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爵的身邊。”依舊是淡泊到了極致的聲音,卻也冷到了極致,厭惡到了極致。
她的話讓蕭伶韻脣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環着胸站在屋內,比慕輓詞高上幾分的身高居高臨下的睥睨着她,聲音帶着濃濃地不嘲諷:“慕二小姐,這是你家嗎?你讓我滾我就滾?你覺得我蕭伶韻是那麼聽話的人?”
慕輓詞不說話,那雙安靜地眸子就那麼盯着蕭伶韻,蕭伶韻聳肩冷笑:“這不是你慕家,你沒資格對我指手畫腳。若是覺得我妨礙到了你,你大可以去告訴顧西爵,我離開便是。不要做出一副你是皇帝的樣子,想怎樣就怎樣。”
“滾!”慕輓詞的聲音明顯是動了怒,說話的期間一腳將門徹底踹開。眼疾手快地朝着蕭伶韻的脖子掐去,蕭伶韻眉色一冷,動作極快地後退一步躲開她的手。
若不是她的武功恢復了,剛纔這強勢地一招她鐵定是躲不過的。蕭伶韻躲過的這個期間,慕輓詞也沒有閒着,腳往後一踢就直接將房門砰的一聲給關上了。
看着慕輓詞安靜地眸子變得陰鷲,蕭伶韻倏地冷笑:“慕輓詞,你說,你那完美的表哥看到你現在這幅模樣。還會喜歡你嗎?”話一剛落,慕輓詞就直接一腿掃了過來,蕭伶韻再次側身,朝着旁邊一滑。直接抓住慕輓詞的腿使勁兒一扯朝着旁邊丟去。
慕輓詞一腳蹬在牆上,直接一翻,動作乾淨利落地又朝着蕭伶韻襲擊而來。這不同於古代的武術,這種類似格鬥的動作蕭伶韻在電視上看到過不少,卻是頭一次交手。
臉上不免多了幾分認真。盯着慕輓詞那陰鷲地眸子,蕭伶韻也怒了。她本也是喜靜,但卻總是有人來打擾她的生活,一而再,再而三。一拳頭直接朝着慕輓詞的腹部砸去,慕輓詞伸手直接按住蕭伶韻的肩膀後翻。
蕭伶韻這本就是假動作,在慕輓詞翻身地期間。蕭伶韻抄起桌子上的花瓶就朝着慕輓詞砸去。眼瞧着花瓶到了面前。慕輓詞冷笑一聲,擡腿就直接將花瓶踢碎。
再次朝着蕭伶韻襲擊而來,幾個回合下來。你沒有傷到我,我也沒有傷到你。
幾次都沒有將蕭伶韻制服,慕輓詞的臉色變得更冷。在蕭伶韻喘氣的期間又襲擊而來,蕭伶韻連連地往後退。大聲道:“慕輓詞,你是不是瘋了?爲了一個男人要置我於死地?”
“爵的身邊只能是我。其餘的人……”慕輓詞陰鷲地眸子掃了蕭伶韻一眼:“如果你不想死,就馬上滾!”
“不可能!”蕭伶韻也是個硬脾氣,好好說的話,說不定她還會走。但是慕輓詞這種類似於命令的語氣聽在她耳中。是要多難聽就就有多難聽。
不過,她也真是被慕輓詞震到了。不愧是黑/道大家族的二小姐,這種目中無人的態度還是被她發揮的淋漓盡致。不過。身爲黑/道家族的二小姐,慕輓詞的武功。倒是顯得有些平淡無奇了。
“不滾那就只有死!”
在慕輓詞襲過來的瞬間,蕭伶韻動作極快地用頭繩將長髮束起,在慕輓詞到她面前的時候。一把就扯住了慕輓詞的長髮,卻沒有想到她的頭髮太過於柔順,竟然直接從她指尖划走。
蕭伶韻微微一愣,也就是這麼一愣的時間。慕輓詞瞬間掐住了蕭伶韻的脖子,一手朝着她的脖子用力一劈,在昏過去的瞬間,蕭伶韻就只聽見了一句:“上次毀了你沒能殺死你,這一次之後,別再讓我看到你!”
