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露娜滿含羞澀的看着面前的君小俊,她其實心裡早就計劃了這些,如果這個男人真的治好自己的父親,那她就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給他。
他給了自己希望,給了自己快樂,給了自己安全,給了自己所有的美好,那她也應該把自己給他,這也是李露娜唯一能給的東西了。
可笑君小俊竟然還以爲這個女人把自己叫過來是要看病,他瞪着一雙大眼努力的在李露娜已經一絲不掛的身體上來回尋找,卻最終什麼病竈都沒有找到。
反而由於看的太仔細,導致心裡和身體的衝動再次爆發,結果就直接流出了鼻血。
正滿臉害羞又緊張的李露娜,突然看到她的君大哥竟然流血了,她顧不得害羞急忙上前一邊幫他擦一邊問道:
“君大哥,你沒事吧?”
看着這個曼妙的女人身體突然來到自己近前,幾乎就要和自己貼在一起,君小俊的心神再次盪漾,他使勁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然後把頭瞥向旁邊對李露娜說道:
“我沒事,小娜,你……你先把衣服穿上。”
說完這句話之後,君小俊的眼角還十分捨不得的偷偷看向面前的美人,她是那麼的漂亮,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瑕疵,離的這麼近,連那少女身上特有的味道都能聞到。
兩腿之間那芳草萋萋之處,那飽滿堅挺的乳,溼紅誘人的櫻桃,都讓人有種想撲上去的衝動,再往下看,神秘黑色下面那若隱若現的紅潤,更是讓君小俊對自己的不作爲充滿了痛恨,他真的很想立即化身禽獸,把眼前的美味鮮肉吃到嘴裡,化到嘴裡。
也只有老天知道他說出那句‘把衣服穿上’,是多麼的不情願。自己要是個貨真價實的禽獸該多好啊!君小俊萬分懊惱的想着。
不過話已經說出,想後悔也晚了,眼前的美妙看一眼就少一眼了,懷着且看且珍惜的心情,君小俊繼續在李露娜身上偷偷的欣賞着。
可看了一會之後就發現了不對,怎麼眼前的曼妙身軀開始有規則的動起來?
而且還有低低的抽泣聲傳來,這好端端的怎麼哭了呢?君小俊急忙擡頭無比關切的說道:
“怎麼了丫頭,好端端的爲什麼哭呢?”
感受到君小俊目光中的關切,李露娜纔好了一些,她努力抑制住哭泣,然後很是委屈的說道:
“君大哥,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討厭你?怎麼可能,你這麼漂亮懂事,這麼美麗無雙,身材還這麼好,你看你鎖骨這麼美,再看這胸這麼大這麼挺,再看你這腰,再看……。”
君小俊一邊說一邊不住的嚥着口水,他的語氣越說越曖昧,聲音也越來越怪,一開始還說的很是正經,可是到後面竟然跑偏了。一直把她全身上下都用有些猥瑣的語氣讚美了一遍,這纔回過神來。
“……咳咳,我的意思就是說我不可能討厭你,喜歡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討厭呢?”
重新回過神來的君小俊,沒想到一不留神說出了那些話,饒是他這麼厚的臉皮,也有點受不了。
感受到君小俊話中那特殊的意思,再看看他恨不得要用眼光把自己吃了的模樣,李露娜突然破涕爲笑,她終於知道君大哥真的不討厭自己,相反他還真的很喜歡自己。發現這個之後,她的心裡頓時充滿甜蜜。
看着君小俊的模樣,他明顯是忍的很辛苦,自己都這樣了,他爲什麼還要忍着呢?
難道是嫌棄自己的身份低微,配不上他嗎?長期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李露娜,內心往往非常的敏感而且脆弱。
想到自己作爲一個女人,這麼不知廉恥的送上門人家都嫌棄,心中頓時無比委屈,這麼一想,眼中的淚水又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她鼓起最後一絲勇氣,倔強的擡起頭的問道:
“君大哥,你爲什麼不肯要了我,是嫌棄我嗎?”
君小俊不知道她怎麼突然又哭了,急忙伸手替她擦去臉上的淚水,一邊很是辛苦的解釋道:
“傻丫頭,我怎麼會嫌棄你呢,剛剛不是和你說了嗎,我恨不得立即就把你吃了,可是這種事情是要有感情基礎的,要彼此喜歡才行。”
無比艱難的把目光從她身上收回,君小俊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是爲報恩才這麼做的,可你的君大哥是個醫生,治病救人是應該的,要是因爲這個就把你……,那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所以我不能這樣你明白了嗎?”
原來是這樣,聽完君小俊的解釋,李露娜終於不再委屈,也沒有因此埋怨君小俊。
相反,經過這件事她更加感覺自己的君大哥是個真正的好男人。她明明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火熱的**,但爲了愛惜自己,他還是拼命的忍住了。
李露娜知道,作爲一個正常的男人,他忍的一定非常辛苦。想到這裡,她又有種撲上去的衝動。不過她也忍住了。
雖然她很想告訴君大哥,想告訴他自己這麼做不光是因爲報恩,也是因爲喜歡。她想把自己的心裡話統統告訴他,可最終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似乎是因爲今天的勇氣都用光了,所以要等下次。想到下次,李露娜臉上又忍不住一陣發紅。
她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不會讓君大哥等太久。她一定要找個機會,告訴他心中的喜歡,同時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他。
她不想讓自己的君大哥忍的這麼辛苦,同時作爲一個花季女人,她對於那個也有種特殊的期待。
夕陽落山,君家大院裡卻顯得格外熱鬧,一家人圍坐在飯桌前一邊吃喝一邊開心的暢聊着。
今天君小俊不負衆望,完成了第一次絕症患者的治療,並且取得了巨大的成功。這史無前例的巨大成功,讓所有君家人都充滿了驕傲和欣慰。
“怪不得小俊這孩子敢這麼宣傳,當初我聽說治不好每個病人要賠償一百萬,嚇的我好幾天都沒睡好覺,咱家哪有那麼多錢賠給人家?”
沈翠很是後怕的說道,這點倒不是她胡說,君家雖然是京城第一家族,但真的沒多少資產,全家上下一個個官當的挺大,可卻沒幾個錢,工資加起來也就剛夠吃飯的。
幸好家裡的服務人員和警衛人員都是國家發工資,否則君家可就真的要鬧笑話了。
老二媳婦趙永豔說道:“大嫂說的是,人都以爲咱們君家過的是什麼生活,可他們哪裡知道,咱們吃的和平常百姓沒什麼兩樣,不過這樣也好,心裡踏實。”
“說的也是,這粗茶淡飯吃的就是安心,像那些貪污**的家庭,整天山珍海味也不見得多舒服。”
接着趙永豔又繼續道:
“不過我說大嫂你也是瞎操心,小俊這孩子雖然年輕,但爲人處世不但有分寸,而且還重情重義,根本不用咱們擔心,他說能治好,那肯定就沒問題,就像我們家天華,那些什麼專家、名醫都毫無辦法,最後還不是被小俊治好了,這孩子就是有本事。”
聽兒媳這麼說,君老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君家人就該如此,勤儉節約、廉潔奉公,這纔是人間正道。
看着妻子沒有因爲這種生活不滿,君家的男人也很欣慰。不過君家老三君天武卻始終心不在焉,他看了看君老,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
“對了爸,小俊真的去了那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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