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各種媒體、報紙的頭條,全部都是司家的事情,原先是曲黎的事情,現在卻成了大房那邊的事情。
這還真挺讓人新鮮的。
沒人會去追究這是怎麼一回事,畢竟他們要的只是新聞。
“曲黎,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居然揹着九淵做這種丟人的事情。”
後來趕到的司金良看到記者已經進了房間,心下自是一喜,看來他們的計劃已經成了,想到曲黎會成爲衆人嘴裡的蕩婦,司金良便是一頓歡喜。
有記者有些同情地看了司金良一眼,有些會想的自然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司金良一家人在醉香居請曲黎吃飯,然後就有人打匿名電話給他們,說曲黎在這兒偷情。
這隻怕是司金良他們從一開始就設好的陷阱,爲的就是騙曲黎上當。
結果,這事情變得讓他們有些無法接受,爲什麼好好的明明是曲黎睡在這個房間裡,變成了孫靜芬。
記者們自動自發的給司金良讓出了一條道。
司金良一邊往裡走,一邊罵罵咧咧的,自然說的全部都是抵毀曲黎的話。
“你對得起九淵嗎?他爲了這個家付出那麼多,你口口聲聲說愛他,卻還揹着他胡作非爲。”司金良罵得很起勁,完全沒有發現衆人的眼神不太對。
他直接往裡走去,一家臉上寫滿了氣憤。
“我怎麼對不起我家九哥了?”曲黎的聲音卻在此時自門外傳來,她的身上穿着原先的衣服,素面朝天,頭髮也有些亂。
聲音聽起來像是剛剛睡醒了一般。
“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的記者?”曲黎一臉鬱悶地看着屋內,見到這麼多記者的時候,她也是愣了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
“你,你怎麼在這兒?你不是應該在牀上跟男人偷……”說至此,司金良的聲音戛然而止,快速的扒開人羣往裡走去。
當看到牀上的情形時,司金良差點兒沒有直接昏死過去。
牀上的幾人雖然都已經扯了毛巾或是被子、牀單之類的東西擋住了自己的身體,但一地的衣服卻是凌亂不堪。
坐在牀中間的不是別人,正是孫靜芬。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但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卻有些星星點點的吻痕。
看到這兒,司金良若是還沒有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他就是真昏頭了。
怎麼會這樣?爲什麼會這樣?
好端端的怎麼會變成了孫靜芬,在牀上的女人明明應該是曲黎纔對的。
司金良整個人都有些支撐不住,特別是自己的妻子和兒子倆人發生那種不該發生的事情。
司金良便想兩眼一番直接昏死過去算了,但偏生該昏的時候他卻昏不過去。
“曲黎,是你,是你對不對?是你算計我們。”司金良直接走到曲黎的面前,若非有人擋着,司金良已經伸手去揪曲黎的領子了。
“大伯,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會這麼亂來?而且你剛剛說【你不應該在牀上跟男人偷……】話雖然沒說完,若是我沒理解錯的話,你想說的是我跟男人偷情吧!大伯,你們一家給我派請柬,說要就這次的事情跟我道歉,原來就是安着這種心思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