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春花的眼神莫名的亮晶晶起來。
丁大錘是酒話,說着無心,聽着有意啊!
……他用命換來的錢沒福享受,娶了一個掃帚星迴去還沒有洞房,人就掛了,一個親戚朋友也沒有給他申冤的,白死了,還留着一幢臨街的二層樓房沒親戚繼承,估計也要被政府收回去了……
一幢臨街二層樓房現在的市價大約還能值個五六萬的!
誰說他死了沒有親戚繼承,她們老蕭家的白蘇可是跟張有財有婚契的人!
白蘇就張有財的未亡人啊!
這房子怎麼樣也得歸白蘇繼承啊!
陳春花越想越激動,想着一幢臨街二層樓房沒人要,她的心就如同打了雞血一般,跟丁婆子打了一聲招呼就風一般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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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白蘇拿着戶口本先直奔去了派出所。
先申請了辦理身份證,交錢了等三個月後才能取。
蕭白蘇自然不能等到三個月後,詢問可以辦理加急身份證,只需要多交錢,七天就能拿到,忙交了錢,申請辦理加急,這才放心。
有了身份證,以後很多事情就好辦多了,以後出遠門,幹什麼都用得上。
然後纔去銀行辦銀行卡,她打聽過了,雖然沒有身份證,可拿着戶口本去辦理,也是可以的。
這都是當務之急的要事。
剛剛出了派出所大門,打算去後街上那家農業銀行去辦張銀行卡,就看到不遠處的樹下,有一個人斯文修長的身影,像是在發呆出神。
秦俊峰還是穿着在鄉下那一套休閒服,經過山林跋涉,有幾處都掛破了幾個洞,白色的運動鞋面上都是灰塵與泥,與他翩翩儒雅的公子氣質不相符合,但他似是沒有在意,整個人略顯幾分疲憊與頹廢,鏡片後面的眼睛裡藏着落寞消沉複雜。
“秦醫生。”蕭白蘇有些驚喜。
她跟秦俊峰約好在縣城裡見的,但她今天並沒有打算去見秦醫生。
剛回來,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她想等事情理清了再去找秦俊峰。
反正秦俊峰在縣醫院的實習期還長,縣城這麼小,又時刻都有能遇上。
秦俊峰看向蕭白蘇,沒有往日般那般欣然與親切,帶着一點點挫折與受傷的神色。
“蘇蘇……”
蕭白蘇有些不解,今天的秦俊峰好似心事重重的樣子,難道她走後,爺爺和他說了什麼?
她小跑過去,跟秦俊峰同站在道旁樹底下,秦俊峰大約有一米八左右,蕭白蘇小臉仰望着他,“秦醫生,你怎麼了?是不是我爺爺……”
秦俊峰微微一怔,白蘇還是如從前一樣關心他。
或者他看到的那個女孩子不是她?
秦俊峰的神色稍稍轉晴,“沒有,老爺子很好,我回到醫院才知道你路上遇上劫匪,我當時應該和你一起走的,這樣你就不會一個人面對這樣的危險了,對不起,蘇蘇,我現在後悔的要命。”
蕭白蘇展顏一笑,兩個淺淺的梨渦即現,如盛滿了蜜酒,讓人見了就覺得心裡甜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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