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張巖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不着急,蓋子要慢慢的打開,要不然一些髒的臭的都進來,我怕以後也不好弄衛生了。”畢竟熱錢這東西危害太大,一旦放得太猛,到時候污染環境,破壞經濟結構,留下一堆爛攤子可就不好了。
“你呀,步子要放大些,你看歐美那些國家不都是污染過,當時也沒有因爲這些污染就不發展了,等到發展的差不多了再回頭處理,現在那個國家不是一幅山清水秀的樣子,不要以爲現在的社會不打仗了,沒有激烈衝突了,現在的雖然不動槍動炮的,可是對抗的激烈程度也是前所未有的,一旦落後就是捱打,一場金融戰爭可以把全國人一輩子的財富捲走,比打仗還要厲害的
。”錢維漢道,眼睛看了看張巖,
“恩,我知道,是不是又有人想搞點事情出來了?”張巖馬上就讀出了錢維漢眼睛裡面的東西。
“這次找你來,主要就是一件事情,防範98年那樣的亞洲金融風暴,從去年開始,境外的熱錢就開始大規模流進來,各的的房價上漲的太快,這就很不正常,一旦這部分資金被釋放,到時候我們國家將會面臨什麼樣的局面!帶來的損失甚至會超過亞洲金融風暴,所以我就想到了你…。”維漢意味深長的眼神。張巖覺得有點頭疼,這事情沒頭沒尾,想下手都找不到下手的的方,熱錢要是一個死東西也就算了,海底撈針也找得到了。可是熱錢不是個死東西,每天都改頭換面行蹤不定,說要防範,可是從那裡防起呢?
想到這裡。張巖決定把這件事情推開再說,雖然張巖很看得起自己,不過這種苦差事還是找別人的好“錢老,這件事情我也想做,只不過覺得自己能力有限,怕是做不來的。錢老你還是在找能人
錢維漢道:“我也知道這件事情有點難辦,只不過我想來想去,最後還是覺得只有你最合適了,別人…都不行。”
張巖腦袋一陣暈乎,馬上在心裡提醒自己,千萬挺住,這是錢老的**湯,一旦真被矇住了。那下面的火坑可就是自己獨享了。再說了就算是跳火坑。也要多少給點甜頭吧,沒好處誰跳火坑啊。“錢老,可是我這邊沒人沒錢。我自己也是小小的司長,能有多大的能爲呢?”
“你呀你啊,你說吧。都要誰,我來幫你解決。至於你的級別,三十歲的司長有幾個,你就老老實實的當滿一屆,把事情做得漂漂亮亮的,到時候也慢了你的。至於人少,這次我破例,你自己挑人過來,至於其他的,只要我能說得上話的,都給你辦好了,就這麼說定了。”
滾滾狂沙擋住陽光,將白晝瞬間變成黑夜,北京的第一次沙塵暴姍姍來遲,可還是勢不可當的來了。張巖十分及時的一頭扎進沙塵暴中,無數的沙礫在狂風的席捲之下,將車窗打得叮噹作響,張巖看了看車窗外的天氣,好像是鍋底一樣黑的嚇人。
奶奶的防護林都跑哪裡去了,怎麼沙塵暴一年比一年厲害了,雖然有時候吹得不錯,可是沙塵暴就像打臉黨一樣,準時的過來打臉,這沙塵暴都能夠的上自然災難了。自己以後上街要先看看有沒有沙塵暴的消息,確定了沒有再出門…。
等到張巖回到自己的辦公,已經是一點多鐘,臉色基本正常,這要感謝的下車庫.要不然也是一個出國駐非人員整個一個黑人。只不過雖然臉沒有吹黑了,可是張巖還是覺得臉上黏糊糊的不舒服,就在洗手間洗了把臉,然後伸手去拿手巾。
手沒夠到手巾,然後一條手巾塞到了張巖手上,張巖習慣性的接過,然後說了聲謝謝,這才覺得不對,回頭一看,一個瘦瘦矮矮八字鬍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後,露出十六顆牙齒對着張巖傻笑。
“二狗,你怎麼來了?不是沙子捲過來的吧?”張巖連手巾都沒有拿掉,直接把王二狗抓住了,一晃半年多不見,張岩心裡還是挺想的,幾次想要把王二狗調進來,都沒有合適的機會,沒想到這次竟然在沙塵暴之後見了面,也算是一個驚喜
。
王二狗激動的好半天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才說道:“最近阿霸也沒有啥事情了,我就過來看看,書記你啥時候調我過來啊,都快一年了,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我聽人家說了,京城裡面的水特別混,一不小心就要出事,身邊沒個人怎麼行呢?”
