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 夢想是激發活力的源泉
10月8日，
國慶後第一天剛上班，上飛公司吳院士等三位高層來到星海集團。
沐陽和吳院士是熟人，他就接見了下對方，在辦公室喝過茶後，就帶吳院士等人到實驗室看下發動機樣機。
實驗樓在第三期工業園區，星海大廈對面，從星海大廈都得坐了幾分鐘公司觀賞車纔到。
“沐先生，你們公司真的好大，兩個工業園區之間直接建造橋樑，也夠大氣的了。”
坐在廠車上時，吳院士等賓客好奇地觀看星海集團周圍的景色，下車後跟沐陽讚道。
“不用穿馬路，物料流通比較方便些，也安全。”
沐陽回頭看了一眼比馬路星海大道高七八米、寬達十幾米的橋樑，直接跨在星海大道兩側，每隔三四百米就有一座。
吳院士看到每隔一段距離就有安保，警惕目光四處巡，唯恐漏過一疑況。
有些安保人員全身武裝，就差佩戴槍支了。
除此之外，在一些建築高處還有觀察崗，與地面人員相互呼應，只是地面上員很難發現，單向玻璃太多，如果使用軍用紅外熱像儀偵察，會發現很多紅外特徵，觀察崗塗了特殊塗料和建造遮掩體，專門防這些設備偵查。
當然，現在的軍用紅外熱像儀溫度靈敏度很高，防偵查手段只能引起誤判而已，不過，隔遠偵查了效果差一些，公司外圍如果有人使用這些設備偵查也會被發現。
吳院士有些疑惑，但不方便問，猜測星海集團內部安保做得真嚴密。
一會後，沐陽帶吳院士等人來到一處實驗樓的一樓展廳，展廳裡擺放着兩臺已經組裝好的發動機，一臺已經組裝了外殼，另一臺外殼已經拆開，露出內部的管線佈局和結構件，更具有工業藝術感。
後天超級大佬要來觀看，沐陽就讓韓立提前讓人把發動機放到展覽區，他不可能帶吳院士等人進入實驗樓核心區域，更不可能讓他們看到君用發動機。
吳院士看到樣機就像看到一幅藝術品一樣，上前仔細觀賞，時不時地發出讚美聲：“真的是藝術器，看這管線佈局，井然有序，看看這些風扇葉片，每片葉片一模一樣，表面光潔度這麼高，沐先生，怎麼看上去不像是機牀加工出來的？還是加工了再研磨？”
“金屬3D增材工藝製造的，葉片是一體式。”沐陽站在他一旁笑了笑。
“哦，怪不得，想不到這粗糙度這麼低，看不到紋路，已經達到鏡面水平了，跟精磨相差不大了。”
“嗯，要求高，加工這些葉片很費勁，容錯率低，製造成本太高了。”沐陽說道，整體加工成本太高，維護也難，如果壞了，只能整體拆下來送回星海集團返修。
返修要先掃描，與原圖紙覈對，查出哪個部位有缺，制定返修方案和工藝，然後才能進行補焊。
返修麻煩，如果返修量大，還不如重新制造一個新的。
觀看完發動機樣機後，吳院士等三位賓客要與星海集團商談合作的事，沐陽就把這件事交給公司銷售部了，他就不管了。
XH-AN05-01發動機的製造成本和報價，沐陽心裡已經有數了。
LEAP-1C型渦扇發動機的國際報價爲1450萬美刀一臺，每架C919需要配置兩臺，發動機成本就是2900萬美刀，佔C919整機0.99億美刀售價成本的29%。
所以說，上飛公司打算銷售C919成品，大頭被CFM國際公司賺去了。
發動機是飛機上的重要部件，一般而言，其價值佔整機價值的20%-30%，機型越小，發動機價值佔比越高，機型越大，發動機價值佔比越低。
XH-AN05-01發動機比LEAP-X1C先進多了，哪怕給上飛公司打友情價，報價肯定也不止一億元。
C919配上XH-AN05-01發動機之後，肯定要溢價銷售，不再是0.99億美刀。
當然，也不會賣得高太多，畢竟同行主流中型民航飛機售價比C919相差不大。
