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潤玉滿臉錯愕之sè,她站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才嬌笑着說道:“你準備玩3p”
柳乘風笑而不語,這個想法聽起來似乎挺美好的,但也要看人而爲之。兩人在車上雖然有些意外發生,但並不表明柳乘風已經接納了安潤玉。
兩人走到了寧夏的家門口,還沒等柳乘風敲響房門,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啪嗒”的開門聲。
此時寧夏笑盈盈的站在門口,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女人說道:“歡迎,請進”
“呵呵,你就是乘風的老師吧,新年快樂”安潤玉也面帶微笑,可是顯然意有所指。一名人民教師,與自己的學生有染,說出來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寧夏放佛沒聽懂安潤玉的意思,只是淡淡的回答:“同樂”
三人一同進入了客廳,並相繼落座。這時寧夏擺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態,遞了一副碗筷過來:“大老遠跑過來,還沒吃飯吧不介意的話,就一起吃吧。”
“求之不得。”
安潤玉接過碗筷,並沒有立即吃飯,只是打量着周圍的環境,好半晌才問:“你老公不在家”
這句話可謂是非常毒辣的,幾乎跟打臉差不多,華夏有句古語叫做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安潤玉這是赤果果的打臉,就連旁邊的柳乘風,也感受到空中散發出濃濃的火藥味兒。這時他甚至有
點後悔,自己將安潤玉帶到此地,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好在寧夏的涵養還真不是蓋的,反而用玩笑的語氣說:“這不就是我小老公嗎”說完,還親暱的抱住柳乘風的胳膊。
柳乘風苦笑不已,老公就老公。幹嘛還帶小這就跟大老婆、小老婆是一個xing質。不過此時已經輪不上柳乘風插嘴了,兩個女人的交鋒,超出了柳乘風的預料。
安潤玉面sè一變,本想變相怒罵寧夏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沒想到對方這麼直接,就連名聲也不顧。
“停,吃飯、吃飯。看chun晚”看到安潤玉準備糾纏不休,柳乘風當即板着面孔,用炯炯有神的目光盯着兩女道。
柳乘風的話在兩個女人面前,還是有點分量的,經他這麼一說兩個女人果然沒有再糾纏下去了,只是默默的吃着飯菜,看着索然無味的chun晚。
現場的氣氛頗爲沉悶,根本沒有一丁點新年的氣氛。只有電視裡的節目,看起來有點熱烈。
一直到吃完飯以後。氣氛才稍顯熱烈。兩個女人爭相收拾桌子,看起來竟然有種融洽的味道在裡面,讓旁邊的柳乘風看着頗爲欣慰。此時他心裡非常複雜,作爲一名正常的男人,對每個漂亮的女人,
都有一種超乎尋常的興趣。
可是女人多了不見得是一件好事兒。
這還是第一個新年,就讓柳乘風疲於奔命,而且還欺上瞞下。如果柳乘風處處留情。再多幾個女人的話,那麼他還真吃不消。
桌子很快就收拾完畢了。寧夏將兒子佳佳安頓好以後,便陪同柳乘風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不過大夥兒都無心去看電視上表演的節目,反而大眼瞪小眼。
“我去洗澡”寧夏受不了這種氣氛,借洗澡的機會離開了。
等到水龍頭散發出“嘩啦啦”的水聲之後,安潤玉忙湊到柳乘風面前,親暱的摟住柳乘風的胳膊。並把整個身體都軟綿綿的靠在他懷裡,才說道:“趁還有些時間,咱們是不是做點什麼可不能浪費時間啊”
“那啥我有點累了”柳乘風故作疲憊之狀,靠在沙發上連指頭都懶得動彈。
安潤玉頓時驚異的問:“不會吧小夥子年紀輕輕的,難道就虛了”
“我有好幾個女朋友好不好我是真累了”柳乘風撇撇嘴道。立即讓安潤玉的興趣消減大半。
一時間,兩人就這麼沉默着,直到寧夏從洗手間裡走出來,安潤玉才從柳乘風的身上站了起來。
寧夏所居是兩室一廳的,小佳佳佔據了一間房,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剩下的三人應該大被同眠了。不過柳乘風並不想和安潤玉睡在一起,於是他站起身走向浴室:“今晚我睡沙發,你們倆睡牀上。”說着還對寧夏擠了擠眼,以兩人相識的程度,想必一個眼神兒足以表明一切吧
三人輪流洗完澡,也不等chun晚播放完畢,就各自進入臥室睡覺。
柳乘風拿了一套棉被和枕頭,獨自躺在了沙發上。沙發軟綿綿的,跟牀相比相差無幾。
或許柳乘風真感覺累了,很快就沉沉睡去。
夜已深沉,可新年的第一天,這一天並不平靜。就算柳乘風陷入睡夢之中,也能聽到稀稀落落的鞭炮聲響,期間還伴隨着煙花那種震耳yu聾的聲音。
