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高浩然的話,周雯的眼睛裡,閃現出了一道掩飾不住的精光,她還惺惺作態的故意問紀容:“紀容,你跟林逸在貧民窟長大,肯定沒有喝過紅酒吧?那不如藉着今天這個機會,嚐嚐紅酒?”
“我……我不會喝酒。”紀容道:“我還是喝果汁吧。”
周雯在拿紀容當擋箭牌呢,哪兒能讓她喝果汁呀,她喝了果汁的話,那……那自己拿誰當藉口喝紅酒呀。
“別呀,紅酒可好喝了,我保證,你喝了肯定會喜歡的。”周雯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就被林逸打斷了。
“你要喝酒自己喝,扯容兒幹什麼?”林逸道:“她想喝什麼,是她的自由。”
周雯頓時尷尬無比。
“那就喝紅酒吧。”高浩然不以爲意的笑了笑,只要能讓周雯開心,喝兩瓶紅酒算什麼呀,喝。
“那咱們喝什麼呀?”周雯往高浩然的身旁坐了坐,一副親暱的模樣。
高浩然連菜單都沒看:“先給我們來一箱拉菲。”
拉菲在國內的名氣很大,許多人都以爲拉菲是很高檔的酒,一瓶就得幾萬塊錢,可其實,拉菲是一個品牌,裡面的酒也分三六九等,幾萬塊錢一瓶的,那是存放多年的頂級好酒纔有的價格。
東海之濱大酒店裡面的拉菲,只賣一種稍微大衆點的系列——1855一級莊拉菲古堡,市場售價8830元一瓶。
一箱六瓶。
“啊?咱們喝那麼好的紅酒嗎?”周雯驚訝,心裡對高浩然的看法,更是發生了360度的大轉變,這肯定是一個富二代!
嘿~~~
自己開學第一天,居然就釣到了一個富二代,這就是找到了一個長期飯票呀,自己可以用身體,從高浩然這裡換來優質的生活,以及各種名牌包包、化妝品等等。
到時候,自己還能跟他奉子成婚,嫁入豪門。
在這麼一瞬間,周雯在腦子裡就已經想了很多很多。
“喝什麼葡萄汁啊,喝茅臺。”陸延安一臉嫌棄。
周雯嘟着嘴,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可……可是我們都沒喝過白酒呀,再說了,高浩然都已經說要喝紅酒了的,你怎麼這麼獨斷專行,說要喝茅臺呀。”
她用的是我們,無形之間,就把別人也給拉到了她的陣容之中。
“好了好了,這有什麼好爭吵的,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那還叫事兒嗎?”高浩然不以爲意的笑着:“誰想喝紅酒,誰就喝紅酒,誰想喝白酒,誰就喝白酒,多大的事兒啊。”
“就是。”周雯附和道。
“那就這麼上吧。”高浩然對服務員吩咐道。
“好的先生,請稍等。”服務員很快就把酒菜端了上來。
衆人倒滿了酒,高浩然舉杯:“來,咱們先喝一杯,這第一杯酒,就敬緣分了,感謝緣分讓咱們在大學校園相遇。”
周雯學着男人的樣子一飲而盡,末了還問紀容她們:“呀~你們怎麼不喝呀?這讓我多不好意思。”
“你能喝就多喝點,不用管我們的。”紀容尷尬的笑了笑。
你是傻的嗎?
怎麼可能會連這點事情都看不出來,分明是你自己想多喝點這種昂貴的紅酒,卻還要偏偏拉上我們。
紀容雖然善良,可是她又不傻。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除了不沾酒的紀容跟林逸之外,他們都喝大了。
特別是周雯,幾乎已經貼在了高浩然的身上,一副宿醉的模樣,讓人們毫不懷疑,今天晚上剛好人就能把她給帶到酒店,把她給睡了。
“我去上個廁所。”周雯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上過了廁所之後,在外面洗手。
這時候,從男廁所裡也走出來了一個醉醺醺的男人,他看到了周雯以後,眼睛裡不禁露出了一道亮光。
嘖嘖嘖~~~這身材,這臉蛋,這一條大長腿,簡直就是極品吶。
周雯正在彎腰洗手,沒有察覺到男人的異樣,男人走到周雯的時候,把整個身子都壓了上去,頂住了她後面,一雙手死死的抱住了她。
“啊~~~”面對着這個情況,周雯頓時就被嚇得哇哇大叫了起來:“你放手啊,放手。”
任憑她怎麼掙扎,都根本無法掙脫男人的懷抱,而最詭異的事情,是隨着她的掙扎,男人好像是又拿了個什麼棍狀的東西,頂住了她。
“你越掙扎我就越興奮,嘿嘿~~~”男人壞笑着,一隻手摟住了周雯,不讓她掙開,另一隻手越過了綿綿的高山,穿過了平原,向着溪谷中穿去。
周雯被嚇傻了,大腦一片空白。
“你在幹什麼?”上廁所的高浩然見到這一幕,上來對着男人就是一腳,男人本來就喝多了,被高浩然一腳跺倒在地,高浩然可沒有饒他,對着他就是一陣猛踢。
踢得對方哇哇大叫。
“臥槽!你特麼的是誰啊,居然敢踢老子,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我是徐少的人,你這麼踢我,徐少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現在立刻給我跪下磕頭道歉,我可以饒你不死。”
“臥槽!別踢了,再踢就把老子踢死了。”
男人的態度從強硬到服軟,只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瑪德,你敢調戲我女……同學。”高浩然原本是想說女朋友的,可是擔心周雯的心裡會排斥這個稱呼,於是連忙改叫女同學。
“徐少是吧,你把他喊過來,讓我看看他能不能弄死我。”高浩然不以爲意,更多的卻是想要在周雯面前逞威風,想要用男人的氣概征服她。
“行,你小子有種,你敢不敢說,你是哪個包廂的!”男人咬牙怒吼。
“三個8,我恭候你的大駕。”高浩然根本沒有把對方的話當回事,畢竟無論是誰丟了臉,都要在臨走之前說兩句狠話,挽回一點面子。
可是,高浩然卻小看了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回到了自己的包廂以後,立即向徐少求救。
“徐少,救命啊!有人剛纔在廁所打了我,你可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啊。”男人哀求,全然沒有了剛纔的囂張跋扈。
他口中的徐少,是一個20歲左右的青年,正在跟別人談話,談話被他打斷,頓時露出了一個不悅的表情。
這小子是豬嗎?
竟然敢打斷自己跟別人說話。
但是,這個男人畢竟是徐少的小弟,這要是小弟捱打了,當老大的不出面爲他主持公道,以後誰還會跟着他混呢?
隨後徐少不以爲意的擺了擺手,對着身旁剛剛聘請沒多久的貼身保鏢說道:“跟着他去一趟,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打我徐子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