比如空客A320NEO客機的售價爲1.1億美刀，玻音737-MAX8約爲1.2億美刀，玻音737-MAX7客機售價爲9970萬美刀，737-800客機售價爲9600萬美刀。
玻音737-800在1998年就開始首次交付，屬於比較老的機型，C919屬於新秀，航電系統和機載設備這些就比較先進，大量採用先進的複合材料、先進的鋁鋰合金等，所以才賣得貴一些。
發動機方面，其實相差不大。
空客A320NEO客機的發動機爲LEAP-1A，和C919所用的LEAP-1C不同的只是套餐內容不同而已，少了短艙、EBU、噴管、反推等配置，但核心發動機本體是一模一樣的。
星海集團生產XH-AN05-01發動機的成本並不高，不到兩噸重，大部分結構件和葉片採用金屬3D增材工藝製造，按照複合材料每公斤一千元的成本價格爲一兩百萬元。
一些高精密零部件，如果採用機加工製造，再貴也不會比金屬3D增材工藝製造成本超太多。
生產成本是不高，但試驗成本、研發成本等成本高，如果生產一百臺左右，綜合成本約兩千萬元。
但如果批量生產超過一千臺，綜合成本不超過一千五百萬元，甚至低於一千萬元都有可能。
能賣出一百臺發動機，星海集團已經賺回所有成本了。
所以，實際售價方面。
考慮到同行競爭性、同行飛機價格及自身發動機的先進性，最重要的燃油經濟性，更輕，多方面考慮，星海集團給上飛公司的單臺報價爲1億元+四年燃油節約成本，即1.15億元，摺合1700萬美刀。
即C919搭配上星海集團的發動機，每小時燃油可以節省0.63噸，按照目前4800元的每噸油價，可節省約3000元，平均每趟兩個多小時，一趟就節省七千元左右。
一般來說，一架民航飛機一年飛行次數不低於1000趟，即兩千個小時以上，一年可節省七百萬元，四年下來，就是三千萬元左右，摺合單臺節省燃油爲1500萬元。
四年之後，每年都比同行飛機節省近千萬元油費。
一架民航飛機的壽命都在二十年以上，一般按照小時來計算，約6萬個小時。
這就相當於，多花三千萬元，十幾年後，可以省出一架飛機錢。
隨着燃油價越來越高，那就越省錢。
1.15億元就是給上飛公司的友情價，賣貴了，上飛公司也賺不到錢。
如果不限制出口銷售，肯定還要貴一些。
從目前情況來看，主要的國際民航飛機廠商也就那兩家，出口除了空客公司就是玻單公司。
所以，星海集團不可能出口，只會賣給上飛公司，也不可能專門給空客和玻音公司專門設計發動機，這個錢，還真不能賺，必須要限制西方國家航空航天發展。
要不然，沐陽搞航空發動機幹啥。
民航飛機的市場需求量不大不小，每年全球民航飛機交付量約一千架，其中樺國市場佔一大半，都由空客和玻音瓜分。
一般民航飛機配置兩臺發動機，即兩千臺發動機，300億美刀的市場規模，其中，中型客機佔很大份額。
上飛公司高層聽到星海集團銷售部的分析與報價，這麼一算的話，他們的C919的綜合成本比之前多了3000萬元，摺合450萬美刀。
那麼，C919的報價就要至少提高500萬美刀，國際報價1.05億美刀以上才行。
但是，發動機更先進，燃油經濟性更好，綜合算下來，比同行飛機更有競爭性，相信客戶會選擇他們。
所以，他們對1.15億元的報價欣然接受，對C919更期待。
在之前，C919的國產化率已經達到30%。
不過，一些核心技術還要依靠包括通用、霍尼韋爾等國外供應商，存在“卡脖子”隱憂。
如今採用星海集團的發動機，國產化提升到60%以上，未來有望達到80%以上。
C919可以帶動航空製造產業鏈不斷向高端提升，可以打破國內民航飛機市場壟斷，向打破國際民航飛機市場壟斷邁進。