忽然間,柳乘風感到鼻子有點癢癢的感覺。這時他不情願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女人的身影。柳乘風大喜,不用想也知道是寧夏的嬌軀,所以他立即抱住對方就是一頓狂啃,並動情的喃喃自語:“寧老師,可想死我了,咱們大戰三百回合先”
懷中的女人明顯僵了一下,但很快就熱烈的迴應起來。柳乘風不以爲意,在黑暗之中,輕車熟路的去掉寧夏的衣物,這才忘情的運動起來。
兩人都略顯壓抑,畢竟房裡還有一個安潤玉。
柳乘風感覺今天的寧夏跟往常有點不一樣,她的動作略顯生澀,而且不太會配合。要不是柳乘風在旁邊提醒,寧夏就跟死人一樣。可是陷入yu望的漩渦裡,柳乘風根本沒有注意這些細節,反而超常發揮,過了足足一個多小時才停了下來。
兩人此刻都有點累了,於是相擁入眠。
第二天清晨,柳乘風被一陣輕微的聲響吵醒,這時他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卻是忙碌的寧夏。柳乘風微微一笑,正準備起身打個招呼,哪知他剛有所動作,就感覺懷中似有異物。等他看清懷裡的情景後,臉sè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唔,乘風,你昨晚好厲害啊,弄的我好舒服哦”安潤玉揉了揉自己的雙眼,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道。
柳乘風的腦袋此刻一片空白,莫非昨晚跟自己顛龍倒鳳的不是寧夏,而是安潤玉想到這個可能,柳乘風的腸子都悔青了。安潤玉整容後雖說無懈可擊,有着較好的面容和完美的身材,可是即便如此柳乘風也不願意在身邊安上一個定時炸彈。
寧夏那忙碌的身軀呆滯片刻,隨即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忙碌。
看到寧夏那種失望的表情,柳乘風顧不上懷中的安潤玉,忙從沙發上彈跳起來着急的解釋:“寧老師,你聽我解釋。昨晚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還以爲是你,所以所就”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安潤玉的臉sè一下子蒼白起來,她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軀,用滿含憤怒的語氣歇斯底里的大吼:“柳乘風,你就是個禽獸、畜生,我恨你”言罷,衝入房中就開始穿衣服,不消多時就衝出了門外。
看着傷心yu絕、帶着滿臉悲傷的安潤玉,柳乘風並沒有起身去追。反而苦笑着望着默不作聲的寧夏:“寧老師,昨晚我真的不知情”
“你不用說了,我明白。”寧夏打斷了柳乘風的話,讓他後半句直接嚥進了肚子裡面。
出現了這種不該出現的意外,讓兩人心裡都有點堵,而且堵的兩人心口發慌。
看到柳乘風悶悶不樂的模樣兒,寧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並翻了一記白眼道:“好了,我又沒說你什麼,看把你愁的”
柳乘風輕笑一聲,沒有說話。寧夏表面雖然故作大度,可心裡肯定是極其不舒服。其實換位思考一下,男人跟女人都是一樣。如果哪個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在面前被別的男人上,完事兒之後還說:“沒事兒,我不介意的”
如果真有這種人的話,柳乘風甚至懷疑對方是不是白癡女人不僅僅是男人相伴一生的人,嚴格來講還是男人的附屬品。再大度的男人,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睡。
思來想去,柳乘風只有苦笑着嘆息一聲,滿腹心事兒的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寧夏見此,只好停下手中的活兒,用溫軟的手掌握住柳乘風的手,安慰着說:“幹嘛我都沒生氣你生哪門子氣啊”
“就是感覺對不起你。”柳乘風哭喪着臉臉說。在安潤玉來臨之前,柳乘風還信誓旦旦的告訴寧夏,自己跟安潤玉絕對沒關係。
但是僅僅過了一個晚上過後,就變成有關係了,而且是非正常的關係。
“好了,別生氣了,我做早飯給你吃。”寧夏用手指點了點柳乘風的額頭,才起身離開,卻被柳乘風直接拉進了懷中。
“趁小佳佳還沒醒,不如咱們運動運動,做做早cāo把昨晚的都補回來”柳乘風賊笑一聲,se眯眯的望着面前這具較好的軀體。
“不行”寧夏的語氣異常堅決,可是她的話顯然沒有用,直接被柳乘風抗進了房裡。
“放手啊我不好吧,那你去沖涼,我有潔癖的”寧夏沒轍兒了,只好央求柳乘風去洗澡。畢竟柳乘風昨晚與安潤玉愛的痕跡還在,讓寧夏心裡挺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