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門外樓梯上曹雪的腳步聲完全遠去,陸揚才轉過身,無奈地嘆口氣,攤開手對汪芹芹道:“同學!你看我女朋友誤會了。”
“對不起!”
汪芹芹咬了咬薄薄的紅脣,不大情願地吐出這三個字。
但陸揚要的不是她的道歉,所以陸揚繼續道:“以後我們還是保持點距離吧!我不想她繼續誤會!”
汪芹芹怔怔地望着陸揚。
她追陸揚幾個月,她相信她表現的那麼明顯,即便她沒有把心意說出口,陸揚也會知道她的意思,沒想到他明知她的心意,居然還這樣拒絕她?
從來都是她拒絕別人,何曾有人拒絕過她?
汪芹芹忽然覺得很委屈,然後眼眶說紅就紅了,眼淚也是說掉就掉了下來。
這個時候,陸揚應該上前安慰一下,畢竟是一個喜歡自己的女孩,而且是他傷人家的心了。
可是陸揚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心軟,否則後面還會糾纏不清,於是就繼續說:“對不起!”
話說到這個份上,汪芹芹沒臉再留下去了,捂着小嘴,把哭聲堵在嘴裡,就小跑着開門跑走了。
陸揚覺得很無辜,自己沒打算傷害任何人,今天卻有兩個喜歡他的女生受傷了。
暗歎一聲,陸揚掏出手機撥打曹雪的電話,希望能解釋清楚,剛剛拒絕了汪芹芹,可不能又失去了曹雪,要真那樣的話就操蛋了!
手機響了幾聲,就被掛斷了。
陸揚再撥,這次手機剛響了一聲就被掛斷。
陸揚繼續……
每次那邊手機剛響一聲就被掛斷,但曹雪卻一直沒有關機,所以陸揚就面露微笑坐到電腦前面,一邊無意識地瀏覽着網絡上的新聞,一邊繼續撥打曹雪的手機。
前世的時候,陸揚第二任女朋友跟陸揚分手後,曾經質問陸揚,爲什麼每次他錯了之後,給她打電話只打兩三個就不打了?
當時陸揚覺得很冤枉,就說:“你每次都掛電話不接,我繼續打幹嘛?”
然後陸揚那個女朋友就冷笑一聲,說:“我在氣頭上,當然不接你的電話了,但你錯了,就應該一直打到我接聽爲止,我要是真不想接你電話,幹嘛不直接關機?”
所以,今天在曹雪這裡遇到這種情況,陸揚就覺得好玩,想試試前世那個女友說的,在曹雪這裡是不是也能行得通?
結果,這電話一打就打了半個多小時,曹雪也掛了半個多小時陸揚的電話,陸揚自己都不知道已經撥了多少次,終於,電話那頭響了兩聲後,接聽了。
於是,陸揚笑了。
“你笑什麼?”
電話那頭曹雪沒好氣地問。
“我笑你終於氣消了啊!”陸揚不要臉地亂說。
“誰告訴你我的氣消了?沒消!”曹雪的語氣依然很衝。
陸揚就又說:“沒消你就不會接我電話了。”
然後曹雪就說:“那我現在就掛了!”
“別別!我道歉還不行嘛?”陸揚趕緊道歉。
……
一通插科打諢、胡言亂語之後,曹雪的氣終於全消了,算是原諒了陸揚。
畢竟這次她並沒有捉姦在牀,她這次如此生氣,也只是因爲太在乎陸揚,現在陸揚這樣低聲下氣地討好她,她那點怒氣,還不很快就煙消雲散了。
兩人合好,這天晚上陸揚準備了一桌好酒好菜,叫曹雪過來好好吃了一頓。
飯後,自然是一場沒羞沒躁的成`人運動,這種事,無論對男女來說,一旦嚐到了甜頭,隔三差五地就想要,曹雪這個本來純潔的女孩,算是被陸揚這個**給帶壞了,這個學期從開學到現在,晚上在陸揚這裡留宿的次數是越來越多。
曹雪寢室裡已經有人說曹雪是她們寢室的叛徒了。
其實,陸揚這裡吸引曹雪的,又何止只是陸揚的牀上功夫?曹雪每次來,陸揚都會準備幾道好菜,曹雪想吃什麼,陸揚就準備什麼,比起學校食堂的伙食,自然好多了。
美食,對女人的吸引力,也是很大的。
話說,不知道是陸揚這裡的伙食太好,還是因爲得到了陸揚的滋潤,現在的曹雪比起陸揚剛剛認識的時候,是漂亮多了。
不僅皮膚更加白皙細嫩,身材也更加的性感,非珠圓玉潤不能形容。
……
之後的半個多月,汪芹芹都沒有再找陸揚,就算平時上課在班上碰到了,那小娘們也是微微點一下頭,什麼話也不說。
剛開始,陸揚還有點尷尬,時間久了,也就沒什麼了。
就在這個時候,買了陸揚那首《隱形的翅膀》的音樂公司通知陸揚,那首歌發佈了,是以單曲形式發佈的,歌手是這兩年剛剛成名的女歌手紀如景。
音樂公司把這首單曲以音頻格式發了一份到陸揚的郵箱。
陸揚打開聽了之後,感覺和原版的相比,味道不大一樣,但也很好聽。
好聽就行!
對陸揚來說,只要這個歌手沒有把這首歌唱砸,憑藉這首歌的質量,火一把應該不成問題,等這首歌火了,自己弄的其它幾首歌價錢應該就能上去了。
這纔是陸揚真正在意的。
不過,這個時候,這首歌還在以EP唱片的形式在銷售,還沒有在網絡上流傳,想打出名氣,還得等一段時間。
……
又是一個星期四。
今天又輪到徐曉曼去門衛室拿班級信件。
徐曉曼又一次在班級信箱裡看到了一封厚得離譜的掛號信。
不過,讓徐曉曼有點意外的是,這封掛號信雖然也遠遠比一般的信件要厚,但比起以前每次拿到的好像要薄一點。
看了一眼信封上的收件人,果然還是班上那個陸揚的。
說實話,自從知道班上平時那個不顯山不露水的陸揚在臺灣那邊出版小說之後,徐曉曼就像汪芹芹一樣,對陸揚產生了好奇之心。
和汪芹芹不同的是,徐曉曼沒有去追求陸揚,身爲班級的學習委員,徐曉曼有自己的矜持,同時,她也知道陸揚有女朋友了。
今天這封信比以前那些要薄不少,但隔着信封,捏在手裡的手感還是書,徐曉曼心裡就有些疑惑,心想:難道陸揚江郎才盡,寫的比以前少了?
想打開信封看看,可身爲班幹部,她又做不出來這件事,鬼使神差的,徐曉曼的腦海裡忽然閃過汪芹芹好奇心滿滿的樣子。
於是,徐曉曼這天中午就又把陸揚的掛號信帶到宿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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