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甚麼事!
怎麼租金變少了?
兩人頭頂是烏雲密佈。
這怎麼可能呢?
符大壯看着錢袋開始了縝密分析:“是不是曹超回來了?”
“你什麼意思!”曹寡婦很生氣:“我家孩子還能偷錢?”
“不要這麼快否定啊,誰說的好呢。”符大壯直翻白眼,畢竟你家孩子有前科啊。
我特麼都背一次鍋了。
曹寡婦認真的說道:“如果真是我家曹超,那肯定一分不剩。”
符大壯倒是非常認可的點點頭。
看來你對你家孩子還真是有數啊。
以後我們結婚了,這孩子我得親自管。
不能養一窩勞改犯。
符大壯問道:“那錢呢?是不是分開放了?”
曹寡婦搖搖頭:“不能啊,我看見婆婆數過好幾遍,就放在這個錢袋裡面。”
“等等——”
曹寡婦突然想到:“我知道了,前些日子咱們大院的水管爆了,婆婆找人維修過,花了不少錢,可能就是從這裡出的。”
符大壯一愣:“原來是用在這裡了啊?”
曹寡婦驚呼:“吃虧了呀!這維修的錢該誰出啊!”
符大壯這才反應過來:“我靠!這水管是咱們修的,錢是咱們出的,那武長風知道嗎?”
“這錢是不是應該他出啊?”
曹寡婦急的直跺腳:“我怎麼知道呀,本來我們和他的關係經過還這麼一鬧,肯定不好了。”
“武長風和林小茹不會認的。”
“這個窟窿怎麼才能補上呀!”
符大壯聳聳肩:“我怎麼知道,實在不行就讓租戶平分這次費用吧。”
曹寡婦當即搖頭:“這本來就是房東的事情,怎麼會平攤到租戶,也不怕被罵死。”
曹寡婦眼睛一轉:“大壯~~~”
符大壯當時就麻了。
這甜膩的小嗓音,起碼四個加號。
“怎麼了?”
曹寡婦說道:“要不你給我點錢,把窟窿堵上可不可以?”
符大壯當即嚇一跳:“開什麼玩笑,這可是一百多塊啊,我一個月纔剛剛到達二百塊。”
“平時你要是需要五塊十塊的,我就給你了,這麼多我怎麼給得起?”
曹寡婦說道:“我只要備用嘛,我可以找武長風要上這筆維修費。”
“那先去要嘛。”
“這不是兩手方案嗎?雙管齊下多好啊。”
符大壯搖着腦袋:“真沒有,我真的沒錢了。”
曹寡婦拉着符大壯說道:“今晚我婆婆應該回不來,我去你家。”
符大壯一股血壓上來了,頓時滿臉通紅。
這是什麼意思,符大壯當然懂了。
平時摸摸手都得給五塊錢。
我要是把這事解決了,曹寡婦肯定得給我暖被窩啊!
一想起曹寡婦誘人的身段,在被窩扭來扭去。
鼻息熱噴,低聲淺吟的畫面,當即立正敬禮了。
和曹寡婦拉扯這麼多年,終於修成正果了嗎?
如果真的拿出一百多塊,雖然心疼,但能得到曹寡婦的身子,一錘定音。
還是非常值得的。
怎麼一看,還要感謝武長風?
符大壯嘿嘿傻樂說道:“我是那種人嗎?你有困難還能看着你無法自拔?這錢我出了!”
然後小聲說道:“晚上我給你留門。”
曹寡婦也樂了,小樣,拿捏你還不是輕鬆愉快?
這邊能把符大壯的錢搞到手,另一邊還可以找武長風要維修錢,畢竟這個大院是他管的。
維修錢武長風不出,誰出?
得講理吧?
一舉兩得,還藉着這個由頭賺了一百多塊。
我真是聰明啊!
至於什麼半夜留門。
隨便找個藉口睡過頭了,就能糊弄過去。
反正符大壯離不開我。
也不敢對我發脾氣。
真是一個大冤種啊!
兩人相視一笑,各懷心思。
符大壯將錢補上後,直接將房租錢交給張大爺。
張大爺一頓感激:“符大壯做的好!等新年福利下來,我偷偷改下名單,讓你多拿點。”
符大壯得意洋洋。
我即使辦了事,也得到愛。
收穫滿滿啊!