不過，C919要真正走向世界，還需要取得甌洲航空安全局（EASA）和醜國聯邦航空局（FAA）的適航認證。
由於醜國和甌洲的航空工業發達，EASA和FAA的適航認證體系更爲完善，他們的適航標準也成爲國際民航業事實上的准入標準，很多國家會參考二者的標準或直接要求進入本國的民航飛機符合這些標準。
需要指出的是，國產大飛機崛起，直接挑戰玻音和空客，面臨着不少“非技術因素”阻礙。
前車之鑑是加那達國龐吧迪公司，該公司曾研發百座以上的C系列客機，挑戰大飛機市場，結果遭遇重重打壓，不得不將該項目賣給空客。
但不管如何，就算不能在國際上搶下蛋糕，國內蛋糕也足夠上飛公司吃了。
國內各航空公司由於國有性質問題，肯定會支持C919，更何況更省油呢。
等到C919批量生產，生產成本降低了，報價肯定還會下降；
同樣的，XH-AN05-01發動機量上來了，生產成本一樣會降低，給上飛公司的報價也會降低。
最終，兩方初步談成合作。
……
2015年10月10日，週六。
清晨。
沐陽如往常一樣起牀漱口刷牙，雖然他的財富已經好幾萬億元，但是，他的早餐依然沒有什麼改變，一個雞蛋、一杯熱牛奶，一碗粉或一份點心，就這麼多。
如果上早班餓了，他辦公室還放有一些點心，可以充飢一下。
不一樣的是，這些食材不是買的，而是自家生態園種植和養殖的，目前佔地面積已經有幾千畝，不僅供給自家，還供給給公司食堂。
當然，公司員工人多，光靠這幾千畝生態園肯定解決不了所有食材需求。
沐陽的兩個小孩已經兩歲多，已經可以獨立行走，他剛吃完早餐，準備出門去公司時，兩個小傢伙已經坐電梯下樓，看到父親又要出門，趕緊跑過去要求抱一下。
“爸爸要去上班了，在家裡要聽話。”沐陽依次抱起姐弟倆，各吧嗒了下兩人小臉蛋才放開。
“爸爸再見！”
看到父親剛坐上車，車子還沒走，兩個小傢伙招手後迅速回屋。
“弟弟，爸爸不在家啦，可以好好看電視了。”
“嗯，千萬不要回來那麼快。”小凡像小雞啄米似點頭，臉上盪漾着笑容。
“不會的，要到晚上才能回來。”小汐嘟着小嘴回道。
突然間，別墅外一陣剎車聲，兩個小傢伙剛在沙發上坐下來，準備打開電視機，看到沐陽走回來，臉上表情瞬間拉垮，眉毛皺成一字。
“爸爸，你怎麼回來啦？”
“爸爸忘記帶手機了。”沐陽邊揮手，迅速向樓梯口走去。
不到一分鐘，又從樓上下來，坐車離開。
這一回，小汐跑到別墅大門，看到爸爸上車離開後才跑回屋裡。
“弟弟，爸爸終於走了，剛纔好嚇人哦。”小汐雙手拍拍自己胸口，誇張地吐了一口氣。
“爸爸不讓我們看電視太多，可是很好看耶。”
兩個小孩還有保姆照看，只要不碰危險物品，就不會干涉他們的行動，吃喝這些，都不能幫他們餵食。
別墅外，還有十幾名保鏢巡邏。
沐陽一家人住的別墅，旁邊有一棟別墅就是保鏢和保姆居住。
已經離開家的沐陽，不知道家裡兩個小傢伙的想法。
今天，他有重要任務。
要來公司考察，這是國慶的時候定好的，除了他之外，還有機械部門的主管領導和盛柿主要領導陪同。
原計劃說要帶專家過來的，最終還是沒帶，沐陽本身就是頂尖專家，再帶專家過來幹啥。
沐陽早點八點鐘到公司，看到總裁周晨後，再跟他說一下今天的一些事。
在昨天下午，沐陽已經跟他交代過今天下午時候上面來人，讓他安排一下，到時候一起接見領導。
領導主要來看發動機，周晨又跟韓立交代一下，讓他安排人整理一下現場5S。
星海集團每天下午下班前五分鐘都會整理一下5S，每個週末下班前進行一次大掃除，國慶放假前也進行一次維護設備，平時5S做得很好了，所以，也不用半天時間就能整理好現場了。
最近兩三年，每一年都有一兩位超級大佬來星海集團考察。
甚至其它部門的領導，來的次數那就多了。
