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資源可以生出金錢,掌控金錢卻未必可以生出資源,例如這高新技術的資源,有錢有勢或許可以買到專家,但總有些東西是專家都難以駕馭和掌控的。
老西里爾作爲頂級黑客,可以輕鬆爲衛笙在那個日益出新的世界裡,蒐集到一些‘過時’的科技圖紙,而這些東西放在十幾年前卻成了頂尖的裝備。
別人在研發製造時候需要摸着石頭過河,燒錢般不斷地嘗試,而還是那個道理,有了後世完善經驗和專家指點的衛笙,至少可以比旁人燒錢燒得更少一些。
這就是她的資源,無可匹敵的資源。
強悍的軍火實力,將成爲她繼承黃閣章衣鉢的堅實基礎,眼前的大傢伙們,是過去兩三年間的首批實驗成果,其中一架已經在去年八月份出售給了周宏祥,算是爲今次總會能夠吸引到這些大佬們,拋出的一塊引路石。
因爲今天登島時間已經入夜,詳細的參觀計劃就改到了明天,衛笙引着衆人先行取暖休息。
這是一棟建立在島內的小型莊園,主樓別墅單層佔地面積約有三百平方,共有三層,除了衛笙和孔佔東在島上住宿以外,平常大多閒置下來,除了主樓以外還有坐落在不同地點的其他屋舍,分在各個區域,用於各專家以及其團隊的住宿。
可以見到,進入莊園以後每個階段都設有崗哨,防衛十分的嚴格。
金進義乘坐車中,看到一位頭髮花白的老者穿着白色大褂外罩厚重軍大衣,正在某個崗哨前出示證件,這令他感到好奇,不禁在車輛行駛過後,站起身來繼續回望。
只見那老者在出示證件罷了,被一名持槍的高達漢子單獨帶往崗哨的防護欄內,似乎是護送,又似乎是監視。
衛笙見狀說道,“那是通往工廠的路,剛剛金先生看到的老人是負責副翼的樑教授,每個進入工廠區域的人都要出示身份證件,被專人負責帶往他所在的車間。至於其他車間區域是禁止通行的。”
金進義不禁奇道,“這些教授就沒有異議?”這看管的可有點太嚴了,一個島上總共有多少人,這有限的人數裡,作爲某個教授還得每次進門都被持槍‘護送’,看着可有點過了。
衛笙不禁露出笑容,“製造一架飛機需要許多零部件的製造車間,比如機身大梁、機翼大梁、桁條、隔框、機翼、副翼,以及輔機廠所負責的起落架、特設、武器系統、發動機等部分,林林總總算起來,一架飛機包含了成千上萬的零部件,都要在這裡變成成品,管理制度上的嚴苛也是在所難免。”
金進義奇道,“這座島上得有多少人?”
衛笙沉吟,“常駐的安保和專家大概有一千多人,工人是有流動性的,不過登島時都是簽訂了一年以上的合同,這部分得達到兩三千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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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進義咋舌,這島上竟然有一個鎮子的人多了?供養這些人生活在一座島上,得需要多少金錢。
“島上的食物供應都是成噸運輸,每週運輸一次。槍械製造方面還多虧狄亞文從菲國本土爲我輸送人力,人工成本其實遠不如生活成本來的高。”車子抵達主樓,衛笙言笑下車,帶領衆人進門。
——
墨黑色的天空中繁星閃耀,阿拉斯加海域內的空氣明顯比陸地上清新很多,空氣中帶着海風溼鹹的味道,令人感覺如夢似幻。
沙灘上,兩道身影一前一後,腳步踉蹌地前行,遠遠可以看到男人身姿頎長,女人長髮飄飄,身上裹着厚重的大衣,勉強能夠看到兩條纖細的小腿在沙灘上蹣跚晃盪。
“你慢點。”男人一手朝前方漫無目的的摸索,嘴裡低聲道。
女子笑靨如花,一手拉着男人的手,一邊回頭望男人的臉,此時男人的臉上罩着一條黑布將雙眼遮起,全靠她牽手前進,這才致使兩人腳步顯得有些踉蹌蹣跚。
藉着盈盈月光,隱約能夠看到男子眼罩下鼻如懸膽,脣如薄翼,面頰在月光下顯出幾分棱角分明的清俊,只是那微微上翹的脣角,又在寒夜中顯得暖意十足,令人只需看上一眼,心裡就如貓抓般癢癢的,恨不能捧住親上幾口。
而拉着他的女子,周身裹着厚實的軍綠色大衣,顯得笨重而又纖弱,她笑靨如花,那雙眼眸中,瞳仁裡映襯着海面波光,彷彿夜空下明亮璀璨的繁星。
“這是什麼……”男人腳下明顯感到一層較高的臺階,緊接着人就被身前女子拉高,又在這層高度上走了幾步。
“好了!”女人忽然站定步子,正是衛笙。
她回身笑吟吟地將崔賢眼罩摘掉。
黑布摘掉以後,他眨眼適應着眼前光亮,高處哨崗裡放射出的光線打在二人身上,又很快移走,但他卻已經看清了眼前的龐然大物,一架F22戰機。
而自己此刻腳下的高臺,原來是一節高出來的活動跑道,剛剛登島時沙灘上還沒有這東西,顯然是趁着剛剛大家吃飯時連同飛機一起挪移過來的。
跑道長約三四百米長,中間可以明顯看到拼接痕跡,鋼化材質十分厚重,上面塗抹了適合機輪抓地力的厚質材料,踩踏感十分結實。
還不待他反應,衛笙已經拉着他的手,雙雙踏入機艙內。
前方駕駛位上已有一人,他回過頭來,黝黑麪容上露出寧大海標準式的笑容,“衛總!”
“還好是F22,當初試飛時候我開過,要換J20還真沒有把握。”寧大海朝衛笙和崔賢點頭一笑,繼而機艙門關閉,飛機於跑道上開始滑行。
“我們的隱身戰機可以避過阿拉斯加海域上空的防空警報,接下來準備研發的F35,打算嘗試拋開跑道垂直起飛。”伴隨着衛笙的聲音,飛機已經衝出跑道,嗖地一聲側擺機身,斜斜滑向遼闊的海面。
一艘剛剛行至海島附近的船上,金髮碧眼的年輕男人手持酒杯,激動地指向天空,“看!飛機!噢天!那是一架戰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