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只是一個女人,防護措施倒不至要做得如何嚴密,何況林嘯恐怕不會想到自己膽敢去救楊雪。
現在看來,林嘯已經恢復了當時被寧大海等人破壞的攝像,從中查出救下楊雪的是自己手下人馬。
至於楊雪,衛笙沒敢安排在公司和自己身邊,想來以林嘯的手段,如果安排在自己身邊想要查出應該不難,好在行動前寧大海手下一名叫做魏成的漢子毛遂自薦,稱在普陀村可以爲其安排住宿地點,如此,楊雪獲救後直接轉移到了普陀村。
連自己都沒有設想周全的隨機安排,恐怕林嘯是做夢也想不到的。
救下楊雪,這步棋她心知必須走穩,而且要萬事俱備,林嘯這次不死也要脫層皮,現在對方想要自己的命,夥同R國人三番出手,那可就是撕破臉的殊死搏鬥。
至於林嘯以往的威脅,她現在已經是不放在眼中,誰叫短短數月時間自己已經再不同往日,先前公衆露面更是爲自己加了一層保護色,加上有了小銀行的資金流入,民航和幾家公司走入正軌。
說白了局面已經打開,自己翅膀也硬了,林嘯當真曝光她致維黨的身份,不但不會叫她舉步維艱,說不得還能叫她趁機擺脫致維黨的糾纏。
何況細思下來,林嘯未必敢做,因爲這等同於影響了正副兩黨的利益,除非他自己徹底跟曹作津撕破臉皮。
林嘯有束縛,自己可沒有束縛。
至於如何知道林嘯母親和妹妹的居住地,則是林嘯傳記中自述當年混跡國內如何艱難,生生將母親和妹妹私密安排在了菲律賓唐人街十數年等,顯然今天確實詐住了林嘯。
想到林嘯已經斷定楊雪在自己手中,衛笙緩緩閉上眼眸,看來自己的動作還要再快一點。
……
天色漸暗,普陀村一座三間平房圍攏的小院內,女人一身農家打扮,頭上裹着深藍色碎花方巾,抓着一把小米灑向地面,幾隻雞崽兒就嘰嘰喳喳地涌上前來。
女人一身農家裝扮卻掩不去周身清麗氣質。
就在這時,院門被人推開,踏進門來的是個身穿黑色棉服的漢子,他手裡拎着兩大包袋子,臉色沉悶道,“雪妹子,我給你送吃食來了。”
楊雪伸手將頭上藍色方巾扶正,起身虛弱地露出一個算不上笑容地笑容,“李大哥,又來送東西了。”
她已經被救到這一個星期,這名李姓男人好像是普陀村的村民,每隔兩天都會來送上一些新鮮的果糧,而這間院子的戶主是個八十歲的獨居老太,就是眼神兒不太好,耳朵有些背,對自己也愛搭不理的。
平日裡楊雪幫着餵雞和打掃院子,這個星期倒是叫她覺得有些安逸。
但救下她的人曾警告她,不能走出這間院子,更不要引起鄰里的注意,因爲那個林嘯很可能在追查她。
想到那個男人,楊雪俏白的面色就更白上幾分,接過袋子走進廚房亦是滿臉的心神不寧,卻發現袋子裡的魚已經死得透透的了,好在現在天涼,湊在鼻間聞了聞並沒有異味。
李大軍面色不愉地跟着進了廚房,他今天心情也是不快,這些魚肉瓜果都是今天上午裝袋的,按理說本該上午就將新鮮的送來,但路上架不住朋友拉扯打牌,尋思玩兩局也不耽誤事。
這一玩就到了天色擦黑,給楊雪送東西更是忘在了腦後,直到剛剛自家婆娘挺着個肚子來掀了牌桌,當着衆人的面兒給自己好頓教訓,他纔想起東西還忘送了。趕忙扯開自家婆娘,在叫罵聲中急忙將東西送到張老太家裡來。
心氣不順間,盯着楊雪的背影就不由心中不屑,他也是受老朋友託付照看這個女人,對方給了他封口費,意思是不要聲張,而李大軍心裡則斷定這女人應該是誰家包養的二奶。
只記得這女人剛被送來的時候身上傷痕累累,衣不蔽體,身上還裹着一套男人的黑色西裝,而且是被一輛高級小轎車送到村口的。
他本想將女人安排到自己家裡,但那懷孕的媳婦兒說什麼都不答應,最後他聯繫了獨居的張老太,後者見這女人可憐便收留了她。
只見楊雪此刻正將袋子裡的食物挨個拿出,隨即彎腰在竈臺旁的碗櫃裡翻騰着。
李大軍就站在廚房門口,盯着她渾圓的臀部呆了呆,那深棕色的棉褲下,隱藏着的****,他在上星期初見這女人時就印在了腦海裡,那是一雙怎樣的腿?白皙修長,隱藏在藍色開叉的長裙下,裙子已經破敗不堪,他當時猜測是女人當二奶的事被男人家裡撞破後毆打所致。
要麼就是這女人在男人手底下遭受了虐待,隨後被安排到這普陀村裡來養傷,反正看那天送來的架勢,左右逃不過這兩點猜測了。
看她這一星期的時間已經恢復了精神?
楊雪正在低頭翻找碗盆,打算將袋子裡已經死透的魚收拾乾淨,就在這時,身子忽然被人緊緊抱住,耳邊就傳來李大軍呼出的熱氣,“雪、雪妹子,你別叫!要是叫旁人聽去了你也沒好果子吃!”
楊雪哪裡不知道他想做什麼,此刻天外夜幕降臨,村子裡偶有幾聲犬吠,院子裡雞崽兒嘰嘰喳喳叫得歡快,那男人已經開始剝自己的褲子。
“李大哥!你快把我放開!張奶……唔!”李大軍伸手捂住楊雪欲喊的嘴脣,哆嗦着嗓子道,“雪妹子,你就跟我搞一次,掉不下肉,讓哥也嚐嚐你們城裡女人是啥滋味……”
楊雪心下就是淒涼,想到自己以前的生活,這種一輩子生活在農村的男人恐怕是連她的鞋邊都夠不着的,而這幾個月自己又是什麼境遇?難道這世上真有命運一說,自己左右都逃不過這個命了?
見楊雪只是哭泣並不反抗,李大軍哆嗦着將她上身棉襖扯開半邊,露出白花花地肩膀和半個高聳來,張開滿是黃牙的大嘴就咬在她雪白的肩頭,一邊伸手急忙去接自己的褲帶,心想這女人陪誰睡不是睡,大家都是年過三十地人了,睡一覺又掉不下塊肉,想這女人也不敢聲張出去。
就在這時,院子裡傳來張老太地聲音,“雪啊,大軍來送吃食了?”
楊雪被捂着嘴嚶嚶哭泣,李大軍褲子已經半褪,兩人就在這竈臺邊上雙雙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