如果不是超級大佬，其它級別的領導來星海集團，都按照往常一樣運營，不會專門搞什麼5S的，沐陽也禁止公司搞形式和歡迎儀式，不能影響研發工作和生產。
如今就算超級大佬參觀考察，也不會全集團搞5S，星海集團地方太大了，不可能逛完，一天也走不完。
下午兩點鐘時，
沐陽和周晨會見了
大佬等人，雙方客套之後，來到一間會議室，由周晨介紹一下公司這兩年的發展情況，重要述說航空發動機的研製情況。
大佬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拿着杯蓋，心情愉悅，說道：“沐先生，航空發動機對國家來說非常重要，星海集團研製出一款世界頂尖的民航發動機，直接打破了西方國家市場壟斷。
在今年年初的時候，上面就討論過組建我國的航空發動機集團，建立我國航空動力研製和生產的完整產業鏈，以提升了我國航空發動機整體水平，立足自主創新解決航空動力。
但想不到，你們先走了一步，而且是一大步，驚喜連連，可喜可賀。”
前世，在2016年的時候，由GW院、BJ柿政FU、樺國航空工業集團公司、上飛有限責任公司共同出資組建的國有控股集團公司，註冊資金達500億元。
這一世，C919首飛進展快了一些，組建發動機集團的決策就提前了。
但想不到，剛剛討論還沒組合，星海集團就放了一個大煙花。
新組建的發動機集團計劃研製第三代民航發動機開始，卻想不到，星海集團已經研製出第五代頂尖發動機。
好像，樺國發動機集團再研製第三代就尷尬了。
沐陽有些不好意思，這保密做得太好了，說：“這不是擔憂外界打擾嘛，要是還沒研製出來就公開計劃，豈不是讓人笑話不知天高地厚。”
大佬忍不住哈哈笑：“夢想是激發活力的源泉，中樺民族是勇於追夢的民族，在伱們身上呈現得很好。
要是沒有夢想，哪來的研發靈感。
你們能夠踏踏實實地、靜下心來搞科研，這種精神值得提倡、發揚光大。
搞科研不是當流量明星，真才實學纔是真本事，整天做形式主義，也做不出什麼來。”
“領導過譽了。”
在會議室聊了一會，沐陽帶領導等人到發動機實驗室。
十幾分鍾，
衆人來到民航發動機展廳。
這些領導中，除了大佬和機械部主管略懂飛機發動機外，其他領導都不太懂。
對他們來說，能夠研製出民航發動機就很厲害了，你跟他們說什麼性能參數，估計很難懂。
當然，既然要來參觀考察，星海集團的發動機參數已經公佈了，最近段時間趕緊充電了下，瞭解一些。
在讚美聲中看完發動機，正好今天有發動機壽命試驗，沐陽就帶衆人來到試驗場所。
發動機試驗可比看死物更加震撼，場內“嗡嗡嗡”響，只不過在觀察室聽到的聲音就很小了。
沐陽向大佬介紹道：
“國際上的民航發動機測試項目要求我們已經進行完了，測試結果是沒什麼問題的，可以搭載在飛機上試飛，但我們增加了一些測試項目，就是爲了更加熟悉自己的發動機，也爲了更加穩妥一些。
目前正在測試各零部件的可靠性，我們要檢測出哪些零部件最先出現疲勞損壞，把易損件數據給記錄下來。”
“要求運行多少個小時？”
“一般民航發動機要求是累積不低於一千個小時，我們要求就高一些，就一直測試看看吧，看看上限有多少，心裡有底好一些。”沐陽回道，一臺發動機壽命可以達到五萬個小時以上，他們不可能測試幾萬個小時，不說價錢，時間上就不允許，一天跑十個小時，十多年才測完。
“這個測試成本很高吧？”
“是的，我們是超功率110%測試，很耗油，一個小時接近一噸半，每天測試十幾個小時。”沐陽說道，轉問旁邊的韓立，“這臺發動機測試多長時間了？”
向外界公佈發動機之後，沐陽吩咐韓立就不再隱瞞測試了，之前爲了隱瞞，購買航空燃油都得很小心，測試都得很小心。