俗話說:亂世出英雄。
不出事,看不出人情冷暖啊。
這下我給曹寡婦溫暖了,肯定得讓我開春啊。
不說了。
回家更換被褥去!
符大壯客氣幾句後,直接鑽回家中,開始收拾愛巢。
張大爺召集租戶,舉了舉租金,然後送給後院。
這場鬧劇算是告一段落。
租戶也鬆一口氣,紛紛表示:不再對張大爺和王大爺追責,你們繼續當幹部,繼續爲民衆做好事。
而曹寡婦本來想去找林小茹談論下維修水管的錢。
但想了想,害怕婆婆那邊出什麼問題,就趕忙返回派出所。
派出所內。
曹氏婆婆依舊頑固不化,就是不還錢。
叫囂:“有本事判了我,我活夠了!”
警官一陣頭疼。
這尼瑪,抓回來一個祖宗啊!
還能不能有點人性了,不是你的錢,你收了還理直氣壯的不退。
曹氏婆婆更加蠻橫:“我憑本事收的錢,爲什麼要退?想得美!”
警官打心裡佩服,胡鬧第一人!
一會頭暈,一會血壓高。
一會心臟不跳了。
反正是各種毛病,弄得派出所雞飛狗跳,真怕曹氏婆婆出什麼事。
這尼瑪,藥片都順走一兜子了。
最後幾位民警的商議,這破事就別管了。
按照民間經濟糾紛來定性,口頭警告,趕緊放走。
以後大院報警,一定要警惕。
就這樣,在曹氏婆婆得意的表情下,曹寡婦攙扶着離開。
曹氏婆婆戳着曹寡婦腦袋:“跟我學學!誰敢管我?警察拿我都不好使!”
曹寡婦翻白眼,你可教點好的吧。
咱家孩子都跟你學壞了!
嘆口氣,曹寡婦也沒說話,兩人回到大院。
還沒進門,曹氏婆婆就看見房屋洞開。
斥責:“你怎麼不鎖門!”
曹寡婦叫道:“我鎖門了呀!”
“壞了,是不是進賊了?”曹氏婆婆羅圈腿倒騰出小旋風。
趕忙進屋。
直接奔着櫃子而去,一翻,錢袋子沒了!
曹氏婆婆哭喊:“哪個天殺的偷我錢!”
曹寡婦問道:“什麼錢丟了?咱們的存款都在啊!”
“你不懂!”曹氏婆婆說道:“是租戶的錢啊!沒和其他放一起。”
曹寡婦也是表演的很心疼:“怎麼不放一起呀,這下好了,丟了!幸好別的錢藏的嚴實,否則也得丟了。”
曹氏婆婆大罵:“你也是廢物,不在家看着,跑派出所幹嘛!”
“我不是怕你出事嗎?身邊不得有個人照顧?”
“照顧個屁!現在把錢照顧沒了!我心疼啊!”
曹氏婆婆跑到大院中央,扯着脖子大喊:“不活啦,不活啦,有人偷我錢啊!”
“都快來看看我這個可憐的老太婆啊!”
但……
整個大院都很肅靜。
平時樂於出來吃瓜的羣衆,沒有一個人搭理曹氏婆婆。
曹氏婆婆在大院內滿地打滾。
滾的塵土飛揚也沒人搭理他。
此時,武長風從後院走了出來,樂了:“估計是老天看不過去了,來了一個俠盜,爲民除害。”
“是不是你?一定是你!”
曹氏婆婆真是抓住誰,就咬誰:“你把錢還給我!”
武長風嫌棄一撇眼:“少跟我放肆!老實點!否則我把你轟出大院!”
曹氏婆婆一愣,現在他意識到,這個大院的主人是武長風,掌握生殺大權啊。
隨即轉換目標,不斷拍打各家各戶的窗戶哭喊。
武長風哼了一聲,走出大院,在電信營業廳衝了話費後,回到大院,還看見曹氏婆婆在胡鬧。
也沒管。
回到後院,剛剛想躺下睡個午覺。
劉雪蘭來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