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菲菲被幾名交好的世家千金拉到了一邊,陸承和微微鬆了一口氣,目光不由在人羣中搜尋起來,只是他不着痕跡地將人羣搜尋了一圈,卻還是沒有看到蘇簡的身影。
陸承和望着不遠處正與人交談的安以澤,眼神有些幽深,心裡卻是一動:簡簡現在既然不在安以澤身邊,那必是一個人……
陸承和正待轉身,卻聽身旁一個聲音響起:“陸先生似乎是在找人?”
陸承和轉頭,對紀妍道:“沒有。”
紀妍淺淺一笑,眼波流轉:“小簡好像有些不適,我剛纔看見她去客房那邊休息了。”
陸承和目光不由向客房那邊投去。
紀妍道:“陸先生不必擔心。咦,菲菲好像在看你。”
陸承和轉過頭,果然發現李菲菲雖然跟幾名女子說着話,但目光卻看向這一邊。
紀妍微微一笑,道了一句“失陪”,自然地朝旁邊走過來的人招呼道:“秦先生,好久不見……”
從容自然地與秦姓男子寒暄着,沒過多久,紀妍的目光略略一掃,人羣中果然已沒了陸承和的身影。
熟練自然地從面前男子的熱絡中脫身,紀妍不着痕跡地搜尋着安以澤的身影,卻發現適才還在不遠處的安以澤竟然不在廳中。
紀妍眼神暗了暗,看了看她與陸承和分開後又與那幾名世家千金聊起來的李菲菲,走了過去。
站在李菲菲附近,紀妍向剛纔和安以澤交談的一名男子詢問安以澤的去向,得到的答案是“不太清楚”。
待那男子走開後,紀妍轉過臉來,恰好和李菲菲面面相對。
李菲菲毫不客氣地譏諷道:“剛勾搭完秦氏的少東,又開始勾搭安三少?”
紀妍無奈道:“菲菲,我跟小澤只是朋友。而且我也不是想找他,只是想找蘇小姐罷了。”
“蘇簡?”李菲菲神情一斂,目光迅速掃了一圈,發現不僅不見蘇簡,連陸承和也不見了人影,神情立時有些僵硬起來。
“你們好好玩,我有點事。”李菲菲對身旁的幾名千金扔下一句話,然後轉頭就走。
“菲菲?”紀妍一怔,目露擔憂,朝幾名千金得體一笑,然後跟了過去。
李菲菲找尋了一圈,得知陸承和往客房那邊去了的時候,神色更沉,立刻急步走了過去。
“出什麼事了,菲菲?你的臉色似乎不大好。”紀妍跟在旁邊溫柔而關切地道。
李菲菲全無心情搭理她,只黑着一張臉疾步來到蘇簡所在的客房門口,然後猛地推開門,氣勢洶洶的衝了進去。
然後,她愣住了。
安以澤微微喘息着將脣從蘇簡脣上撤開,自蘇簡身上擡起頭看過來,目光暗沉,聲音裡透着隱約的不悅:“李小姐?”
李菲菲從怔愣中回過神來,瞅着被安以澤壓在身下衣衫凌亂眼神迷離的蘇簡,勾脣一笑,道:“沒想到兩位如此恩愛,是我打擾了,抱歉。”說着利落地轉身離開,順手將門帶上了。
看見身旁的紀妍,李菲菲笑道:“你不用找了,蘇小姐現在和安三少正忙,你還是不要去打擾了。”說着身姿搖曳地走開了。
紀妍眼神複雜地望了房門一眼,轉過頭來的時候,臉上已經又是平日優雅溫婉的微笑。
蘇簡將頭埋在安以澤的懷中,想起剛纔自己竟然不自覺地在人前和安以澤表演了一場激情戲,一時頗有些羞惱。
他先前覺得自己有點發燒,所以就決定在客房休息一下,只是沒想到休息並沒管用,他燒得越來越嚴重,渾身上下燥熱得越發難受。就在他衡量着要不要呼叫一下安以澤的時候,安以澤忽然開門走了進來。
“簡簡?你怎麼了?”他剛纔沒看見蘇簡,詢問侍者得知蘇簡在客房休息,心裡有些擔心蘇簡是不是又喝了酒,便趕了過來。
見蘇簡臉色泛紅,安以澤眉頭一皺:“你真喝酒了?”
“沒有!”蘇簡有些沒好氣,但因身體不舒服,聲音也跟着變得有些嬌軟無力,“我喝的是果汁!”
安以澤聽他聲音不對,神情一凝:“你生病了?”
蘇簡苦惱地點點頭,虛弱道:“我好像發燒了,熱……”
安以澤伸手探向他的額頭,眉峰登時鎖得更緊:“怎麼這麼燙?”
