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落荒而逃的孫秀白和她的那些小姐妹們,孫秀顏煞有介事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整個人揚眉吐氣,眼神中滿是得逞的狡黠。
"白溯啊白溯,你回來的真是太是時候了!如果不是你及時趕到,估計我就慘嘍。"
孫秀顏興奮地跑到了白溯的面前,伸手拍了拍白溯的肩膀,一臉誇讚的看向白溯。
"今天辛苦啦!等晚上我做點好吃的好好犒勞犒勞你們。"
經過了今天的事情,想必孫秀白以後也不敢再來他們家放肆造詞,想着以後他們家都少了一個大 麻煩,孫秀顏就開心的不得了,整個人都是歡歡快快的。
晚上,孫亞龍從農田裡回來的時候,孫秀顏正在廚房煲着魚湯,是兩條孫秀顏從空間裡面拿出來的大魚。
"姐,我們傢什麼時候又買魚了呀?"
聞着魚湯的鮮香,孫亞龍饞的口水直流。
"你管這是哪裡來的,吃你的魚肉,喝你的魚湯吧。"
孫秀顏笑着伸手點了點孫亞龍的頭。
"趕快去洗手,然後拿碗拿筷子,魚湯很快就好了,我們很快就要吃飯了。"
看着孫亞龍歡歡喜喜的去準備吃飯用的餐具,孫秀顏笑了笑,自從有了這個空間,確實對他們家有了極大的幫助。
魚湯包好了之後,孫秀顏將這一鍋魚湯一分爲二, 她這一次燉了兩條魚,除了他們幾個人在家喝的一份,另一份她決定等到明天一早就送到醫院去,給孫敬業和母親好好補一補身體。
喝完了魚湯,孫秀顏美美的打了一個飽嗝,收拾好了一切,想着還要起早去爲孫敬國他們送魚湯,她就心滿意足的早早入睡了。
轉眼,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去了,孫敬業的病也差不多的已經治療好了,但是他腿上落下的殘疾卻是根本沒有辦法醫治的,長時間耗在醫院也不是辦法,便決定回到家裡好生的修養。
回到家裡的孫敬業看着熟悉的擺設,心中百感交集。
雖然孫敬國對於他這一次住院的事情也提供了醫藥費,但是他們家是屬於周扒皮的那一種,支付的醫藥費只不過是足夠剛開始的那段時間,在接下來的治療中還是他們自己家掏的錢財。
原本以爲他們家因爲他的這個病,花費了那麼多錢以後會貧窮的揭不開鍋,但是出乎他的意料的是,在回到家看到家裡的樣子並沒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樣困難和拮据,反而還添上了許多新奇的玩意兒,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們家很貧窮的樣子。
爲了慶祝孫敬業出院,孫秀顏急忙的從空間中又拿出雞鴨,又拿出魚鵝。
孫敬業因爲這場病在醫院受了那麼多的苦,連帶着母親在醫院進行陪護,兩個人較之前相比較瘦了整整一大圈。
他們在醫院一直捨不得吃好的穿好的,他們兩個人因爲長期的營養不良,整個人看上去面色蠟黃。
孫秀顏看在眼裡,心疼在心裡。
吃飯的時候,孫敬業看着滿桌子的雞鴨魚肉,欲言又止的看向孫秀顏。
察覺到了孫敬業似乎是有話想說,孫秀顏放下筷子看向他。
"怎麼了爸?"
猶豫了再三,孫敬業放下筷子。
"秀顏,你老實的告訴我,我們家這些東西還有那些錢你到底都是從哪裡得到的?"
孫敬業指着桌子上的那幾盤菜,表情嚴肅的看向孫秀顏。
桌子上的其他幾個人見孫敬業停下了手中的筷子,他們也急忙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秀顏,你要知道我們人窮志不窮,就算我們沒有錢,你也不可以去做那些不好的事情,知不知道?還有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我們傢什麼時候還多出了一個男人?"
孫敬業言正歷詞,因爲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他生怕自己的女兒因爲他的事情而走上歧途,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可就是害了自己女兒一生的罪人。
而且關於白溯的事情在他住院之前還是有所耳聞的,他不過就是一個突然走進村子裡的瘋子,他不明白爲什麼自己的女兒要帶一個瘋子回家。
孫秀顏現在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還沒有嫁人,就帶着一個男人回到了家裡,這件事情傳出去,那讓孫秀顏以後還怎麼嫁人啊?
看孫敬業此時的表情,孫秀顏大概也就猜測到孫敬葉慈誰在心裡想着什麼,急忙開口辯解道:"你想什麼呢爸?我怎麼會去做那種事情呢?您教我的道理,我從小記到大,一直不敢違背。"
"這些錢是我和白溯在後山上撿了一些赤靈芝,拿着他們去鎮上換的錢,赤靈芝是很珍貴的藥材,所以用它可以換很多的錢。"
"還有白溯,他雖然有些神志不清,但他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我之前去採靈芝的時候遇見了趙有財,是在白溯的幫助下,我才能逃過一劫,後來堂姑姑和堂姐來我們家搗亂,也都是因爲白溯我們才能免受他們的欺負。"
孫秀顏把他們家裡最近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孫敬業,孫敬業和母親也終於知道了他們在醫院的這段時間,家裡發生了多大的事情。
一時間愧疚的心情和對白溯的感激之情錯綜交雜,孫敬業伸手拍了拍白溯的肩膀,帶着無比感激的情緒對他說了一聲謝謝。
雖然孫敬業知道白溯神志不清,可能根本沒有聽懂他是什麼意思,但是他相信他這份心意,白溯是感受的到的。
"秀顏,你做的對,我們家向來是有恩必報的,白溯竟然救了你們,那以後就讓他留在我們家吧。"
想着白溯本來神志不清,在外面也是受人欺負,既然白溯對他們家有救命之恩,那麼把白溯留在家裡也是理所應當的。
看着孫秀顏,他們一家人其樂融融,白溯的眸光流轉,自從喝下了神水之後,他早就已經恢復了神智,但是聽到了孫敬業說的這些話之後,白溯想了想,並沒有說些什麼,只是依舊保持着自己失去神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