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劉魯寒冰冷低沉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客廳中響起,空氣似乎都凝滯了下來,玉情微笑着看着劉魯寒,那眼神就好像是說你有病吧?
玉情完全無視這低沉的氣壓,仰頭將杯中的酒喝完,將酒杯放在茶几上。緩緩站起身,一雙大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劉魯寒,濃濃的殺氣從裡自外散發而出,“想要我的命?恐怕,你要不起!”
“是嗎?”劉魯寒怒極反笑,他雙眼陰沉的看着玉情,右手緩緩擡起。
“怎麼?”玉情搖搖頭,眼裡的笑意一寸寸凝固,澄澈的如冰刀一樣的眼睛緊緊的盯着劉魯寒的右手,“你是想要潛伏在二樓的狙擊手殺了我呢?還是一樓拐角處的槍手?亦或者,別墅外圍那三個人?”
劉魯寒的手停頓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姿勢有些怪異。第一次,他如此震驚,她怎麼可能知道他在暗處佈置的人?
他輕輕擺擺手,示意那些人暫時收手。劉魯寒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玉情,起先他只是覺着這個女孩子有利用的價值,現在看來,如果這個女孩兒可以爲他所用的話,好好培養,一定會是一張不錯的王牌!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生的玉情不會在爲任何人所用,她這一生是爲了自己活着,只爲自己而活!而他,如果沒有剛剛想要要了她命的一幕,也許日後她會考慮善待於他。但現在,他只是她眼裡一塊很重要的跳板而已!
客廳裡,兩人一大一下,靜靜的註釋着對方。許久,劉魯寒纔開口,“今天,我給你兩個選擇。”
玉情眼睛也沒有眨,噙着標誌性的微笑,靜靜的注視着他,示意他說下去!
“第一,爲我所用!我會好好培養你,你將來會成爲我的左膀右臂!”劉魯寒吐了口氣,深深的看了一眼玉情,“第二,死!我能夠做到今天,就絕對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既然不能爲我所用,我必定永除後患!”
玉情眉毛輕輕挑了挑,“自古以來,大家都說識時務者爲俊傑,今天亦是如此!我才七歲,我還不想死。”輕緩清冷的語氣,到了最後多了抹自嘲。是啊,如果不是如今的自己太小,如果不是如今的自己太弱,她怎麼會委屈自己寄人籬下!說着似乎賭氣是的揪了下面前花的枝椏。
劉魯寒聽着玉情的話,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玉情,見她如此動作,又看了看他她手裡的枝椏,才終於放下心來,再怎麼厲害也是個孩子,“如此,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鷹幫的一員!我想你可以一眼認出我,想必對於鷹幫的鐵律也一定十分清楚吧!”
“自然!”玉情笑着點頭,“對於北方的黑道而言,鷹幫有很大的發展餘地,而我,一直十分仰慕劉爺,這鐵律我自然瞭然於心!”
劉魯寒聽玉情這麼說,頓時有了興趣,只見他輕輕叩了叩茶几,立刻又有人爲他和玉情倒了杯酒,“北方黑道?鷹幫有很大的發展餘地?”
玉情點點頭,她知道這是她進入鷹幫的第一道試題。她輕輕坐在沙發上,伸手拿起酒杯,輕輕晃動着,“如今z國的黑道,就好像是戰國時期一樣的羣雄割據,大家都十分有實力。而對於如今北方來說,劉爺最大的對手就是燕雲!燕雲的雲幫是北方除了鷹幫最大的勢力之一。至於喬幫,根本不值一提,這個我想劉爺是知道的。”
說到這裡,玉情頓了頓,劉魯寒點點頭示意她說下去。
“但是,鷹幫有個致命的弱點!”玉情輕輕抿了口酒,一雙黑眸緊緊的盯着劉魯寒,聲音冷冽。
劉魯寒下意識的眼睛輕輕眯起,“怎麼說?”
玉情點點頭,輕輕勾脣,“就拿n省來說。黑幫勢力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黑幫佔領着各自的地盤,當然就如今形式來看,鷹幫是n省的龍頭老大是肯定的!”
“我想,劉爺作爲鷹幫的老大,一定是不屑於去和那些個小幫派搶地盤,或者說,劉爺根本不屑那些小混混成爲您鷹幫的一員。但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誰敢保證,這些小幫派不會爲人所用,人都是有野心的!”
“所以,以我個人之見,鷹幫的當務之急就是收復那些小幫派,真真正正的讓n省成爲鷹幫的大本營!”清冷的聲音不急不緩的在整個大廳迴盪着,玉情在說完這些之後就閉上了嘴,靜靜的回味着嘴巴里專屬於82年拉斐的苦澀。
“但是這樣,我想會引起某些人的不滿吧?”過了許久,劉魯寒纔開口。現在他徹底不把面前的女孩兒只當一個七歲的小女孩兒看了,要知道,一個普通的女孩兒是不可能說出剛剛那一番話的!
“這就要看劉爺的了,要知道凡是有利就有弊,反之亦然!統一n省的黑道,可能會讓某些人心懷不安。但是這個世界上黑與白可並不完全是對立的,他們也可能是相容的!”說到這裡,玉情就閉上了嘴,有些話並不需要全部說出來,大家都是聰明人。
“呼。”劉魯寒深呼了口氣,看着玉情的眼睛裡多了絲欣賞與看不透的複雜,他舉起酒杯,“歡迎你加入鷹幫!”
玉情聞言舉起酒杯,清秀的面容顯得格外柔和,她看着劉魯寒甜甜一笑,“謝劉爺,以後劉爺要多多擔待玉情哦!”
兩人碰了碰酒杯,一大一小兩個人各懷鬼胎,仰起頭將杯中酒一口飲下。
------題外話------
打滾兒,求包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