蘇簡卻覺得他的手甚是溫涼,被他貼得很舒服,於是拽住了他的手不肯放開,人也有些不自覺地向對方靠了過去,喃喃道:“以澤,你的手真涼……”
安以澤覺得有些不對勁,正想仔細探查一下,不防蘇簡將整個臉都湊了過來,在他臉和脖頸處輕蹭,嘴裡還咕嚨道:“好熱……以澤,我想洗個冷水澡……”
“不行,你發燒了怎麼能——”聲音因蘇簡湊上來的嘴脣而半途中斷了。
蘇簡併沒怎麼意識到自己現在的狀況,他只是覺得跟安以澤的肌膚接觸似乎能減輕一點他身體裡的燥熱,於是本能地便湊向了安以澤。而安以澤雖然明白應該先弄清楚蘇簡的狀況,但蘇簡的滋味實在太美好,他也便暫時拋開了思索,放任自己沉迷了下去。
兩人身體緊貼,呼吸交纏,一時間極近纏綿。
陸承和推門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幅景象。
他一時呆愣當場,待接觸到安以澤驀然擡眼射過來的目光,他心頭一凜,再看了一眼抱着他脖子神色迷離的蘇簡,心頭一時間又是酸澀又是嫉妒,頓了一下,他悄無聲息地拉開門,退了出去。
安以澤低低喘了口氣,收回目光看向蘇簡。蘇簡卻全沒心情跟他對視,只勾着他的脖子往下一拉,喃喃道:“再親親……”
安以澤心頭一熱,自然從善如流。二人的纏綿越來越熾熱,正當安以澤忍不住將手探向蘇簡衣內的時候,李菲菲闖了進來。
因爲李菲菲的突然闖入,二人終於清醒了。蘇簡適才有些暈乎的腦袋清醒了些,想到自己竟然拉着安以澤索吻,不由得大嘆老臉丟盡,但想到剛纔和安以澤纏綿的感覺,卻又忍不住心頭一蕩,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而安以澤觀察着蘇簡,卻終於看出些苗頭來,沉聲道:“簡簡,你剛纔吃什麼了?”
蘇簡略有些遲鈍地回憶:“什麼也沒吃,就喝了杯果汁……”
安以澤眼神一暗,攬了蘇簡的腰:“簡簡,我們去和主人告個辭,然後回酒店。”
蘇簡點頭:“哦,好,我確實覺得有點難受,等下路上要不要買點退燒藥?”
安以澤:“……嗯。”
爲蘇簡整理好衣服和頭髮,安以澤攬着蘇簡,正準備拉開門,蘇簡忽然推開了他的手。
見安以澤眼有詢問,蘇簡尷尬地笑了笑,他不能說安以澤攬在他腰間的手臂和與他貼着的身體讓他的身體有了些怪異而羞恥的反應,只好伸出手去:“牽手吧……那啥,我喜歡牽手。”
安以澤看了看那隻遞到面前的手,目光微微一凝,溫聲道:“好。”
回到酒店,蘇簡覺得自己的狀況更糟糕了。
熱,暈,心跳急促,口乾舌燥……
蘇簡蹬掉鞋子,趴在牀上,覺得哪裡都不對勁。
安以澤坐到他身邊,沒有說話。
蘇簡擡手戳戳他,軟軟道:“以澤,給我找點冰塊吧……”
安以澤靜靜凝視着他,眼神幽深,最終嘆了一口氣,俯□去。
被安以澤吻住的蘇簡很快將冰塊拋到了腦後,他雖然隱隱約約覺得安以澤吻的地方和做的事都越來越不對,但因爲離開衣服束縛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的感覺實在太愜意,而跟安以澤肌膚相親的感覺又實在太舒爽,他腦子裡的節操小人和*小人在簡單爭鬥了一番後,很快便有了結果。
*小人說:“再親親再摸摸!”
節操小人說:“好啊好啊!”
屋子裡一時間喘息低吟熾熱交纏。
關鍵時刻,安以澤再次剎車了,儘管額上已經忍得青筋隱隱,但他仍是猶豫了。擡眼看向身下完全向他打開的誘人身軀,安以澤心頭極其艱難地天人交戰着。
卻不想,下一刻,身下的人忽然一動,然後將他掀翻,壓到了身下。
蘇簡騎到他身上,果斷地開始自己動作。
到這時候他還不明白自己想要什麼他就白看那麼多動作藝術片了!反正他跟安以澤也不是頭一回了,懷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他決定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尼瑪安以澤這時候還在磨磨唧唧,真是煩人!
“簡簡,不要……”
“不行!你要不要,就閉上眼睛……啊!”
蘇簡身體一歪,忍不住伏在了安以澤身上,痛苦的神情中卻帶着驚疑:“爲什麼會這麼……嘶……”
安以澤急促喘息着,啞聲道:“簡簡,忍一忍。”說完按住蘇簡的頭,吻了上去。
與此同時,另一處亦猛一用力。
“唔——”蘇簡難受地揪緊了眉。
心裡模模糊糊地想:這就是試管插鼻孔的感覺嗎……
作者有話要說:噓,低調,雖然我覺得自己已經無比純潔,無比端莊,無比有節操……反正,我什麼都不知道,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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