看着地上躺着的蕭伶韻,慕輓詞毫不憐惜地扯住她的頭髮往陽臺上面拖着。蕭伶韻也是選了一個很好的房間,恰巧就是整棟別墅唯一的一間與外界直接接觸的房間。外面就是一條寬敞的大馬路,旁邊是不知名的幾顆大樹。
拽着蕭伶韻的長髮將她拖到陽臺上之後,慕輓詞輕輕拍了拍手。樓下立即出現了四個黑衣人,動作極快地站在兩兩一起,看了看昏過去的蕭伶韻,慕輓詞直接將她提起就朝着樓下摔去,隨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樓下的四人將蕭伶韻接到之後就立即擡起,頭也不回地朝着遠處奔去,融入黑夜中,沒到一秒鐘的時間。風中似乎有着車子發動的聲音響起……
同一時間,蕭伶韻對面的隔壁房間,黎祺陽看着顧涼塵,着急地道:“小少爺!”
“阿祺,你別那麼激動。”百里溫推了推眼鏡。
黎祺陽看着兩個淡定的不能再淡定的人焦急地說:“小少爺,這慕家的人可不是吃素的。讓他們帶走伶韻小姐這真的好嗎?要是讓伶韻小姐知道我們見死不救的話,那可就是真的玩大了啊!”
“你着什麼急?”顧涼塵淡淡擡起眸子。
“小少爺,這怎麼能不着急?你是知道表小姐是個什麼樣的人的。她連自己的親姐姐都不會放過,又何況是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外人?這要是萬一真出現了問題,我們怎麼跟爵爺交代啊!”
顧涼塵小手依舊在遊戲機上面沒有放下來,聽到黎祺陽的話也只是淡淡地說道:“你放心吧,她不會的。”
“爲什麼不會?按照表小姐的性格,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嗎?”
“按照慕輓詞的性格,殺掉笨女人自然是毫無疑問的。可是現在的她,還不敢。”
“爲什麼?”黎祺陽就像是一個充滿疑問的孩子一樣,不解地問道。
“因爲她不敢冒這個險,爹地既然將笨女人帶來了這裡,就足以證明了很多事情。”顧涼塵緩緩說道。
可黎祺陽還是不明白:“小少爺,推測是有一定的風險度的。”有了表小姐曾經害死自己姐姐的事情之後,黎祺陽心底裡就有了一個根深蒂固的想法,那就是——慕輓詞表小姐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除了爵爺。其餘的人她都不會看在眼中。
“這種事情是不會發生的,你放心吧,慕輓詞不敢在輕易冒險了。”顧涼塵的聲音很有自信,但黎祺陽卻依舊淡定不下來。小少爺說的話他沒有辦法反駁,就只好拉着百里溫走到一邊嘰裡呱啦的說了好久。
蕭伶韻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是在一輛車上。渾身被捆得嚴實,眼睛被蒙着。嘴巴你也塞着布團。戲劇性的一幕發生在了她的身上。思緒回到之前與慕輓詞交手的時候,若不是因爲慕輓詞的頭髮太過於柔順,她也不會因爲楞了一秒鐘的時間就被俘住。真是該死!竟然就這麼被俘了。不甘心啊!不甘心!
