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不會讓別人奪去琴兒的東西,更不會讓人阻擋你的幸福!”常光明冷冷的說道。
常氏很快反應過來,反握住常光明的手,高興的道:“有爹這句話女兒便放心了。”
常光遠點點頭,像是想起了什麼,順手拿過常氏手下的那副字畫慢慢展開,道:“只不過你心裡可有心儀的女婿人選?”
常氏想了想,道:“老爺小看琴兒,女兒卻覺得琴兒不差,若是讓她做個王妃,不也是跟皇家拉上關係了嗎?女兒以爲皇上新封的南詔王是個合適的人選,爹意下如何?”
“南詔王寧楚堯備受皇*,加上皇后無所出,對他卻極爲厚待,又正是弱冠之年善未娶妻,老夫也見過他幾次,此人生的*倜儻,才華也是出衆,的確是個不錯的人選,若是琴兒想嫁與他爲妃也不是難事,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常氏見常光遠對南詔王寧楚堯也是讚許有加,心中正高興,卻聽他話鋒一轉,忙心急的問道。
“只不過老夫總覺得此人有些不足之象,不像是個長壽之人。”常光遠憂心的說道,擡眼看這常氏道:“我倒是有個人選覺得不錯,就是項將軍的公子項弈城!”
“項弈城?”常氏對此人沒有什麼印象,一聽是個將軍之子便有些不願意了,道:“一個舞刀弄槍之人,無論是背景與學識定都不能與南詔王相比的,不知父親爲何會青睞於他?”
常光遠伸手撫摸着手上字畫的印章,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道:“老夫會看上他,自然是有老夫的道理,你別看他只是個將軍之子,無官無爵,他的母親卻是當今太后的親生女兒、皇上的胞妹金陽公主,姑母更是皇上的*妃德妃娘娘,他有這樣的身份背景,再做出點成績,封侯拜相不是指日可待的嗎?”
“若是真如爹所說,那這個項弈城也不失是個絕好的人選······”常氏話未說完,便被外面窗下發出的異響打斷,臉一沉,厲聲對外面喝道:“誰在外面!”
“回太太話,是大小姐。”半餉,王嬤嬤的聲音才傳了進來,桑雅琴已經飛奔出了院門。
“這丫頭,竟然敢躲在外面偷聽!”常氏嘆道,一臉無奈的望着常光遠。
“罷了,讓她聽見了也好,也該讓她心裡有個準備了,項弈城與南詔王以及衆位王孫公子五日後都會到禮院旁聽先生講學,亦會有些餘興節目,聽說項弈城除了好舞刀弄劍之外,還極愛音律,老夫準備命人即興演奏,琴兒別的馬馬虎虎,琴技倒是還過得去,這幾日,你定要敦促她多多練習纔是。”常光遠道。
“是,女兒曉得了。”常氏忙應道。
常光遠點了點頭,從炕上下來,撣了撣身上的衣裳道:“那老夫就先回去了。”
“這眼見着便要到用午膳的時辰了,爹何不用了午膳再回去。”常氏忙也下了炕開口挽留,見常光遠不肯,才麻利的捲起桌上的卷軸,仔細繫好了捧到他面前道,“這是您女婿給您的謝禮,還請爹收下。”
常光遠早就看出了桑雲明拿字畫出來的意思是要送與自己,也不客氣,伸手接了過來便往門口走去,常氏忙跟着走了出去,一面喊外面伺候的小廝出去備車。
剛送到臺階下,常光遠卻又停了下來,轉身道:“對了,老夫差點忘了,還有一件事要交代與你,那日一同來禮院的還有皇上最*愛的崇喜公主,這位公主刁蠻任性,可不是好相與的,你轉告琴兒,切記不要去招惹她。”
“是,女兒記下了。”常氏點頭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