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大正集團不是上市公司。
財務也沒有法律義務要對股民們公開,所以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財務狀況。
嚴存回國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對大正集團恐怖的現金儲備根本無法體會。
所以也只是在想當然當中。
艾米在這頭一頭霧水,他不明白爲何蘇啓已經掙脫出了龍上剛的控制,怎麼這消息沒有傳回到國內。
不過不管怎麼樣,目前的狀況對他們還是有利的。
但需要快,儘快的把事情鬧大,讓大正集團馬上出現**,他再暗中收購蘇啓的一些產業。
計劃已經從去年年底就開始了,華夏其實早就有了一個艾米基金代言人。
這個神秘基金純粹的華夏背景,任何人都看不出來,目前一直都沒有顯山露水,就等着大正集團亂。
咬了咬牙說:“那行,你馬上加快進度。”
“嚴存先生,我相信你的能力。”
嚴存聽到了艾米這麼說,心裡跟吃了蜜糖似的。
這個人雖然是軍人之後,但儼然已經沒有了軍人家族的血性。
若是他爺爺知道了他這麼跟艾米合作,估計也馬上會阻止他。
老一輩之間的爭論不休,那也僅僅只限於自己家事內,跟外人無關。
這是原則
嚴存阿諛百態十足的說:“我已經準備了,這事情我們今天晚上會瘋狂的炒作一波。”
“還有,我已經聯繫了大正集團的大部分供貨商,他們將會在明天早上聚集在大正集團門口討債。”
“明天,就會有大場面出現。”
艾米點了點頭:“那看你了,嚴存先生,堅信我們是最佳合作伙伴。”
“沒問題!”嚴存跟打了雞血一樣的掛了電話。
不過掛了電話後,他對怪艾米今天的態度,也感到十分好奇。
二人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艾米雖然表面上看上去對自己十分客氣。
但那種孤傲從來都是掛在天上俯視着自己。
今天怎麼突然轉性了?
當然了,想是這麼想,這總歸是好事,拿起了外套。
招呼了下自己的司機,前往了飛機場。
明天早上,大正集團門口將會出現一個美妙的場面。
與此同時,中海新益海大廈裡面。
三十五層有一個區域的辦公室被一家公司給全部租了下來。
這家企業掛名江山投資。
對外神神秘秘的透出的消息是,這是國內一些出名企業家聯合組成的基金投資公司。
只不過這些企業家都不願意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老闆到底是誰。
這家企業在新益海大廈也有幾個月的時間了。
每天上班的人不少,但誰也沒有聽說過他們有什麼項目落地。
對此,他們的解釋是,他們專注於華夏資本海外投資。
所以也沒有人太注意這家企業。
當天晚上,這家企業的負責人也接了一個電話。
完了後,馬上召集了下面的員工,一直開會到深夜。
似乎佈置了什麼重大任務下來。
。。
大正集團被十幾個經銷商堵門口的事情,很快就發酵。
也被蘇啓他們所知道。
這時候的小五趕緊進了蘇啓的房間,把這事情彙報了一遍後。
凝重的說:“啓哥,我們要不要通知回國內,就說你已經從基地裡面出來了。”
“我總是擔心着咱們大正集團會出現動搖。”
蘇啓想了下說:“算了,暫時還是不要說了。”
“這也是一個機會,艾米最終的目標無非就是我的一些產業罷了。”
“爲此,他必然早在華夏布置了很多牢籠,就等着我們大正集團這條大魚給鑽進去。”
“我也好藉此機會把這些牢籠給全部都找出來毀了。”
“還有,我也想看看我們大正集團的張力,以及韌性,看看是不是沒有我,他們是否依然可以擋住任何風暴。”
小五有些擔憂的說:“可萬一真出了什麼問題,那我們該怎麼辦。’
蘇啓笑着搖了搖頭:“你有聽說過被供貨商給鬧跨的公司嗎、”
小五搖了搖頭。
蘇啓繼續:“那不就完了,這麼容易就被人給策動,那我也吧這些供貨商給全部清理一遍好了。”
“我們是他們的買主,有很大的選擇餘地。‘
“說白了就是我們手裡抓着錢,在這種市場經濟時代裡的,就不怕買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我不但需要員工們凝聚在大正集團這杆旗幟下面不動搖。’
“同樣的,我也需要下游供貨鏈穩定。”
“這些年來他們從大正集團成績了自己,現在一個流言蜚語就讓他們這麼坐不住。”
“生怕我們欠他們錢跑了,這樣的供貨商要之何用。”
“起碼的合作相互信任都沒有。"
小五畢竟是老粗一個,聽的似懂非懂,不過反正是明白一個道理,蘇啓的事情暫時隱瞞。
明白後說:“那行,我現在就找他們開個會去,免得他們把這事情給說漏嘴了。”
“去吧。”
小五隨後離開了蘇啓房間。
馬不停蹄的,而後二狼和匡曉陽走進了蘇啓房間。
一進來兩人就自己倒水喝了口。
蘇啓開口說:“還沒有查到?”
二狼放下了水杯,有些失落的說:“沒有查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確切點來說,這就是一些高手,來去無蹤影。”
“也似乎在故意避開我們的視線。”
匡曉陽也開口說:“不但如此,我們還在可爾小鎮周圍發現了不少武裝人員的屍體。”
‘死狀都很慘烈。”
“我在龍上剛的下面待了幾年的時間,知道他們都是龍上剛培養出來的那些徒子徒孫。”
“也就是說,那股神秘的勢力還在我們的周圍保護着我們。”
“替我們解決了那些人。”
蘇啓這下有些頭大了,也倒了一杯水,拿着慢慢的走到了窗戶口。
望着外面大幕夜色,嘀咕道:“這到底是誰,爲何過來幫我了,但又不表露身份。”
“他們在隱藏什麼。”
“而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又是爲了什麼,真是奇怪的一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