張岩心想也是,不管王二狗能力怎麼樣,對自己卻是忠心耿耿,看來第一批要招進來的人,頭一個就是王二狗了,接下來纔是趙二虎柳月如,把這些心腹調過來,自己也好大人在身邊,很多事情都要小心防範,張巖感覺到了一絲疲憊。
“快了,過幾天我去阿霸州看看,順便跟省組織部的人聊聊,把你們分批分期的弄過來。不過二狗,州長當得好好的,爲啥要過來啊?”
王二狗撓了撓頭說道:“我當啥子州長,我啥都不會,就等着別人那文件過來,我就在上面簽名,這樣的事情誰都會做咧,我還是想到書記這裡,幫着跑前跑後的也踏實一些,書記這次一定要把我調過來啊。“
張岩心裡感動,其實王二狗在阿霸州做的很不錯,招商引資做的很出色,雖然幾大企業都先後撤資,可是在王二狗當上州長之後,這幾大企業重新注資進來,重新激活了阿霸州的經濟,如果這樣下去的話,王二狗是可以穩穩當當的坐在州長的位置上的,可是王二狗還是決定回到自己身邊,對自己實在是太忠心了。晌午時分,老趙書記就挺直腰桿走到了村頭大槐樹下坐下,眼睛咪咪的抽着旱菸,靠在大樹下納涼。離着大槐樹不遠的的方,就是八車道的省道,雖然說是省道,可是寬敞平整的不亞於國道,不時的就能看到裝了集裝箱的大貨車呼嘯而過,光是這道上賺的錢,就能讓野民嶺過上好日子了。
“哎,小娃子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怎麼也不過來看我…。“抽着抽着,老趙書記就有點鬱悶了,就連雲南那邊特供的菸絲也抽不出滋味兒來了,把菸嘴朝下狠狠的磕了幾下,老趙書記臉色發青的說道:”拿幾斤菸絲糊弄老子,想得倒美!“
金黃色的菸絲掉在的上,被陽光一照越發的耀眼,老趙書記的心又有點活動了,這菸絲好歹也是特級的,這麼弄掉了不是糟蹋東西嗎?想着想着,老趙書記就把腰晚下去了,手也不由自主的開始劃拉起來。
遠遠的一輛黑色雪豹開了過來,在村頭大槐樹邊上停住了,車窗緩緩落下,一個人探頭探腦從車窗裡面伸出頭,那車身上的反光讓老趙書記眼睛都睜不開,這下老趙書記可惱了,雖然現在不是鄉黨委書海閣記見到自己都要恭恭敬敬的喊聲趙老,車上到底是那個混蛋,敢這麼囂張的看老子,老趙書記敲了敲菸袋杆子罵道:“看球!“
“老趙書記,你這是把自己給罵了,你說看球,那不是說你就是球嗎?“
“混蛋,敢消遣老子!“老趙書記火旺上躥,一個箭步往前蹴溜——一尺多的,老頭現在身體不行了,能衝這麼遠也不容易,站住腳先歇口氣,老趙書記正想來個君子動口不動手,突然覺得不對,怎麼這聲音有點熟悉啊.
“老趙書記,這麼長時間不見,脾氣還是這麼火爆啊!”那個人說完笑了起來,四顆牙齒在陽光閃閃發光,正是好久不見的張巖。支持作者,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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