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說着,眼眶就紅了起來。
蕭常山看着快要哭了的蕭白芨,心疼道,“沒事,你儘管考,考上學費差多少,爺爺幫你出。”
蕭白蘇已經把他應得的工資,給他存到他銀行戶頭上去了。
好像是有上萬了,他只是看了看,一直沒動,吃穿用度一應都不需要他花錢。
他沒什麼開銷,他的錢如果花在小輩們的教育問題上,他覺得值。
事關一個孩子的前途,他當爺爺的自然不能小氣。
確實,如今甘草家的經濟條件要好一點,甘草家三個孩子,將來讀書的錢肯定是有的。
甘鬆那邊,兩口子都沒有工作,坐吃山空,全靠着當初分家的一點底子在生活,還一個愛打麻將,一個是個酒鬼。
如今供一個大學生不容易,想來靠甘鬆兩口子是沒指望了。
哎!蕭常山下意識地就把蕭白芨讀大學的費用給承包了。
蕭白芨等得就是這句話,破涕爲笑,“我爺最好了,我爺最疼我了。”
一旁的張佳梅聽着心裡,也是羨慕得緊。
上大學是多麼令人羨慕的事情,可惜,她家裡的環境不允許。
心中感慨,破例的出聲道,“蕭爺爺本來就好,白芨妹妹,你一定要加油。”
蕭白芨一直把張佳梅歸納爲蕭白蘇家的保姆。
而她則是張佳梅主人大伯家的姑娘,在古代,那可是叫大小姐的。
所以,她自動認爲這張佳梅比自己低人一等,拿張佳梅當丫環看的。
平時看見張佳梅都是高高在上的表情,好像和她說句話都玷污了自己一般。
“我加油不加油關你什麼事情?我爺就是我爺,你再巴結他也不是你爺。”此刻聽到張佳梅一個丫環居然也敢跟自己說什麼鼓勵加油的話,也不看自己配不配?當即沒好氣的懟過去。
蕭常山聽着不對兒,瞪蕭白芨一樣,岔開話題:“白芨丫頭,你過來是有什麼事?”
蕭白芨頓時神情羞澀下來。
羞羞嗒嗒,“爺,我媽說晚上請您,二叔,二嬸,白蘇,白芷你們過去吃飯。”
蕭常山不解,“你們家有喜事?”
這是在平時是很少見的。
大房又小氣又沒人做飯,基本上從來不請客。
倒是二房蕭白蘇她們過年過節的時候,會請大房過來吃飯。
蕭白芨臉紅紅道,“不是馬上端午節了嗎?我爸媽說請請客,反正您今晚過去就知道了,是好事情。”
陳春花在屋內看電視,聽到了外面的聲音,都不免驚詫的擡起頭來。
還想多問幾句,蕭白芨卻羞羞噠噠的扭着屁股走了。
陳春花看着蕭白芨的背影,扭頭問,“老爺子,那我晚上就不做飯了?咱們都去?”既然大房好不容易請回客,她自然是不會客氣的。
蕭常山想了想,“行吧。”
等到晚上,蕭白蘇帶小海洋從城外山裡採藥玩回來了,家裡人已經整裝待發。
陳春花回家之後,蕭甘草心疼她,加上手頭又寬裕了,給她買好幾身新衣服,以前精瘦的一個人,也養出了不少的肉,看起來倒比以前年輕些,就是手上的凍瘡還有印記,蕭甘草也央了老爺子給配了藥膏每天塗抹,已經漸漸的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