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自此沉默。
“我草!”
就在這時候,樓頂上,原本沉默着的蘇啓,突然反常的大吼了一聲。
下面的人一臉懵逼的看了上去。
只見這時候的蘇啓把菸頭給狠狠的丟在地上踩滅。
而後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小鎮外面荒涼的戈壁灘。
這麼多年了,小五這是第一次看到蘇啓情緒波動這麼大,這麼不淡定。
馬上小跑了上去,看向了小鎮外面。
小鎮外邊,朝陽之下,兩個一身髒亂不堪的人正相互攙扶着望着樓頂上的蘇啓。
咧着嘴巴,露出了他們潔白的牙齒。
臉上的笑容也是那麼的燦爛。
蘇啓抓着小五問道:“小五,我沒有看錯吧,那是二狼的鬼魂?”
小五哈哈大笑:“啓哥,那哪裡是鬼魂,鬼魂有影子嗎,分明是二狼哥他們還活着,並且走了回來。”
“對對對,鬼魂是沒有影子的。”
樓下二狼也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大吼了一聲:‘兄弟們,哥回來了,活着回來的!”
蘇啓馬上下樓,帶着人迎了上去。
一過來,就給了二狼一個大大的擁抱,鬆開後,還對着他的胸口給了一拳。
“媽的,打不死的小強,被那麼多大炮對着,你們竟然還能夠活下來!”
匡曉陽笑着說:“走了狗屎運,我們原本以爲要死了的。”
“也做好了嗝屁的準備,沒有想到關鍵時候竟然天降雄兵。”
“也不知道那些哥們是誰,來去無蹤影,過來對着龍上剛他們一陣亂轟後就不見了人影。”
“有幫手過去幫你們?”蘇啓疑惑。
二狼說:“對,確切來講,那些人不是過來幫我們的,而是過來幫啓哥你的。”
“把龍上剛的人轟走後,他們對着山谷喊了一句我蘇老弟在不在。”
“一聽我說你走了,他們馬上就撤了。”
蘇啓面色有些凝重了,沉思片刻說:“走走,先進鎮子裡面。”
“到裡面再說。”
說着一行人進了鎮子。
二狼的迴歸,讓鎮子裡面一下子就氣氛活躍了起來。
很明顯的,每個人臉上都很放鬆。
在一個屋子裡面二人把情況跟蘇啓講了一遍後。
蘇啓更是大惑不解:“就沒有多點的消息了?人都沒有看清楚?”
二狼苦笑着說:“那哥們弄的神神秘秘的,背對着月光,我剛開始還以爲我是看到了鬼。”
“哪裡看的到他長什麼樣子”
匡曉陽也點頭說:“對,我也感覺那哥們好像腦子有點不太正常。”
“愣是站在我們對面山坡上感慨了一番後才動手。”
“我在這裡這麼多年,也從來都不知道這邊還有這麼一號人物。”
“看他們那手法,那裝備,肯定不是簡單的勢力。”
蘇啓嘀咕了句:“見鬼了,這到底是誰,我怎麼從來都想不起還認識了這麼一號人物。”
“難道是國內誰派出來的?”
二狼說:“這個我們真就不知道了。”
“先不說這個了,啓哥,昨天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我們在路上又差點被龍上剛的人發現。”
龍上剛的基地離小鎮有幾十公里,開車可能也就那麼幾十分鐘就到了。
但要是走路過來可是就不一定了。
二狼他們昨天看龍上剛的人傾巢而出後,他們相互攙扶着一路走向可爾小鎮。
雖然昨天沒有受傷,但二人體力已經被崩潰到了極致。
在那山坡上躲避子彈之類的,難免也會有些傷。
所以走的很慢。
自然也知道龍上剛的人是出去追擊蘇啓去了。
他們這一路還在擔憂着,結果快到早上的時候,突然看到了龍上剛的人有折了回來。
而且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很不好,就像是丟盔棄甲打了敗戰一樣。
躲開了他們後,到達了可爾小鎮,一看外邊安安靜靜的,還有不少的華夏軍人把手。
雖能想到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這些華夏軍人加起來也不過百人,是怎麼逼退龍上剛數千人的
他們真的很好奇。
小五充當着一個解說客,仔細的把昨天的事情給講了一遍。
聽的兩個人一愣一愣的,尤其是聽到了汪志力他們軍車撞飛了龍上剛的車子一陣解氣。
還有蘇啓一巴掌抽了托馬斯的事,同樣讓他們身輕愉悅。
幾人情緒平定後。
韋定輝邊上說:“蘇總,那股神秘的勢力我們要不要去查下,看看到底是誰。”
“這種地方任何一種情況我們都不能夠忽視。”
蘇啓想了下說“你去查下吧,看看什麼情況。”
“這人也是搞笑,過來幫人也不出來露面下,好歹也讓我知道你是誰吧。”
“傳統美德,好事不留名啊。”
“不過查的時候也注意一下我們的分寸,別讓人家給誤會了。”
韋定輝說:“放心,我會有分寸。”
蘇啓隨後把目光放在了匡曉陽的身上。
這老哥在山坡上一邊喝酒一邊殺人的樣子讓他印象深刻。
可以說也是他在關鍵時候救了自己。
開口說:“老哥,昨天晚上的事情謝謝你,如果沒有你的話,我們可能今天都沒法站在這裡。”
匡曉陽笑了笑說:“沒多大的事情,我就是看不爽龍上剛罷了。”
“渾渾噩噩了這麼多年,在看到這個小兵崽子後,我突然覺得自己不能這麼下去了。”
“該做點事情,就這樣,揹着幾槍跟他們開始剛。”
小五有些忍不住開口說:“匡哥,你能給我們說說當年的事情嗎。”
“昨天晚上你讓我跟軍山哥說你沒有背叛他,更沒有背叛自己的祖國,這是怎麼回事。”
說到這裡,一屋子人再次陷入到了沉默當中。
匡曉陽同樣也沉默了一會,最終嘆了口氣說:“有酒嗎?”
韋定輝說:“有!”
一揮手,一個手下馬上從邊上拿了一些白酒過來。
這也是他們當中有人從華夏帶過來的。
給匡曉陽倒上了一杯。
匡曉陽直接一杯酒下肚,無比爽快的說:“媽的,龍上剛給我弄來的酒就是劣質酒。”
“兄弟還是你這酒夠味。”
韋定輝笑了笑沒說話。
於是匡曉陽把他以前在非洲的事情給靜靜的講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