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我阿媽鐵了心時,趕緊跟她離了,不然到時她反省了,不同意跟你離,那個狐狸精又離開了你,你豈不是人財兩空了?”
唐有明:“……”
唐有明憋着一肚子氣的,怎麼聽了唐穎後面的話後,覺得……有點道理?
楊紅星又老又殘了,還結紮了,十足的生不了蛋的老母雞,以她的個性,要跟她離婚,她肯定一哭二鬧三上吊。
可是她現在沒有啊,在醫院哭得這麼厲害,還以爲,回到家後,會哭得更慘呢。
真的要趁她不吵不鬧時離婚,他不想再跟這個老女人過了。還是喜兒的身體~~誘~~人,白白嫩嫩的,那滑滑的皮膚,可以掐出水來似的。
那腰身,軟軟的,不盈一握,那屁~~股,一抓一團肉,還有月匈前,兩隻手罩上去,就捨不得離開。
喜飛的身體,太完美了!
而且還是二十歲的小姑娘,兩年生一個,都可以爲他生一隻足球隊!
這個楊紅星,根本就無法跟喜兒比,且,喜兒在酒吧上班,拿的薪水比楊紅星在工地上拿的還多。
唐有明冷冷地看着唐穎,如果不跟楊紅星離,每年都還要供兩個賠錢貨讀書,每個月還要給零花錢她們。
跟楊紅星離了,他就可以跟她們撇清關係了,再也不用給錢她們用。
“你這個沒良心的,我再怎麼不好,你也是我生的,你忍心讓我在外面睡冷地板,我餓了一天一夜都不給我端吃的,真夠狠心啊,養你這麼大,得來的就是這種回報?你們這麼迫不得已跟我離,我就跟你們離,我去跟喜兒過!”唐有明氣道。
這話聽來,好像是唐穎和楊紅星的錯,實際,他也有點迫不及待想離開她們。
沒錯,他受傷以來,是楊紅星在照顧他。
可是他也煩啊,整天在他面前嘰嘰喳喳抱怨個不停,他聽得煩死了。
要不是傷得這麼嚴重,他早就一巴掌揮過去了,讓她還嘮叨!
一點都沒有挽留。
唐穎更恨唐有明瞭,她就知道,他一心想着那個狐狸精!
“哼!”唐穎憤恨地哼了一聲,轉身,氣呼呼地離開。
唐有明看着她的背影,嫌棄地道:“越來越像你阿媽,怨恨相!”
脾氣這麼差,還想嫁給景鵬?
女兒都是靠不住的,得趕緊生個兒子!
“是不是真要離?”這時,傳出楊紅星的聲音。
唐有明剛纔滿腦子想的都是兒子呢,聽了楊紅星這話,他大聲道:“離!離定了!”
要是不離,下次喜兒懷孕,又被這個賤女人弄流產了怎麼辦?
一想到,喜兒流產的是個男胎,唐有明就氣得想掐死楊紅星。
楊紅星門縫裡推出鑰匙:“開門,我們現在就去民政局!”
——
早晨的太陽,從東方的角度,帶着斜角照射進院子裡。
透着茂盛的荔枝樹,點點綴綴地灑在唐槐身上。
唐槐坐在水泥椅上,腰身筆直,坐姿優雅,低頭垂眸看書。
她烏黑的頭髮,及腰了。
早晨起來,起了個頭,頭髮還沒全乾,像海藻一樣,平鋪在背上。
她的眼睫毛,又長又曲,還長得很濃。
膚如凝脂,白裡透紅,此刻,用歲月靜好形容她是最好不過了。
“唐槐,開門。”景煊站在院子門口,偷偷注視她很久,才低醇地道。
唐槐聽到他的聲音,猛地擡頭看過來。
早晨的陽光下,像一團光,包裹着景煊。
帥氣的臉,帶着如沐春風的笑,俊美無雙。
他深邃漆黑的雙眸,在陽光的襯托下,顯得更加明亮,如黑曜石般。
“景煊哥。”唐槐放下書本,歡快地過來給景煊開門:“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景煊修長的指輕輕點了一下她的小巧的鼻尖:“快?沒聽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
“這三秋也太快了吧?眨一眨眼就過去。”
景煊挑眉,危險地看着她:“是嗎?真的是眨一眨眼就過去了嗎?”
唐槐覺察到他眸裡透着的這股危險,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樣子很可愛:“我還不是着急黃觀山的事嗎。”
陳富華花了兩天時間都說服不了雙龍村的人,景煊哥昨天回雙龍村,今天大清早就來縣城,這麼短的時間,他把黃觀山搞定了嗎?
“唉。”景煊長腿跨了進來,磁性的聲音帶着一股沉悶:“我在你心中,地位就這麼低嗎?”
不知道爲什麼,聽了景煊這話,唐槐心口,微微揪了一下。
她承認,她想的事情很多。
一天想他的時間,真的不多。
她有些愧疚,她上前來,拉着景煊的手,忙解釋:“沒有!你在我心中,地位是最高的!”
賺的錢,要花,過程就像流水一樣。
身邊的朋友,客戶,同樣像一場流水。
或許在每個年齡階段就會發生變化。
但景煊哥不一樣,無論在哪個年齡階段,無論在哪個地方,他都是她喜歡的人。
他在她心中的位置,真的是很高的。
景煊斜睨她粉嫩的臉蛋:“此話當真?”
“當真!”唐槐豎起了手指:“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對天發誓!”
“那你對天發誓,我是你一輩子最重要的人!”
“我對天發誓,景煊哥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若有半點假話,我就被雷劈死!”
“不要被雷劈死,殘忍又不現實,你若有半點假話,就得每晚被我折騰得下不了牀。”
“好……”話音剛落,唐槐突然覺悟,景煊在套路她!
她爲什麼要發誓?
而且,還真的發了!
他不相信她,她就要對天發誓?
然後真的發了,這麼說,他是不相信她了?
但……爲什麼,唐槐有種,是她的錯的感覺?
後知後覺,明白後面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後,唐槐臉一熱,小拳頭朝景煊結實的胸膛一捶:“你才下不了牀!”
哼!
還每晚讓她下不了牀?
他有這麼猛嗎?
這句話,要是說出來被景煊聽到,景煊估計,今晚就讓唐槐下不了牀。
用最實際的行動告訴她,他有沒有這麼猛?!
“你這麼早就回來了,黃觀山的事怎樣?”唐槐臉紅,只好提正事,掩飾眼裡的羞澀。
“沒談成。”景煊沉了沉臉色,淡聲道。
唐槐一聽,微微皺眉:“他們非要一百塊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