下次一定要再與她交手一次,好好磨練一下自己。邊想蕭伶韻邊嘗試着將捆住自己的身子給弄斷,可無論她使多大的力氣,這繩子就跟是鐵做的一樣。壓根兒就沒有任何變化。
白白浪費了自己的力氣,她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嘗試着用內力將這東西震斷。可事實證明,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
蕭伶韻微微一動,就感覺立馬有兩隻手分別拽住了她的左右胳膊。好像生怕她跑了似得,值得慶幸的是。她只是上身被捆得嚴實,下身倒是沒有被捆。
越想蕭伶韻就越是不甘心,沒想到她竟然就這麼被慕輓詞給放倒了。她心底那個慪啊!都已經找不到別的詞語來形容了。無奈她就只好朝後一靠。
不知道這些人要將她帶去哪裡,所以她還是先休息一下吧。養精蓄銳好對付這些人。
蕭伶韻睡得迷迷糊糊期間,感覺到車子停了下來,她微微咬了咬舌頭,刺痛自己的細胞讓自己保持清醒。同一時間,她被人粗魯地推下車,而且腰間還抵着一個東西——手槍。
被矇住眼睛,蕭伶韻看不到四周,只能靠耳朵和鼻子來弄清楚周圍的狀況。空氣中有股淡淡地清香味,似櫻花,又似山茶花。蕭伶韻對這兩股花香並不陌生,那是之前的蕭伶韻最愛的兩種花香。
而她,則是更喜歡山茶花一些,清新怡人。
蕭伶韻正嗅着花香味,冷不丁的卻被後面的人一推:“快走。”頓時腳下一趔趄差點摔倒,但同時蕭伶韻也發現了這人說的是法語。不是英語,因爲她聽不懂。
但卻能從男人剛纔的動作明白,這人是想讓她快點走。蕭伶韻臉色一黑,眉頭皺着。
靠!能不能淑女一點?好歹她也是個女孩子吧?動作這麼粗魯?
有本事別讓我看到你們,看到你們本姑娘不打得你爹媽都認不出來,我就不姓蕭了!
靠着嗅覺和聽覺的蕭伶韻,腳下的步伐走得非常的慢。因爲這慢,再三的被男人推了幾次,蕭伶韻不停地深呼吸着,想要記清楚鼻翼間的味道。耳朵也微微動作,聽着到處的動靜。
虎落平陽被犬欺這種說法再一次體驗在了蕭伶韻的身上,粗魯的男人一點也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不停地推搡着蕭伶韻往某處走去。
倏地,感覺到眼前亮了起來,就算是被矇住了眼睛卻也能感覺到。而且腳下的觸覺也變了,蕭伶韻穿的是休閒的鞋子,從腳下的觸覺以及眼睛感覺到的亮度,她絲毫不懷疑剛纔已經走進了一棟建築物裡。
不能說是某間房,暫時只能確定是一棟建築物。身後的人依舊沒有停止剛纔的動作,不停地推搡着蕭伶韻。直到進了一間很寬闊的房間,因爲她的休閒鞋走在上面,都能發出一些輕微的聲音。
推搡的動作停止,矇住眼睛的布條被拿掉,蕭伶韻緩緩睜開眼。卻被刺眼的燈光弄得眼眸微微一眯,想要擡起手卻發現自己的手被捆綁着,根本就動不了。
蕭伶韻也藉此看到了旁邊的男人,是一個金髮碧眼的高大男人。男人無視蕭伶韻冰冷地眼神,將她嘴裡的布條也拿了出來,蕭伶韻朝地上吐了吐口水。
這也才發現,男人手中竟然拿的是一直襪子。而且上面還有明顯被人穿過的痕跡,不由得胃裡一噁心就蹲下身子乾嘔了幾下。也就是在這期間,蕭伶韻適應了屋子裡的光線。
屋子裡除了金髮碧眼的男人就沒有別的人了,蕭伶韻冷聲道:“你們綁架我的這件事情若是被顧西爵知道了。你覺得你會有好下場嗎?”
男人頓時陰冷一笑,也用英語回道:“你最好老實點。”
“該死!”蕭伶韻用中文暗罵一聲,稍微動了動腳,一腿就朝着男人踢去。由於蕭伶韻是被捆着,動作也不是特別的方便,直接就被男人給躲過了,拿出手槍對着蕭伶韻。
蕭伶韻頓時冷笑一聲:“你以爲人人都會怕你手中的這個東西嗎?你的主子也太小瞧我蕭伶韻了!我是什麼人你也應該清楚。再怎麼也跟在顧西爵身邊了幾天。對於什麼樣的眼神是要真的殺人。我還是清楚的!”
