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梓旭聽到陳萌的名字,就恨不得能夠一槍斃了她,最好來個現場死亡那種,死透了錢都拿回來。
跟捲毛那個通話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因爲剛過一下午,也不知道捲毛啥時候會動手,陳梓旭恨不得自己能先一步下手,陳萌早點掛他就早點得利。
但是當陳梓旭看到陳萌身後的那些人時,他馬上意識到,對方是有備而來。
陳萌和二爺當然不會傻到人家想幹掉他們,他們還送上門來白白填坑。
除了一堆荷槍實彈的保鏢,還有媒體的,律師,以及好多沒見過不知道幹什麼的,浩浩蕩蕩,領着一大堆的見證人過來了。
衆人魚貫而入,一下把這個中型會議室塞得滿滿的,陳萌把排場擺到最大,先是保鏢和她僱過來的人進屋,分兩邊排開,然後她再和二爺手挽着手,閃亮登場。
她甚至還找了個攝影師隨行,勢必要把她和二爺優雅華麗的一面拍出來,回去後洗個寫真啥的。
在陳萌進屋前,何首巫就已經按着陳梓旭的吩咐躲在另外一個房間裡,避免跟陳萌夫妻的正面接觸。
會議室有監控器,何首巫在另外一個房間可以透過監控器看着裡面的畫面,眼見着屏幕裡,陳萌夫妻領着人制造了聲勢浩大得場面,分人羣后,陳萌就站在人羣正中間,儼然是c位的跋扈。
此時的陳萌真可謂是珠光寶氣,爲了增加氣場,她硬是不顧天氣悶熱,弄了件黑色長款的裙子,這大裙子分兩層,裡面是緊身的短裙,外面是飄逸的輕紗,輕紗上金絲線繡着竹葉,儼然是一副中華元素的戰袍,穿起來氣場十足。
那大裙襬一扇呼,周圍一平方米內的貓毛都能飛起來。
當然,陳梓旭的家裡並沒有貓毛,她這霸氣側漏的扇呼裙子動作,猶如名模走秀,扇動着豪邁,刺激着陳家衆人的心。
“啊~這就是我未來要接手的地方嗎?怎麼這麼小?站點人都困難,回頭,這面牆給我砸了,那個柱子給我拆了,還有牆上,給我掛幾幅中華水墨畫,哎,你們這些人啊,住在國外太久,審美都完犢子了。”
這牆壁上掛得這都什麼玩意?
陳萌嫌棄。
這會議室正中間掛了一副油畫,畫得大概是奧林匹斯那些關係特亂的神之一,具體殺神陳萌不知道,就知道沒穿衣服。
哎,內幾個女的不穿衣服還可以說養眼,可內幾個男的也不穿,這就很內啥了。
陳萌扭頭指着畫裡的某個男生跟二爺吐槽,“你瞅他咋那麼小?這麼小的玩意還好意思不穿衣服?”
瞅瞅她家二爺,得天獨厚但是他驕傲了嗎?哪次出來不捂得嚴嚴實實的!
二爺也是夠氣人,不顧陳家人那吃人一樣的眼神,拿眼睛把屋裡每一個人都掃一遍,輕蔑道。
“可能,爲了對比,你懂的。”
因爲這些人自卑,所有弄點更小的掛牆上,二爺的解讀可以說非常邪惡了。
陳萌拉長音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