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認真做一件事,就會出息。我認真工作,國家會因爲我的出息而重視我。我認真對待自己的感情,我的女人,我的孩子,會因爲我的出息而幸福的生活着。爺爺,您看上的女孩,並不代表我也會看上。比如您不愛吃苦瓜,我天天逼着您吃,最後您會是習慣還是厭惡?”
“這跟我不喜歡吃苦瓜是不同的,人跟人相處,是日~~~久~~生情的!”
“這樣的話……”景煊垂眸,寵溺地看着唐槐:“我和唐槐的情,已經很深很深了。”
唐槐一聽,心狠狠一震:“景煊哥……”
要是這個時候,她還不知道他們的情爲何很深很深,那真的是蠢豬一個了。
“不用擔心,我說過,我會追逐你。我錯過了一輩子,不想再錯一輩子。”
唐槐一聽,眼眶突然一紅,眼淚彪出:“你爲什麼要說出來?嗚嗚……”
她真的是哭了,哭得好感動好感動。
景軍泰和張詩婉:“……”
他們聽得莫名其妙,甚至是景煊的聲音壓低聽不清楚他說什麼,唐槐就哭了。
唐槐的哭,讓他們更加莫名其妙了。
張詩婉抱着一種僥倖的心理:景煊是不是說了傷唐槐心的話了?
“別哭了,你這哭相很難看。”景煊用手替唐槐抹去臉上的淚水,語氣寵溺。
唐槐吸着鼻子,狠狠地道:“他媽我腦子進水纔跟你分開!尼瑪的,誰都不能阻止我嫁給你!”
想到上輩子,景煊一直單身,她卻以爲嫁給景鵬就很幸福,一直沉醉在幸福當中,她就特別同情景煊。
她握緊景煊的手,轉過身,篤定地對景軍泰說道:“景爺爺,除非我死,否則我是不會跟景煊哥分開的!”
看着唐槐堅定的眼神,景軍泰挑了挑眉。
“可能你會很恨我,會不擇手段阻止我跟景煊哥在一起。我也知道你權力高,爲了我能夠順利離開景煊哥,可能會做出一些過分的事。但是我不怕,景煊說了,我死他死,我活他活,而且我一旦死於非命,整個K市的報社就會報道,我是你殺害的,到時候,你們景家就完蛋了。”
唐槐當然沒那個本事,讓報社報道這種事,後面這番話,她是故意激激景軍泰的,但前面的話,就不是激景軍泰了。
要是景煊也是重生回來的,那麼真的有可能,她死,他死,她活,他活。
前面的話,景軍泰的心還憾了一下,甚至是有些心軟了,可是後面的話,又讓他頓時氣了起來:“難道你難產死也是我殺的!真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頭!”
“爺爺,我不準您詛咒唐槐,唐槐以後會成爲你曾孫的好媽媽,她怎麼可能難產呢?”景煊不悅地蹙眉,陰鷙地道。
景軍泰一副“你這個沒用的臭小子”表情瞪了一眼景煊,然後如一頭憤怒的獅子看向唐槐:“在你心中,我就是這麼可怕的人?”
唐槐點了點頭:“非常可怕。”
“你……”
“景爺爺,息怒,不要動不動就生氣,愛生氣的人很容易傷肝,肝不好,就會影響各器官的健康,各器官不健康,就會影響壽命。景爺爺身子底子本來就好,不要因爲我而生壞了身子。我跟景煊哥的事,早就成定局,你們是拆不散我們的,與其想着如何拆散我們,還不如想着如何養生,讓自己長命百歲,看我和景煊的孩子出生,然後教育他們成軍人。”
景軍泰目光如箭看着唐槐。
唐槐不卑不亢,目光平靜地與他對視。
忽然,景軍泰哈哈一笑,這笑,不是接受唐槐的笑,而是覺得唐槐這話很荒唐而笑的。
笑停後,他看着唐槐:“真的這麼想跟景煊在一起?”
唐槐肯定地點頭:“是!”
這有什麼好丟臉的。
“好!”景軍泰指向他們身後的射擊場:“你若是能射中十環,我不干涉你和景煊的事。若是射不中十環,在你大學畢業前,都不準跟景煊一起、聯繫。”
“十環?”唐槐一聽,驚訝地瞪大眼睛,看向景煊:“景煊哥,十環是最高成績嗎?”
“10.9纔是最高成績,十環是隻要射中中間那個小紅點就行。”景煊道。
“只要……就行……”唐槐嘴角抽了抽:“你經常射中嗎?”
“嗯。”
“可是我不會啊。”距離上一次射擊,可是上輩子的事了。
而且還是成年學校有軍訓,她參加軍訓才學了一下射擊的。
她上成年學校,距離嫁給景鵬,都有十年時間,然後……跟現在,距離兩輩子。
唐槐不滿地瞪着景軍泰:“景爺爺,你這不是欺人太甚嗎?”
“你也欺人太甚,你各方面都配不上景煊,爲什麼還要纏着他?”
“你誤會了,是他纏我的,是他主動勾搭我的,是他主動說喜歡我的,是他主動說我生他生,我死他死的。”而她,什麼都沒說過。
聞言,景煊揚脣,露出一抹清淺的笑。
張詩婉聽後,心很沉很沉,她用很受傷的眼神,看向景煊,爲什麼他不這樣對她?
唐槐有什麼好的,他爲什麼要主動去勾搭她?
“可是你沒有拒絕他,不是嗎?”景軍泰冷哼。
“這麼好的男人主動送上們來也拒絕,我是腦子進水了還是被驢踢了?”
“別再廢話,你不是很拽嗎?讓你拽的機會擺在眼前,好好把握。”
“我又不會射擊,想拽也拽不起來啊。”唐槐低聲嘀咕。
景軍泰嚴肅地看着唐槐,不會射擊,會把槍拆得這麼快?
“你不是很喜歡景煊嗎?這是你證明的時候,你想這樣放棄?要是這樣,你大學畢業前都不準跟景煊聯繫,你甘心嗎?”張詩婉淺笑地看着唐槐道。
“非要射擊才能證明我喜歡景煊哥嗎?”唐槐不悅地掃了一眼張詩婉:“你也喜歡景煊哥,要不你也來射擊?”
張詩婉頷首:“我要是射中十環,你會離開景煊?”
景煊眸光微沉。
唐槐打量着張詩婉,這麼有信心,看來她也是接受過訓練的,會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