韓立恭敬說道：“目前爲止，這臺發動機已經累計有255個小時，暫時沒發現有什麼問題。”
“這，光一個小時燒油近萬塊成本，這測試成本太高了。”大佬等領導驚訝地說。
“爲了測試發動機的極限，進行了多項破壞性試驗，我們已經報廢了11臺了，還要繼續進行，這是個無底洞，所以發動機研製成本很高。”
沐陽的話，讓現場領導更加驚訝。
約十五分鐘後，結束髮動機試驗考察。
在這過程中，大佬跟一些科研人員聊了不少話，說了不少讚美的話，同時激勵他們再接再厲。
離開發動機試驗場的路上，大佬跟沐陽說：“沐先生，很難得研製出一款世界頂尖的民航發動機，技術水平達到了世界第—。”
說完後，又問被仿造的可能性有多大，畢竟上飛公司未來要出口C919的話，發動機難免被人拆下來研究。
沐陽沉吟了下，分析道：“領導，有這個隱患，但未來十年內，很難攻破。
就算知道了星海集團的發動機，那也是沒法仿造的，太難了。
像葉片內部的氣孔，就必須採用金屬3D增材技術製造，如果採用一般的金屬3D增材設備，由於技術水平達不到鍛件水平，精度也差，根本造不出來。
這裡面的突破難度非常大，但爲了以防萬一，我們不對外銷售金屬3D增材設備，保密級別最高。
另外，比如說偷到了我們公司的金屬3D增材設備，那也沒法正常使用。
我們公司的金屬3D增材設備，與自主研發AD三維軟件搭配使用效率最快，最精準。
一般外售的AD軟件，可沒有與金屬3D增材設備鏈接、自動識別、自動生成掃描模塊等功能。
發動機還涉及耐高溫複合材料，可不僅僅偷到技術就能仿造得了。
當然，就算偷到我們公司的發動機技術，可以學到一些經驗，並不是沒有用。”
實際上，星海集團的金屬3D增材技術纔是核心技術，不管多少錢，沐陽都不會賣，也正有了這個技術，有了這個核心製造基礎，纔有了航空發動機、火箭發動機等前沿產品。
“嗯，那我就放心了。”大佬欣賞地點頭。
考察完民航發動機項目後，大佬想考察一下星海集團的高級高鐵和超級高鐵項目進展，這涉及國家未來交通戰略問題，對比一下，感覺民航業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不過，超級高鐵和高級高鐵項目與民航飛機有利益衝突。
但是，高級高鐵要普及要很長時間，在十年內不可能代替民航飛機。
而超級高鐵項目，想研製成功，在沐陽的計劃中，大概需要三四年時間，還要經過數年的驗證，各類手續，真正運營的話，沒有七八年是不行的，而普及的話，那時間更長了。
沐陽會給民航發動機一個窗口時間，等星海集團賺民航發動機的錢差不多了，就可以大力上馬超級高鐵和高級高鐵。
考察完超級高鐵的項目，大佬想與沐陽私下聊一下國家未來交通戰略問題，想認真聽一聽沐陽的想法。
董事長辦公室裡，僅有沐陽和大佬兩人，面對茶桌而坐，品茶暢聊。
沐陽把他的大概規劃說一下，超級高鐵和高級高鐵就算研製成功，也需要國家支持發展和普及，普及時間得看時機，看國際形勢，看國家需求。
“好的，你的想法挺好的，等你這邊研製成功後，上面會針對這件事展開分析討論。
就算我退休了，也不用擔憂這個項目，只要對國家發展好，上面都會大力支持的。”大佬說道，給沐陽一個承諾。
沐陽明白，不過，如果幾年後，這位大佬就要退隱了。
聊到最後，沐陽猶豫了下，還是決定跟他說：
“領導，你今天來都來了，趁這個機會，有件很重要的事，還是打算提前跟你透露一下，需要保密，暫時不能向外透露。”
大佬看到沐陽很嚴肅的表情，表情也凝重起來，鄭重地點頭：“好的，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