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歷這件事簡直是峰迴路轉,如果讓陳萌感謝一個人,竟然不是給她外掛的陳梓熙,也不是一怒爲紅顏的二爺,她很想認真地感謝下週昂。
如果不是他跑過來一口一個村姑沒文化的刺激了陳梓熙也激怒了二爺,這倆男人或許還不會聯手如此快。
但甭管怎樣,學歷的事兒就這樣塵埃落定了。
陳梓熙跟學校那邊的教授弄到一個課程表,裡面是所需要修的學分,陳萌人在國內不能出去,但只要定時交論文,在權威雜誌上發表一定數量的論文,到時會過來幾個教授專門對她進行答辯,過了明年直接發證。
這種事兒在學術界幾乎是從無先例,也不知道陳梓熙到底找了誰,倪娃娃也贊助了校方不少經費,那邊總算是給了答覆。
他們對這樣的人才也是十分感興趣的,但是因爲陳萌情況特殊,未來畢業的要求肯定更加嚴苛,論文的數量以及學分都要比普通學生畢業要求高,而且只給一次機會。
如果陳萌在明年達不到畢業要求,以後也不會給特殊機會。
倪娃娃聽到校方的意思後,一激動還要再砸倆教學樓給人家,大有不給她閨女發證她就直接把教學樓冠名成她閨女名字的派頭。
高校在給建築以人名命名的時候,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儘量以有傑出貢獻的名人的名字來命名,如果要用捐助者金主爸爸的名字命名,那就要求金主爸爸捐贈金額不能少,陳萌的理解是,給錢少,就一本正經的說人家不是隨便的人,砸夠數了,人家隨便起來不是人哦。
萬惡的資本主義,嘖嘖。
倪娃娃就是不缺錢,人家裡是真有礦,她別的不懂,就知道閨女在外讓人叫文盲了,就是拿錢砸,也得給她閨女砸出個學歷來,如果陳萌考不下來,她就砸錢砸到對方給陳萌一個名譽博士什麼的。
還是陳萌攔着,說她有信心能搞定,倪娃娃這才收手。
總之,這兩天對陳萌來說是十分刺激的兩天,所有的精力都用來關注學歷的事兒了,把石佩琦給她添堵的事兒都拋在腦後。
周昂若知道他精心準備了半年之久的策劃,不僅沒有掀起一丁點的水花,反而讓人家名譽雙手,估計會嘔死。
當陳萌被寵愛她的家人捧在手心,一心琢磨她的學歷問題時,遠在北方的小縣城裡,一場盛大的婚禮正在舉行。
石佩琦穿着一身紅,麻木地坐在婚車上,她能感受到車外那些圍觀者投來的好奇與歆羨目光。
那個只見了一次面的新郎就坐在前排,滔滔不絕地炫耀着他爲了這次婚禮投入了多少錢。
在這個年代,能夠用這麼好的婚車舉行婚禮的並不多,新郎是靠着做二道販子發財的暴發戶,在本地享有盛名。
婚車以非常慢的速度在巡城,很多路人看到這浩蕩的婚禮,都會停下腳步投以好奇的目光。
石佩琦身上的衣服是她自己買的,用項母給的那一千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