蕭伶韻是用中文說的,可她發現自己說完之後,這個男人有了明顯的動搖。她就敢確定。這個男人竟然懂中文!眼珠微微一轉:“你現在的眼神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我,你不敢動手殺了我!而你的主子也沒有這個膽子敢殺了我,因爲她也害怕。”
這個時候又進來了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看着他們三個人。蕭伶韻一字一句道:“你們若是敢對我怎麼樣,顧西爵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顧西爵就是她手中的王牌。這些人是慕輓詞派來的人,那就肯定知道顧西爵是什麼人,相對的,就不敢對她怎麼樣。
蕭伶韻說完這句話之後。三個男人其中的一個男人粗魯地將蕭伶韻一扯。動作強勢地將她按在椅子上坐下,隨後才從兜裡拿出手機,嘴裡嘰裡呱啦地說着。
蕭伶韻用盡了畢生的智慧也就聽懂了幾個詞語。那就是這些人竟然要將她賣了!
蕭伶韻本想破口大罵,但又本着省點力氣的想法。只要咬牙切齒的在心底詛咒着慕輓詞。她倒是沒有想到慕輓詞的心腸會這麼歹毒。都說女人何苦爲難女人,她竟然想用這種辦法毀掉她。
而同一時間,蕭伶韻腦中的某條線也自動的搭在了一起。那就是……她昏倒之前聽到的那句話,上次毀了你沒能殺死你,這一次之後,別再讓我看到你!
那是不是就是說明了,上次被催眠,是慕輓詞找來的人?
在蕭伶韻東想西想的時候,她又一次被人帶走。而這次的人看起來就窮兇極惡,嘴裡罵罵咧咧地說着一些英語和法語交叉。她也能聽懂一些,竟然是現在就要帶她走,立馬將她脫手。
蕭伶韻心底那個恨啊!
沒想到慕輓詞竟然這麼黑心,不過轉念一想,她也想通了。慕輓詞對自己的親姐姐都能下狠手,又何況自己這個沒有一點血緣關係的外人?
很快,蕭伶韻就被新來的男人扯了起來,直接將她扯進另外一間房間裡。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之後,男人邁開大步離開,屋子內很黑,蕭伶韻適應了屋子內的光度之後。
這才發現屋子內有四個外國女人,蕭伶韻猶豫了片刻之後,就用英語嘗試着問道:“你們也是被抓來的嗎?”幾個女人頓時點點頭,蕭伶韻打量了一下,幾人都是被繩子捆住了上身。她靠住牆壁站起身子,剛想朝着門口處走去,大門卻倏地一腳被踹開。
蕭伶韻趕緊蹲下身子,將自己隱蔽在角落中。慶幸的是,這些外國女人身材都很高大,將她擋了個嚴實。從幾個女人擋住的縫隙中,蕭伶韻看到又有一個女人被丟了進來。
女人身上沒有任何一個遮擋物,白花花地身子在黑暗中顯得特別明顯。將女人丟下之後,同時進來了幾個男人,將蕭伶韻在內的四個人都提了起來,朝着外面推搡去。
蕭伶韻很配合的往外面走着,垂下的目光打量着四周。空,太空了,一直走着卻沒有見到什麼人。蕭伶韻幾人被推進一個房間,裡面有很大的一個浴池。
男人說着她聽不懂的語言,她只好看着前面的女人怎麼做,她就怎麼做。還沒等幾人先下去洗澡,帶他們進來的男人,伸出手點了點數。發現多了一個蕭伶韻的時候,盯着蕭伶韻好一會兒,隨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將蕭伶韻推進浴池裡之後,在另外三個女人中隨手抓起了一個女人。三兩下就將她的衣服撕碎,語氣粗魯道:“昨天老子就看上你了,今天終於能嚐到你的味道了!”說着從長靴邊抽出一把小刀對着她身上的繩子幾劃。
