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想要他幹什麼?”
石寶是個小機靈鬼,驚覺氣氛不對,速度的轉移話題。
“我想.”
暮雪煙狡黠的笑:“讓他幫忙送一件禮物。”
“給誰送禮?”
此言一出,不僅季飛揚,就連暮瀟和暮雨芙姐妹倆都驚訝至極,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西南王。”
暮雪煙語出驚人,迎着一衆親人震驚莫名的目光,悠悠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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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王?!”
“爲什麼要給他送禮?”
“他不是和咱們敵對的嘛?”
“莫非是,下戰書?”
西南王三個字入耳,小院裡一片驚呼。
“非也,非也。”
暮雪煙搖晃着小腦袋,笑得意味深長。
“不是下戰書?”
“爲什麼要送禮?”
一衆親眷更懵了,就連石寶都露出一臉懵逼的神情,猜不透主人究竟是何意。
“暫時,保密。”
暮雪煙狡黠的笑笑,故意賣了個關子。
“唉。”
暮雨琳垮了臉,唉聲嘆氣:“我最討厭猜謎了。”
“我也是。”
暮雨芙有點幽怨:“煙姐兒連我們也瞞着,太不仗義了。”
“既然是機密”
暮瀟替侄女圓說:“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嗯嗯,還是三叔懂我。”
暮雪煙點了點小腦袋,回了三叔一個甜甜的笑臉。
“行了,誤會解除了,都回屋吧。”
暮瀟莞爾,又笑着勸:“天色尚早,季少俠一路而來奔波勞累,不如先隨我去兵營休息。”
“也好。”
季飛揚去過兵營,雖然僅是稍作停留,仍然印象深刻。
“這壇酒你先拿着。”
暮雪煙小手一揮,又拋給他一罈靈酒:“等我寫好了信,再送你十壇,留着在路上喝。”
“好嘞。”
季飛揚精神一振,接住酒罈,心滿意足的裝進儲物袋,瞬間就把剛纔的尷尬忘在腦後。
“稍等一會兒。”
暮瀟指了指自己的衣服,笑着解釋:“我換件衣服,陪你去軍營。”
“成,我在外面等你。”
季飛揚答應的很爽快,說話間縱身一躍,直接從大門翻了出去。
暮瀟:“.”
這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呀!
就衝這喜歡翻牆的嗜好,這傢伙,也非常適合當暮家的女婿。
動作之規範,和暮家兒郎如出一轍。
莫非,這就是緣分!
——
“嘻嘻,天還沒亮,我也要再睡一會兒。”
暮雪煙嘻嘻一樂,捂着嘴打了個哈欠,也裝作睏倦的樣子,關上了窗戶。
“人都走了,進屋吧,別愣神了。”
暮雨芙見人走遠了,悄咪咪的給妹妹使眼色,示意她趕緊進屋。
看自家老孃那黑沉的臉色,再不趕緊躲,一頓掃帚炒肉免不了。
“噢噢,好。”
暮雨琳心神領會,搶在秦氏開口之前,嗖的一下溜回自己的屋子,關上了門。
暮雨芙唯恐母上大人將火氣轉移到自己身上,也是溜得飛快。
暮瀟回自己房間更衣,小院裡瞬間安靜下來。
秦氏憋了一肚子的火氣無處發泄,氣的嘴角抽縮。
礙於暮家的臉面,不想鬧得全村人都知道,忍了又忍,纔將滿腹鬱氣強行壓了下去。
——
“主人,你想給西南王送什麼禮?”
石寶難得八卦,按捺不住好奇心,回到屋裡,盤旋在主人頭頂不停的轉圈。
“好睏,再睡一會兒。”
暮雪煙修煉了半宿,卯時方纔睡下,剛閉上眼沒多久,又被季飛揚吵醒了。
這會兒,她是真的睏倦,眼皮沉得不想睜開。
“破石頭,別問了。”
鏡靈從主人的神識裡飛出來,討好賣乖:“鬧騰的主人睡不着,一點眼色也沒有。”
“切~~”
石寶翻了個白眼,笑着刺撓她:“我就不信你不好奇,甭裝的跟個乖乖女似的,我看你能裝多久。”
“主人要睡覺,咱們去別處看好戲吧。”
鏡靈果然裝不下去,沒一會兒就露了原形。
“你想去哪兒?”
石寶笑着呵了一聲,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去看季飛揚耍酒瘋。”
鏡靈促狹的笑:“那傢伙在蓬萊仙閣,喝醉了和狐千秋勾肩搭背,稱兄道弟,倆人膩膩歪歪的黏糊勁,看的我差點笑死。”
“你這.”
石寶倍感無語:“都是什麼齷齪的愛好?”
“去不去?”
鏡靈閒的無聊,自己找樂子:“不去我自己去了。”
“不去。”
石寶興致缺缺:“臭男人有什麼好看的,還是小葉子香,我去找小葉子玩嘍。”
“切~~。”
鏡靈翻了個白眼,又想懟他:“見色忘義的傢伙。”
“聽不見,聽不見”
石寶堵上耳朵,刺溜一下飛回了主人的丹田。
“哼,以後遇險別想我救你。”
鏡靈又被刺激了,臉黑的跟鍋底灰似的,要不是顧及着主人在睡覺,一準兒又要追進神玉空間,大鬧一場。
“鏡靈,別去軍營了。”
暮雪煙忽然翻了個身,皺着眉頭睜開了眼睛。
“咋滴啦?”
鏡靈瞬間來了精神,一臉興奮:“是不是狐千秋那個倒黴蛋,在海上遇險了,需要咱們去救他?”
“你還真是.”
暮雪煙哭笑不得:“不想他點好。”
“不是他呀。”
鏡靈瞬間警鈴大作:“還有誰值得主人惦記?”
“狐千秋剛回妖域,還沒去無妄海。”
暮雪煙揉了揉眉心,有點頭疼:“他暫時不用管,咱們現在要多留意的還是大哥他們,這一路去西涼,危機四伏,當真是不容易啊。”
“噢噢,原來是他們呀。”
鏡靈悄咪咪的鬆了口氣:“他們不是有嵐晴跟着嗎?又遇到了什麼麻煩?”
“麻煩可真是太多了.”
暮雪煙想到在天機預警中看到的畫面,幽幽的吐了口濁氣。
“主人不放心,咱們就追過去吧。”
鏡靈閒的無聊,一個勁的慫恿主人:“嵐晴那妮子,不曉得靠不靠譜,萬一你大哥他們落在西南王手裡,不死也要脫層皮。”
“我也想去。”
暮雪煙倍感無奈:“可是,說好了陪孃親過年的.”
“你去吧。”
燕筠傾略帶幾分無奈的嗓音,忽然從窗外傳來。
“啊?”
“孃親在外面?”
一人一鏡全都傻了眼,互相幽怨的看了眼對方。
光顧着說話了,兩個人四隻耳朵,都沒有聽見有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