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多利亞歌劇院?”這劇院似乎很有名呀!她前世好像都聽說過,怎麼現在生意已經差到要關門的地步?
戴夫斯也下來,跟盛寧肩並肩站着,擡頭看着不由得嘆口氣,“我的主人,要是來看我把歌劇院經營成這樣,估計能廢了我。”
他可不是開玩笑的,如果威斯敏斯特伯爵過來看到這樣的場景,一定會很生氣的。
“你的主人?”盛寧詫異的反問,“你不是黑老大嗎?”
“那我背後就不能有主人了?”
盛寧想了想,也對!戴夫斯是個黑人在八十年代的米國能混的風生水起,簡直就是個奇蹟。如果說背後沒有人支持,打死她也不相信。
“你的主人喜歡維多利亞風格?”盛寧指了指劇院的名字和建築風格。說實話這家劇院我們是位置,建築外形和規模都能在這條街排進前三。
記得前世,維多利亞劇院跟林肯藝術中心、肯尼迪表演藝術中心、米國皇家國家劇院這樣世界赫赫有名的劇院都是並駕齊驅的。
“我的主人是英倫貴族。”
“難怪!”
“我覺得你這家劇院未來一定會很輝煌的。”盛寧打量着眼前富麗堂皇的劇院,腦海中已經出現一幕幕世界名劇。
熱烈的掌聲,炫目的燈光還有無數的讚譽。這是每個舞者追求的最高境界,這是秋白老師的畢生追求。
而且米國是典型的政商不分家。她要是想獲得強大的力量,出名是最快的捷徑。這短短的十分鐘,盛寧的腦海中已經有無數的設想,無數的畫面。
她爲什麼要被動的等待?她如果無法掙脫現在的淤泥,那就努力的站的更高,站在全世界最高的舞臺,讓世界都爲她矚目。
就像劉義蘭那樣,哪怕遠在維也納,大陸依然知道她的名字。
這一次她絕不要把自己跟孩子的命運交在別人的手上。無論是舅爺爺,還是戴夫斯,都始終是別人。只有把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纔是真的自由,真的強大。
她不由得的低頭看着兩個在嬰兒車裡熟睡的小寶寶,心中涌起一種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感觸和信念。
爲母則剛,形容的就是現在的她吧?
戴夫斯抓抓頭,“我這樣的人打打殺殺還可以,經營這麼高雅的東西實在是不擅長。輝煌是不敢想了,聖誕節的時候主人會從英倫過來,到時候就是決定劇院關門的時候。可惜了,主人給了我這麼好的資源。”
“我可以幫你。”盛寧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看的戴夫斯不由自主的把視線移往別處。
她的眼睛太美了,他都不敢看。
“你?”戴夫斯沒反應過來。
盛寧彎腰親了親還在睡熟中的寶寶,這才說:“我們先進去,我到時候可以給你一份企劃書。”
“企劃書?”這不是隔壁華爾街上常用的嗎?
“對!沒錯的。”盛寧讓顧雲波幫忙搬車子,推着嬰兒車先進去。
林恩已經從閣樓上得到她回來的消息,高興的跑下來歡呼雀躍喊着,“哦!小妹妹回來了,小妹妹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