繩子便掉落,剛纔被撕碎的衣服也都滑落在地。女子眼中有着淚水,一副抗拒的姿勢,男子卻倏地攔住她臀部的位置將她提了起來。將她的褲子劃爛,又用小刀將她的內/褲割斷。
倏地他的動作一頓,走到一邊,拿起膠布將女人的嘴粘住之後。又再一次粗魯地將女人的臀部擡起,女人的腦袋垂在地上,兩條腿朝上。男人動作大力地將女人緊閉的雙腿掰開,將她的腿定固在自己的腰間。
將褲子的拉鍊打開,露出某個醜陋的東西。當着蕭伶韻三人的面,一舉進攻下去,女人頓時痛得哭出了聲音。蕭伶韻看着女人腿間流出鮮紅色的液體,順着她的身子滑落。
男人的神情很是享受,看着女人腿間流下的鮮紅色的液體之後。嘴角有着明顯的笑容,腰間挺動着不停地在女人身上穿針引線。粗糙的大手還摸上女人波濤洶涌的地方,神情愉悅地發出猥/瑣的悶哼聲。
蕭伶韻瞪大眼睛,心臟差點就停止了跳動。她知道會有這種事情的發生,卻沒有想到會這麼快發生在自己面前。
男人似乎嫌女人太過於死板,從女人身子裡退出來之後。‘砰’的一聲就將女人丟在地上,將女人的翻了個身子,讓她的手肘撐在地上,將臀部高高撅起,以便於他方便入侵。
男人一手托住女人的臀部,一邊擡起頭。蕭伶韻瞬間低頭,其餘幾個女人也被嚇得說不出話來,男人吼道:“趕快洗!”一手套弄着自己某個醜陋的東西,一手使勁兒地拍了拍女人白花花的臀部之後,對準後面的某個洞口就刺了下去。
女人掙扎着,可男人的力度非常強悍她根本掙脫不了。直到最後男人發泄夠了,纔將女人的身子丟下,拿起旁邊的毛巾擦拭了一下某個醜陋的東西上沾上的血。
將毛巾丟在一邊將拉鍊拉上,踢了踢已經被做的暈了過去的女人,狂妄的大笑:“哈哈哈,你這女人的滋味果然不錯,我喜歡。下次繼續找你!哈哈哈!”說完就擡起頭看着蕭伶韻幾人怒吼:“你們還沒洗完?”
幾個女人同時站起身子,趕緊點點頭。因爲剛纔的事情,蕭伶韻雖然是唯一一個沒有被捂住嘴的人,但她也說不出話來了。直到走到大門口時,蕭伶韻才一躍而起,朝着男人的後腦勺用力踢去。
男人回頭剛想要咒罵一句,身子卻砰的一聲倒下。蕭伶韻轉身走到之前暈倒的女人面前,狠狠地踢了幾下,將女人踢醒之後,用着半生不熟的英語道:“我知道你聽得懂我說的話,你先將我的身子解開,我帶你們離開這裡。”
女人的眼神的眼神很空洞,聽到蕭伶韻的話之後也只是將焦距調好了對準蕭伶韻。卻沒有說話也沒有什麼動作,蕭伶韻倏地低吼一聲:“難道你還想被這麼對待嗎?”
女人一愣,眼淚嘩嘩地落下,搖了搖頭,伸出沒什麼力氣的手將嘴上的膠布撕了下來:“不……”
“趕快,看到你身後的小刀沒,拿起它幫我把繩子割開。”女人的腿微微一動,就觸碰到了某個冰冷的東西。她對上蕭伶韻焦急的眸子之後,眼神倏地變得堅定起來,拿起了小刀。
蕭伶韻配合的蹲下身子,可女人的力氣實在是太小,割了好久在割開。蕭伶韻被解開之後,第一時間拿起不遠處的浴巾給女人圍上,然後這纔將其餘的三個女人的繩子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