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何時輪到一個低賤的庶子教訓了

徐姨娘保持着鎮定,問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傅月影站了出來,溫聲解釋道:“徐姨娘,二哥和八弟一回來,就帶人衝進了小九的院子裡,打傷了她的丫鬟。”

絲毫沒有提及傅悅君打傅文澤的事情,擺明了是站在傅悅君這一邊的。

“竟有此事?”徐姨娘資歷年長,要穩重理智一些,她立刻皺眉詢問傅文欽:“老二,事情是不是七姑娘說的這樣?”

被傅月影先告狀,傅文欽臉色鐵青,卻也不得不點頭道:“是九妹這裡的丫鬟目無尊卑,兒子只是替九妹教訓一下罷了。”

“我的人,何時輪到一個低賤的庶子教訓了?”傅悅君冷冷清清的開了口,話語無比諷刺,一點都不帶客氣的,那眼底的嘲諷和厭惡,絲毫都不加掩飾。

聞言,徐姨娘和傅文欽臉色都難看得要死,傅文欽剛想要發火,卻被徐姨娘死死地按住了,不允許他衝動行事。

讓李姨娘來接下這個禍水。

果然——

“不過是打了幾個賤奴才,九姑娘何須動這麼大的氣?”李姨娘不滿道,覺得這傅悅君斤斤計較,舉止蠻橫潑辣,絲毫沒有大家閨秀的風範。

“哦?”傅悅君立刻看向李姨娘,掀脣毫不客氣的嘲諷道:“照李姨娘這樣說,你是舞女出身,也是低賤的奴才,我若是打了你,是不是也是理所當然了?”

“你……”

李姨娘的臉色頓時就黑了,被傅悅君扇得一張臉都差點腫成豬頭的傅文澤,走到了李姨娘的身邊,捂着臉叫着:“娘……”

“住口!”傅悅君厲聲喝道,眸光森然,如同利劍出鞘一般,“你的嫡母,是二夫人,李姨娘乃是一介低賤的妾室,有什麼資格當你的母親?你是想受家法不成?”

傅家家規森嚴,正室永遠都是正室,妾室所生的孩子,只能叫正室爲母親,而自己的親生母親,只能稱姨娘。

傅奉章一向疼愛這幾個兒子,又不喜歡結髮妻子二夫人,所以對於自己的孩子如何叫親生母親都是不在乎的,但是今天傅悅君在這裡,是鐵了心要給這幾人一個教訓的。

“九姑娘莫惱,是老八一時嘴快。”

李姨娘心裡恨不得把傅悅君給罵個半死,臉上卻要賠着笑,轉頭便看見自己的兒子的臉腫了起來,一下子就惱火了,“老八,你這臉是怎麼回事?是哪個狗奴才打你了?”

傅悅君淡淡道:“是我打的。”

李姨娘的臉頓時一陣青一陣白,委屈無比的道:“九姑娘,老八怎麼說也是你的堂哥,你身

爲妹妹,怎麼能打他呢,他即便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你也該是和你二叔說啊,你怎麼能以下犯上呢?”

她十分不喜傅悅君囂張狂妄的樣子。

“以下犯上?”

傅悅君笑了,脣上笑花妖嬈的綻放,卻沒有一絲溫度,語氣萬般嘲諷陰冷:“你怕是說錯了,我打傅文澤,是教他分清楚嫡庶尊卑,他一個庶出之子,對我這個嫡女不敬,就該打!”

她是皇族之後我必屠你滿門寧可負天下人,也決不讓天下人負我傅悅君野心勃勃他孃的我必屠你滿門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見了少帥,爲何不跪見了少帥,爲何不跪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大帥回來了你真髒你別得寸進尺見了少帥,爲何不跪他孃的懲戒庶女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動我的人若負阿君,當千刀萬剮不想一輩子都低他一頭懲戒庶女懲戒庶女共赴黃泉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動我的人她是皇族之後懲戒庶女和靳霆梟白頭到老終於肯回來了啊姑娘家的眼淚是珍珠傅悅君的未婚夫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動我的人和靳霆梟白頭到老若負阿君,當千刀萬剮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懲戒庶女帶着屍體回去覆命吧靳少帥年輕有爲,長得比你帥立於萬人之上,傲視天下割了他的舌頭傅悅君野心勃勃給我雙倍奉還懲戒庶女我必屠你滿門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動我的人傲視天下的第一千金不想一輩子都低他一頭我宰了你共赴黃泉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動我的人大帥回來了我必屠你滿門她是皇族之後他孃的那便以身相許吧割了他的舌頭賤蹄子姑娘家的眼淚是珍珠我的人,何時輪到一個低賤的庶子教訓了終於肯回來了啊心肝兒,可滿意了日本留學的少帥傅悅君野心勃勃割了他的舌頭放蛇咬她給我狠狠地打你就這麼想他不成姑娘家的眼淚是珍珠給我雙倍奉還你就這麼想他不成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見了少帥,爲何不跪帶着屍體回去覆命吧寧可負天下人,也決不讓天下人負我終於肯回來了啊她是皇族之後見了少帥,爲何不跪懲戒庶女傲視天下的第一千金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動我的人傲視天下的第一千金我宰了你那叫一個帥啊和靳霆梟白頭到老我的人,何時輪到一個低賤的庶子教訓了他孃的我的人,何時輪到一個低賤的庶子教訓了傲視天下的第一千金傅悅君野心勃勃和靳霆梟白頭到老傅悅君野心勃勃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帶着屍體回去覆命吧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那叫一個帥啊不想一輩子都低他一頭我的人,何時輪到一個低賤的庶子教訓了賤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