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再次沉默了下來。
李靈靈咬着嘴脣半天沒有說話,心亂如麻。
蘇啓繼續開口說“那就這麼定了,其實我也是在幫你解開心結。”
“你很努力,也是個人才,也正好是我們橙子科技需要的人才。”
“話說前頭哈,雖然我們是同學,但是別想着我會在橙子科技裡面給你開後門,一切還是要靠你自己。”
李靈靈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幾年的複雜情緒,在這一刻煙消雲散,原本以爲自己一輩子也難從這種痛苦當中走出。
現在猛然發現,原來是自己多想了,蘇啓給了她心生。
其實蘇啓也是想把事情畫上一個句號。
李靈靈在離開華夏之前,給自己發的那條短信,讓他心裡有了一絲的心軟。
然後看她目前這狀況,估計在米國也過得不是很好,前世欠自己的,這一世李靈靈算是還了。
所以蘇啓覺得畫個句號挺好,有始有終。
兩人雖然就如同老朋友一樣的,聊着輕鬆的話題。
也聊着這幾年來各自身上的故事。
這一聊就去了個把小時。
出門的時候,李靈靈的臉上閃現出了釋然開朗的表情。
帶着興奮的笑容,對蘇啓伸出了手“蘇同學,非常感謝你。”
“以後我在米國的未來就靠你了,嘻嘻。”
蘇啓大方的握了下手,笑着說“明天去找陶元凱報道吧,從一個文員做起。”
“沒問題!”
……
隨後蘇啓的車子慢慢的開除了哈佛大學校園,很多學生都站在路邊側目,目送着蘇啓的車子。
只是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還有一輛車子緩緩的跟在了後面。
車子裡面有兩個青年,一個是亞洲人的面孔,還有一個是一個渾身都是肌肉的黑人。
青年就是李靈靈的追求者李志。
原來,這個李志也是陳彤那一夥人當中的一個。
按照原本的計劃,他也需要起身來刁難蘇啓。
不過以利亞的人被蘇啓來回蹂躪,根本就沒有任何招架之力。
他們自認爲沒有那些人有本事,所以最後知難而退,只能強忍着怒火。
這個人的祖上是華夏人,逃難到了新家坡,祖上幾代也不是什麼好鳥,當年也是在華夏犯了事情纔過來的。
所以幾代都比較仇視華夏,這纔會成爲陳彤一夥人的主力軍,很多時候,他們這了小團體活動的資金,也都是自己出的。
禮堂內,面對蘇啓無比的霸道氣息,他們原本也已經是沒任何脾氣了的。
就當他放棄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李靈靈的聲音,一句我等你,馬上就讓他的心臟爆炸了!
自己追求了幾年的女孩,突然跟別人這麼曖昧,你說他怎麼忍受的了。
於是他帶了這個黑人兄弟,想要好好報復一下。
新仇舊恨一起來!
車裡李志目中碰頭的把持着方向盤,惡狠狠的頂着前面的奔馳車。
一邊說“嘿!多基,待會你要用你沙包大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他的腦袋上。”
“我要看到他跪在我面前。”
旁邊魁梧的黑人多基,帶着鴨舌帽,碩壯的肱二頭肌在車外陽光的照射下,爆炸感十分強烈。
他是這邊地下拳王,橫掃一切,也是這裡黑手黨的一個頭目。
十分輕蔑的望着前面的車子說“李,你不用擔心。”
“這個老兄也真是大意,還是著名企業家,竟然也不多帶幾個保鏢出門,就帶着一個矮腳黃猴子,能保護的了他嗎?”
“記住你的一萬元米金,待會你要現金支付給我。”
李志拍了拍胸脯“你放心,我絕對給你支付!”
就在這時候,兩車行駛在了一片無人區的工地上。
旁邊都是北美特色的灌木叢,四野空曠。只有一些動物在灌木中穿梭。
公路上的車子也不是很多,三三兩兩的疾馳而過,似乎沒有一個車主願意在這裡停留太長時間。
李志找準了一個時機,一腳油門踩到底。
車子完美的超了過去,在蘇啓他們車子前頭一個急剎車,逼停了蘇啓他們的車子。
車內,蘇啓和邊炎眉頭緊鎖了起來,意識到這是有人來找事了。
多基從李志跑車裡走了出來,一米九的身高,加上雄壯的身體,跟斯瓦辛格有得一拼。
脖子上還掛着非常粗的項鍊,扭動了下脖子,走向了蘇啓他們車子這邊。
邊炎冷着臉說“待會你待車裡別出來,必要的時候直接開車走”
蘇啓點了點頭,二人深刻明白,這是一個合法執槍的國度,雖然他們沒有搞明白前面車裡的人是誰,但是保證不了他們車裡沒有槍。
多基走到了擋風玻璃前面,兩個大手狠狠地朝着引擎蓋一拍。
“歪?”
“嘿,你們知不知道,剛一直擋着我們道了。我們有個很重要的聚會需要去參與。”
邊炎朝蘇啓點了點頭,推開車門走了出來“你好,請問有什麼事。”
多基一臉鄙夷的,望着這個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邊炎。
“黃猴子,你難道聽不懂我說話嗎,我說你們耽誤了我很多的世間。”
“讓你們車裡的人出來說話,他需要給我解釋。”
邊炎笑着說“有什麼事情你跟我說就行。”
“兄弟,我們正常行駛,你們覺得我們慢,可以直接超車,這樣擋在我們前面,追究責任的應該是我們。”
多基一愣,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表情誇張的望着邊炎“歪?”
“你說我需要給你解釋?”
“該死的黃猴子,你難道還沒有明白情況?”
“嘿!要不我們來場拳擊賽怎麼樣,誰輸了,誰吃狗屎。”
“來吧,老兄,我已經好幾天沒有比賽了,讓我的拳頭把你腦袋砸碎!”
多基說着還擺出了一副拳擊的架勢,在邊炎面前左右躲閃,充滿了挑釁的味道。
邊炎嘆了一口氣,怎麼都感覺有一頭大猩猩在晃來晃去,腦袋疼的緊。
李志也從車裡走了出來,背靠在車門上。雙手抱胸,十分戲弄的望着邊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