“老婆大人。那個你們談的怎麼樣了。“
劉明潔見周圍沒人,就伸了手指在張岩心窩處輕輕一點:“你這個沒良心的,沒到這裡幾天就找了個野花,你說怎麼辦吧,我看這日子是沒法過了。”不過劉明潔嘴上說得挺兇的,臉上還是挺和氣地,張巖見了膽子就大了不少。嬉皮笑臉的靠了過去。
“老婆。這是個誤會,我跟王會計根本就不熟悉。你看天也快黑了。是不是咱們也早點休息,我還要交幾份公糧呢。”
劉明潔伸手打了一下張巖,咬了咬嘴脣,臉色變了好幾次,終於看得出內心也是掙扎不已,等到張巖把手伸到某個地方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你這個大傻瓜!”
“傻瓜?”張巖摸了摸腦袋,真是不懂老婆爲什麼這麼說。
劉明潔忍不住想笑,剛看到那一幕的時候她是很生氣的,恨不得把張巖和躺在牀上地賤人撕成碎片。可是劉明潔心思聰慧,只一轉念就想到裡面的蹊蹺了,大白天的這個女人睡到自己老公的牀上,也不避開別人,擺明了是想把事情挑明,自己要是這麼一鬧,多半就遂了這個女人的意,再看老公也是一臉驚訝,說明就算髮生了什麼事情,老公也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所以就忍住了火氣沒有發作。
等到王岫玉從牀上爬起來的時候,劉明潔看到的東西就更多了,王岫玉地脖頸上還有毛茸茸地一層細小汗毛,再看她的體態,分明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劉明潔的心就放下了一半,就算是有什麼事情,也是出在萌芽期間,只要扼殺的早,就不會有啥大影響。
接下來劉明潔把張巖支開,跟王岫玉簡單聊了聊,發現她對張巖的事情知道的不多,既不知道張巖是那裡的,也不知道張巖家世情況怎麼樣,而且張巖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也是一概不知道,劉明潔地心就全放下了,不再把王岫玉當成一個對手,而是當成了一個姐妹聊了起來。王岫玉本來還是挺有戒心地,可是在劉明潔這個12年班長面前,很快就丟掉了戒心,兩人倒是聊得挺開心,到了最後王岫玉可能是覺得不好意思,就把實情說了出來。
“大姐,我就不瞞你了,其實我和張大哥沒什麼的,我就是覺得這人辦事敞亮,鄉里其他人跟他沒法比,就喜歡上他了。本來今天我想跟他報個帳地,可是敲了半天人不在,我就推門進來了,他房間真亂,我反正沒事就幫他收拾一下,等到收拾完了就有點困,不瞞大姐,我就是想問問張大哥的味道,所以就把門鎖了,蓋着他的杯子睡着了。”
想到這裡,劉明潔突然覺得胸部一涼,這才發現張巖已經在上面安營紮寨了,心裡不由升起一股怒氣:“小石頭,要是你一個人回來,見到王岫玉躺在你牀上,你是不是就跟她做點事情出來了。”
那是一定的,老子又不是柳下惠,到嘴的大閨女哪能不吃呢。王會計要身段有身段,要臉但有臉蛋,自己不主動挑逗是本分,要是她主動過來…..嘿嘿,咱們也不會假正經的。張岩心裡想得齷齪,嘴上說的漂亮:“老婆,你怎麼這麼看我呢,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就算脫光了放在我面前我都不會去看一下的。”
劉明潔笑眯眯的只是不信,張巖也不多作解釋,只是在她身上施展手段,不一會功夫一陣若有若無的喘息聲就回蕩在辦公室裡面,月亮也害羞的躲進雲朵裡面…..。(鄙視我吧,不會寫這方面的東西。)
劉明潔只待了兩天,第三天一早就開車回了銀州,還沒等她走多久。王岫玉的調令就下來了,調到內蒙古一個富裕縣供銷社當會計,王岫玉雖然哭哭啼啼的不願意去,可是最後還是被家裡人逼着去了,張巖雖然略有遺憾,可是覺得去了一個麻煩,未必不是好事,擺了一桌歡送宴把王岫玉送走了,不過很快的張巖就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新來的會計也是個女人。
而且是一個特別古板的女人,戴着一副平光的眼鏡,一絲不苟的頭髮挽成一個高高的髮髻,穿着一套黑色職業套裝,雖然對某些有制服誘惑的人來說,這個女人是最佳的目標,可是對於張巖來說都是一樣的。
不一樣的是這個女人對於小金庫的態度“怎麼有這麼多帳外資金?前任會計是怎麼做帳的,賬目太混亂了,上級沒有撥款,怎麼一下子發了這麼多錢,張鄉長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新來的會計趙美珍把賬目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鏡片後面射出來的光十分不友好。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張巖把臉一沉,冷冷的把賬目推到趙美珍身上:“怎麼回事我想沒必要跟你解釋,你要做的就是把這些錢管理好,我需要的時候給我就行了,如果你不行的話,我會考慮換一個人。在野民嶺只能有一個聲音,那就是我的聲音,明白嗎?”
趙美珍愣住了,如果說剛纔她還只當張巖是個剛畢業的孩子的話,那麼現在她已經意識到張巖已經是一個有威嚴的鄉長,而自己是鄉長的屬下。“對不起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趙美珍立刻屈服了,拿走賬目本走出了張巖的辦公室。
張巖搖了搖頭,開始考慮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繳公糧,今年的收成比去年好了不少,有沒有道路阻塞,張巖本打算上繳足額的公糧,可是幾天下去了,公糧還是那麼一點,繳上去只會讓人笑話,看來要動用點非常措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