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的後山,暗哨的幾個士兵盯着前面行跡不軌的倆人已經很久了。
就在那條繞山小溪的邊上,倆男人正在鬼鬼祟祟地鼓搗着什麼,暗哨的戰士目不轉睛。
二爺失蹤幾天的事兒雖然已經平息,但是隊裡已經連續幾天在開會自省,對於本山的防護工作也一再加強,決不能任歷史重演。
全隊大動員上下大整頓,磨刀霍霍枕戈待旦,正是衆人情緒高漲之際,眼前那倆貨就撞槍口上了。
只見其中一人,頭戴毛線帽,臉遮一口罩,只漏了雙眼還拿墨鏡遮擋——就這幅尊重,出現在山上就等同叫囂着,快來關注我啊~人家很可疑的啦~
一時間對講對傳瘋了。
從a點一直到f點,被暗哨的衆兵哥一路追蹤,可以說是暗哨眼裡的c位出道了。
只見這形跡可疑的男人,在山裡繞來繞去,最後繞到了山後的小溪,距離家屬院也只有一點距離了,這還了得?
眼見着蒙面男在那滯留幾分鐘,又過來一個男人,這是要在衆兵哥眼前來一場囂張至極的交易?!
于大寶從陳萌家出來,換了衣服過來接崗,他的隊員是一臉激動,指着前面。
老大,咱們表現的機會來了!
大寶也是熱血撞頭,眼見那蒙面男從兜裡掏東西了,一聲令下,一堆荷槍實彈地兵哥撲上去了,從各角度包抄,絕不留死角!
那蒙面男也是倒黴,手剛放兜裡,東西只拿了一半,被大寶直接踹地上,反剪着雙臂。
“不許動!”
那個過來接東西的男人雖沒蒙着臉,也被兵哥一腳踹趴,躺在地上直吭嘰。
“哎呦...”蒙面的那個人從口罩下發出弱弱地呼聲。
這聲音——大寶一哆嗦,一把掀開蒙麪人的面罩,看到大伯疼在一起的糾結表情,傻了。
“七...太叔公?!”
大伯疼的都接不上話了,大寶趕緊把手伸到大伯的兜裡,裡面是一疊現鈔。
“七太叔公,你在這幹什麼呢?”大寶說話間,指揮他手下把對面那男人的臉擡起來,這一看,也認識。
“李邵翔?!你來這幹什麼!”
原來跟大伯詭異見面的不是別人,正是二爺以前養父母的獨子李邵翔,李邵翔本就長得猥瑣,現在疑似家道中落,沒有了好衣服的襯托,一大坨被裹在軍大衣裡看着更磕磣了。
不過大寶還是一眼認出他來了。
“我們可是好人,于大寶你趕緊放了我!”李邵翔一開口,還是原來那副紈絝不長心的嘴臉。
都到了這步田地了,還在嘴硬裝大爺。
事到如今,大寶也不可能隨便放人,哪怕這裡面有他的七太叔公長輩,那也得帶回去查查。
安全無小事,任何反常都要重視。
大伯被帶到大隊,大寶也沒敢苛待他,看座沏茶問話都十分客氣。
那坨翔就沒什麼好運氣了,大寶記得這坨之前好像偷看過前任陳萌洗澡,被二爺打得差點斷氣,當時大寶不好插手別人家事,但此刻到了他的地盤,那就另當別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