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宮以沫開始了非常難受的初孕階段!
她基本是吃什麼吐什麼,明明才兩個多月,她已經有種迫不及待想要生下來的感覺了。
一早醒來是最難受的,睜開眼想吐,胃裡抓心撓肺的,讓人超級難受!
吃了東西之後會好一點,但是她變得極其挑嘴!好多東西剛吃的時候沒什麼,但吃完之後反應來了,或許是他孩子不愛吃,逼着她吐了重來 !
終於,又吐了一輪之後,宮以沫小臉慘白的揪着秋行風的手。
“要不還是流掉這孩子吧?”
太特麼遭罪了!
秋行風一臉爲難,“流掉的話很傷元氣啊。”
宮以沫摸了摸自己的臉,哀嚎,“不流掉我覺得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秋行風並不是一個多有原則的人,“真流?”
宮以沫猛地感覺一陣反胃,咬牙切齒的說道,“嗯,長痛不如短痛。”
誰知第二天,秋行風真給她弄了一碗墮胎藥來……
宮以沫:“……”
秋行風:“???”
明明是她要流掉孩子的啊,他端藥來有什麼不對?爲什麼要用那種兇狠的眼神看着他?
“那個,你不是要流掉麼?”
宮以沫一個枕頭砸過來!
“渣男!你是不想負責!”
秋行風瞪大了眼睛,冤枉啊!他只是聽她的話而已!
一身白衣的他看去像無辜的小白兔,他癟癟嘴,小聲爲自己辯解。
“這明明是你要的……”
“我要你去死你怎麼不去啊!”
宮以沫怒目以對!她吃啥吐啥,身子不爽說點氣話而已!這傢伙竟然真的要她流掉?宮以沫不禁爲以後的生活懊惱,孩子有個這樣的爹一定不會聰明……她要不要帶着孩子找一個聰明爹?
秋行風被宮以沫兇委屈了,但是他又不敢兇回去。
“那你要怎麼樣嘛……”
宮以沫一掌拍在自己額頭,她也真是,跟個孩子計較啥?他啥都不懂!
“還不扶老孃起來!”
“是……”秋行風直覺變成小斯,把碗往桌子一放,狗腿的扶宮以沫起來。沒辦法,一路訓練,秋行風早習慣了。
宮以沫見他那麼乖,只覺得一拳打在了棉花,有苦說不出啊!
其實她是心理有火,巴不得有人跟她吵一吵,可是面對秋行風,都是他被欺負的下場,虐起來都沒勁。
宮以沫無趣的說道,“我要出去看看有什麼好吃的,快扶我去!”
“哦。”秋行風好像小媳婦一樣扶着她。
宮以沫再多的壞脾氣遇到好脾氣的秋行風也沒轍了,索性放過他了。兩人往街走,正是飯點,不少酒樓飄出飯菜香,宮以沫一聞到,又想吐了。
這時,她突然看到那個非常顯眼的標牌,有一封告示。
她會停下,不是因爲別的,而是面畫了個女人,跟她長得好像啊……
宮以沫如今是y-i“r0ng狀態,她可沒忘了她有一個不知名的“敵人”。
但張貼告示的人真是大方,據說找到這個女人,賞十萬黃金!那可是十萬啊!這年頭冶煉技術低下,業國一個國家都湊不出這麼多金子!
她心裡突然有點慌了,這個女人不會真的是她吧……她仇家來頭那麼大?
“怎麼了?”秋行風走過來問她。
宮以沫有些不安的指着告示說道,“怎麼辦,我感覺待在業國也不安全,我仇家好像找門來了……”
秋行風看了一眼,“誒?是跟你長得好像啊!”
“那怎麼辦?”
兩蠢萌對視一眼,秋行風爲難的抓了抓頭,“要不去別的國家?”
宮以沫點點頭,“恩,事不宜遲趕快走吧!”
秋行風也不囉嗦,兩人飯都不吃了,直接出了業國。
殊不知,他們離開一個時辰後,他們方纔待過的客棧,已經被大批駐軍包圍了,業國的國君顫顫巍巍的站在一邊,實在不明白哪裡招惹了這尊大神!
宮抉的指尖輕輕滑過桌子,面放了一碗涼透了的藥,除此之外,這間屋子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他走到牀邊,這張牀有一點發黴的味道,但還有一種,淡淡的,甜甜的香味,不會錯!這是皇姐的味道!
他面沒有表情,可抿緊的脣卻在微微發顫!
可能太重視了,他一時之間竟無法確定這是不是皇姐的味道,或許只是另一個味道相同的人?他猶豫不定,但他心裡第一次那麼肯定的感覺——她還活着!
他的寶貝,還活着……
宮抉手指一點點摩擦牀單,這張牀,她是不是睡過?
是不是他早一個時辰到這裡,能看到那個朝思暮想的可人兒?
業國的王見宮抉一直不說話,顫顫巍巍的問道。
“不知攝政王來此,到底是……”
他話還沒說完,被一個獨臂的男人狠狠瞪了一眼!他立馬不敢說話了,業國是大煜的屬國,攝政王又是大煜的掌權人,他是萬萬不敢得罪的。
羅啓看了自家王爺一眼,他彷彿陷入了某種幻境,維持着一個姿勢一動不動……
前幾日有線人打聽到,在業國,有人見過一個脖子掛着紅色血石的男子,雖然只是匆匆一瞥對方把石頭收到領口裡去了,可是那紅色璀璨,世間僅有,他吹噓給夥伴聽時,恰巧被線人聽到了,他之前沒注意,後來想到什麼,才匆匆回稟給攝政王,沒想到,十幾日的路程,攝政王幾日到了。
最近有不少人爲了賞金提供虛假線索,可是那紅色血石還是第一次聽人說到,正是因爲出其不意,才顯得這條消息尤爲可靠。
宮抉一到這,立馬封鎖了整個業國出入口,害的人家國君還以爲大煜要吞併他們國家了,匆匆趕來。
只可惜,宮抉晚了一步,那藥已經涼透了。
也不怪他,整個業國客棧大大小小百家,宮抉動作已經很快了,他直接找業國的王借了人手,挨個搜查。
花了三個時辰,才找到了這一家。
客棧小二說,這間屋住了一個男人,但是他好像吃壞肚子了,老是吐,有一次他看到對方乾嘔時,脖子那掉出一個紅色吊墜,那顏色真好看,他不由多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