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過兩次軍報的封面,完全不輸當初的白天鵝。
當時白天鵝兩次上軍報,一次是因爲跟少司令訂婚,一次就是因爲少司令死,她死活不肯改嫁。
盛寧冷着臉,專心致志的點菜。纖細的手指拿着筆的樣子,別樣的好看,肌膚白皙的彷彿能掐出水來。
男人不自覺的吞嚥了下口水,眼睛彷彿都黏在了她的手上,怎麼都移不開。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過分?”吳友莉像母雞護小雞似的怒瞪着對方,“虧你們還是當兵的,一個個簡直就是兵痞子,臭流氓。解放軍的臉都讓你們給丟光了。”呼!她長這麼大,第一次罵人!好緊張這些男人還可怕。
“哈哈哈……少伯有人罵你臭流氓。”
“蔣少伯你這見到漂亮姑娘就走不動路的毛病得改改。”
另外幾人鬨堂大笑。
“我哪裡丟解放軍的臉了?”蔣少伯還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罵,乾脆幾步來到盛寧她們一桌,動手拉了個椅子大馬金刀的坐下。
盛寧放下點好的餐單,讓吳友莉把單子送給老闆。這纔看向對方,她挑剔的目光帶着一絲鄙夷和不屑,上下打量了蔣少伯半晌,然後才緩緩的說:“從上到下你沒一個地方不丟臉。”
“女人你把話說清楚。”蔣少伯揮舞了下拳頭,頭一次被人質疑的這麼慘。要不是看在她是女人的面子上,他早一拳打下去了。
盛寧根本不想搭理他,自己給自己倒杯水,決定讓老闆給換一張離的遠一點的位置。
“把話說清楚。”蔣少伯一把搶過她手中的杯子,強硬的命令。
吳友莉回來,一眼看到他的舉動,嚇的臉色都白了。想要大着膽子呵斥,囁嚅了半天沒敢開口。
盛寧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讓她坐下。
“不尊重女性,狂妄自大,自以爲是。你不丟解放軍的臉,還能丟誰的?”她冷哼一聲,紅脣微動,蔣少伯癡迷的看着。明明知道她會說出更犀利的話,卻沒心思來阻止。
“而且你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個四不像,我要是你就乖乖藏在部隊好好改造改造自己。”
“軍花,少伯他怎麼四不像了?”一同來的夥伴高聲問。
盛寧回頭,猛地撞進一雙寒潭似的的眸子裡。這個男人是五個人中唯一沒說話的,年齡看起來要比活閻王大了五六歲,英氣十足,一舉手一投足很有軍人的風采。
只是,那雙眼睛看完全看不到半點善意,甚至還有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厭惡。
盛寧蹙眉,剛剛面對蔣少伯時她沒感覺到害怕,現在看到這人,她脊背都出了一身冷汗。放在桌子上的雙手佈滿細密的雞皮疙瘩。
“對呀,哪裡四不像了?”對方還在糾纏。
爲了儘快脫離尷尬的境地,盛寧決定來個狠的。她看向蔣少伯,面無表情的說:“論軍痞,你不如秦越。論才華學識,你不如蘇淮安。論軍事素質戰功你更不如徐啓剛,論軍事部署指揮能力,你更不如犧牲的孟繁。你憑什麼這麼自以爲是?誰給你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