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麼?難受麼?
他必須要讓宮澈知道,誰才擁有歸屬權!所以,他不介意讓宮澈好好看看,好好認清事實!
而他走後,宮澈扶着樹,緩緩蹲坐下來,此時他面色潮紅,似乎喘不過氣般!
他的手哆哆嗦嗦的從懷裡拿出玉瓶,倒了一顆藥,卻好幾次才費力的塞在嘴裡。
牙齒緊緊咬着下脣,他一聲不吭,任由苦澀的味道在嘴裡蔓延……可是這苦,卻及不心苦之萬一!
他好怒,他好恨、好怨!
也……好痛……
沫兒,沫兒對他明明是不同的,沒有宮抉,沫兒一定不會拒絕他的!她能接受宮抉,肯定能接受他!所以宮抉死了好了,他死了好了!
沫兒……
宮澈頹敗的閉眼,我做夢都想你也能親吻我啊,做夢都想。
——
接下來幾天,倒是十分風平浪靜,反正她話已經帶到了,宮抉什麼反應她纔不管呢,嗯,不用理會!
這一日,宮以沫正在屋子裡看書。
關於婁燁與玉衡想要建設走馬通道的事,她心裡依稀有個計劃。
若是她能夠說服大煜,玉衡,婁燁三個國家,從開一條路直接貫通三國,直插南北……然後在路途,每隔一段地方,建一個馬場,讓這三國的馬場達成統一的運輸的協議,不知是否可行。
這樣一來,好似驛站一般,途能夠轉。
例如大煜要運貨去婁燁,委託了三國馬場運輸,那麼他們的貨物從開始,一直到婁燁,間可能會經過十幾個馬場,而每到一個馬場更換新的馬匹運貨,速度能快很多,馬兒也有個喘息的機會。
加走商南來北往的,馬去了婁燁,又會有婁燁的商人帶回,每一個馬場的馬數會因爲貿易的往來,而維持在一個均衡的數值。
而商人們只需要負擔運輸的費用,極大的降低了成本和風險。
畢竟這馬場隸屬於國,算有土匪截道,馬場與馬場之間也能互助,而且平日無事,馬場還能作爲生產馬匹和鍛鍊騎射的地方,商人走到下一個馬場,還能直接在馬場驛站休息,不用露宿荒野,細細數來,好處多多。
真要說的話,大概是將鏢局,驛站,和後世的物流公司相結合的產物,但是卻能將衣食住行都囊括到其,而產生不小的利益和便利!
這樣一來,不僅促進了繁榮,而且更主要的是,能將三國維持在一條共贏的船。
一旦百姓與百姓之間,國與國之間交流頻繁,甚至通婚,那麼日後算有哪一國君主昏庸起來,想打仗了,也是打不成的,因爲百姓不會答應。
畢竟老百姓富足了,那些國君再有野心也只能收斂着,因爲除了野心以外,他們身更肩負着一條重要的鐵律和使命,那是讓國家富饒!
如果四國並駕齊驅,能讓人人都感到幸福,能讓國家隨時都在發展,那一個有野心的皇帝,又能帶來什麼影響?
宮以沫嘿嘿一笑,這個突如其來的主意還真不錯。
畢竟,她並沒有吞併四國一統原的想法……現在通訊不發達,一個超級大國存在的後果,是管控不利,很多地方官膨脹起來,甚至可以封鎖城門做一城土皇帝而不讓真皇帝察覺,所以四國並存也是有好處的。
還有是國與國之間,可以通過互相攀而共同進步。地域小了,治理起來也方便,不會存在盲點。一旦有什麼改革,四國同時發力,要做什麼也容易的多。
最最重要的是,財富均衡了,才能達到和平,纔會沒有戰爭,當然,要達到這個目的,還要做很多。
那麼現在唯一的問題是,她要怎樣說服婁燁皇帝?
因爲一旦涉及到馬場方面,肯定婁燁要出力最多,但是土地貧瘠的狀況來看,婁燁也會是得到最多的那個。
只是不知龍城無極有沒有這個魄力了!
玉衡她倒是不擔心,據可靠消息,如今金勝快病死了,玉衡成了金允的一言堂,而且,據說他不久後,會來大煜商議兩國通商的時期,到時候跟他提一嘴,想想問題不大。
這樣想着,寫着,不知不覺,一個午過去了。
她也放下了筆,活動了一下手指。
這事事關重大,很多細則,管理,條例,職責,等等都要細細劃分,她如今不過這麼一想,畢竟一次答應了龍城無極,會給他一個好點子的……
帶着滿腹心思,宮以沫想去找皇帝商量一下,所以她抱起一堆資料,往御書房走去。
如今宮以沫身份之高,有進入御書房無需通稟的特權!
但是她一走進去,卻聽宮人告知,皇帝去巡視禁軍操練去了,晚點纔會回來,這不,連太子也在御書房等着。
聽到宮澈在,宮以沫小小的糾結了一下,雖然之前那些宮澈說已經都是過去式了,但是突然遇到,還是有一點尷尬,不過她轉念一想,總不能因爲這一點尷尬耽誤了正事吧,若是宮澈知道她來了卻沒有進去,那才說不定要多想呢。
所以她直接走了進去。
此時御書房沒有侍奉的宮人,只有宮澈,宮以沫進去時他正在擡頭看着一副名畫,但神情蕭索,好似有什麼很重的心事一般。
不應該啊……如今宮澈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爲什麼會有這樣的表情?
聽到動靜,宮澈還以爲是皇帝來了,結果一回頭,看到是宮以沫,一瞬間愣在當場,神情頗爲複雜。
“太子哥哥?”
宮以沫笑着走近,將手裡的東西丟在一邊的龍案,眨着眼跟他打招呼!
“這幾天在忙什麼?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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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這麼一說,誰知宮澈突然道。
“那你想見我麼?”
他的話讓宮以沫一愣,她還沒品出味來,宮澈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我的意思是,你若是想見我也沒見你來找我啊,看來分別了這麼久,你跟我都生分了……”
他這樣一說,神情更顯落寞,宮以沫連忙搖頭道
“哪有的事?太子哥哥一直都是太子哥哥啊!纔沒有生分呢!”
宮澈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宮以沫的錯覺,她總覺得宮澈似乎有哪裡不一樣了,但是哪裡不一樣,她又說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