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做只好擋在林雨婕的面前,不停地將冰冷的瓶酒灌進自己火熱的胸膛裡。林雨婕此刻則乖巧地依偎在鄭做身旁,一邊幸福地看着鄭做幫他擋酒,一邊用手擦掉鄭做嘴角漏出來的啤酒。
一輪酒過後,大家又開始慫恿林雨婕唱歌。林雨婕落落大方地從鄭做的手裡拿過麥克風,點了一首《但願人長久》。這首歌的歌詞是宋代大家蘇東坡寫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首唱是鄧麗君,後來王菲也翻唱過。林雨婕點的是王菲的版本。
其實這首歌更適合離別相思的人唱,有人陪伴的時候倒顯得有些不應景。不過,沒有人會在意這些。林雨婕的歌也唱的很好,咬字發音和旋律節奏都把握得很到位。當場她唱到“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的時候,她用幽怨的眼神看着鄭做,似乎有很多很多的話要對他說一樣。而鄭做以爲林雨婕是唱的太過投入,並沒有在意這些。
等林雨婕唱完,衆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灌酒,饒是鄭做重生以後,酒量見漲,也開始頂不住了。等喝完這一輪,鄭做實在頂不住了,一頭倒在了林雨婕的大腿上。
聞着林雨婕獨有的幽香,感受着自己頭部壓迫林雨婕大腿帶來的彈性,享受着林雨婕的纖纖玉指按摩在太陽穴的舒爽,鄭做此刻覺得非常的幸福,幸福的那樣的甜蜜卻又顯得那麼不真實。人往往在剛剛擁有的時候就會去擔心失去。鄭做在半醉半醒間,不由得緊緊地保住了林雨婕的腰。
酒已經不知道被喝掉了多少,少數酒量不大的已經像鄭做一樣趴在了沙發上,吃飯時候最囂張的黃冠和楊嬌雙雙倒在了一起,兩個人睡了都還是扭在一起,包房裡的男女拋去了最後的矜持,紛紛挑看得順眼的人一起唱歌、喝酒、玩骰子。
包房裡沒有了最初的熱鬧,但是氣氛更加的迷幻誘人。
鄭做在並沒有睡過去,雖然他很享受倒在林雨婕大腿上的幸福,可是他知道不能沉溺於此,吃力地擡起自己的手臂,看到時間已經到了12點半。鄭做想着應該差不多了,明天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掙扎着從林雨婕腿上起來,搖搖晃晃地跑到包房裡的洗手間洗了一把冷水臉。
冰冷的水衝去了不少的醉意,鄭做從洗手間裡出來已經好了很多,至少已經可以正常行走了,頭也沒有剛開始那樣的昏沉。他來到李逸的身邊,將嘴巴靠近李逸的耳朵大聲說到:“逸哥,我們閃吧!明天我們還要去深南呢!”
李逸此刻正懷抱着肖慧嫺,聽到鄭做的話他也看了看時間:“都這麼晚,宿舍已經回不去了,現在去哪裡呢?”
鄭做想了想:“去酒店吧,開房!”
李逸看了看自己懷裡的肖慧嫺,然後默默地點點頭。
等魏帥唱完最後一曲,鄭做和李逸一起招呼大家閃人。將所有的人都叫起來後,鄭做叫來服務員買單,李逸跑來:“做兒,我來吧!”
鄭做搖搖頭:“逸哥,別和我爭,我最近賺了很多錢,這點錢小問題啦。”
李逸見鄭做說得堅決,也就沒有再和鄭做爭。
一羣人幾乎醉了一大半,各自攙扶着從包房裡出來。幸好荷東娛樂城的樓上就是一家四星級的酒店,鄭做牽着林雨婕率先跑到酒店的前臺,然後開了兩個雙人間,又開了三間套房。套房是一室一廳的那種,有沙發,有牀。
鄭做將標間的房卡拿了一張,然後把另外一個標間的房卡給了李逸,最後將三個套件的房卡都交給最爲清醒的老徐,至於最後剩下的一票人是怎麼分配着三間套房,鄭做也就不想去操心了。
機會都已經給兄弟們了,至於他們能不能一親芳澤,那就要看他們的本事了。至於他們能不能混進女生的房間,不管是睡牀也好,睡沙發也罷,他都不會去操心了。
朝衆人擺擺手,鄭做牽着此刻爭忐忑不安的林雨婕走進了電梯,李逸也毫不猶豫地摟着肖慧嫺跟着進了電梯。剩下一羣或醉意朦朧或猶豫不決的男生女生站在電梯口不知所措。
到了李逸房間的樓層,李逸邪惡地望着鄭做笑了笑,然後摟着肖慧嫺就走出了電梯。此刻電梯裡只剩下林雨婕和鄭做,鄭做低頭看了看林雨婕,然後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頭髮。
走進房間,鄭做將房卡插進了卡槽,房間裡的燈都亮了。鄭做笑着對林雨婕說到:“小雨,我先去洗澡了。”說完,脫掉自己的上衣,換了拖鞋走進了洗漱間。
林雨婕侷促不安地站在房間的門口,猶豫了半天,還是走進了房間。故作鎮靜的打開了電視,將所有的電視臺都調了一遍,心還是撲通撲通地跳的厲害。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跟一個男生單獨相處,而這個相處的地方就是酒店。
她有些好奇,有些期待,更多的卻是莫名的不安和擔心。要是他真的要和自己做那些該怎麼辦呢?拒絕他嗎?拒絕以後他會不會生氣不理自己?他是真的愛我嗎?或者他真的會愛我一輩子嗎?
就在林雨婕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鄭做已經很快地衝洗完了。從洗漱間裡出來,他的下身依舊穿着一條牛仔褲,上身光着膀子露出了一身非常勻稱的肌肉。
見到林雨婕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鄭做緩步走過去,心疼地摟住林雨婕的肩膀,輕聲說到:“小雨放心,我不會逼你做任何你不願意做的事情。快去洗洗了休息吧?不然,明天變成一隻熊貓了可就不漂亮了。”
林雨婕乖巧地點了點頭,紅着臉站了起來。鄭做愛憐地拍了拍林雨婕臉蛋。不一會浴室裡傳來了蓬頭噴水的聲音,剛纔還淡定不已的鄭做就好像短跑運動員聽到了槍聲一樣,一下衝動起來,腦海裡自動浮現出林雨婕洗澡的畫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