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門打開後,外邊所有人看着裡面的場景都張大了嘴巴。
明晃晃的金光映照在每一個人的臉上。
古人口中的黃金屋,莫過於此了,巴布那目中的貪婪瞬間被勾到了極致。
他腦海中狂喜,如此一堆黃金。
別說保他晚年生活無憂,就算保他三代頂級繁榮也不不爲過。
他腦海中甚至還在幻想着,以後也要弄這麼一個金庫出來,然後把這些黃金整整齊齊的擺放在房子裡面。
沒事就去看看,養養眼。
安巴尼望着有些發木的他說:“這個地方除了蘇總和我,任何一個人都不知道。”
“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都在替他看管着。”
“所有的換算工作也是我在執行”
“整整花了十來年的時間,一塊一塊的往這裡堆放,我是看着這裡的黃金是怎麼一點點積累起來的。”
“已經運送出去了一批,就剩下了這一批,希望你明天不要出任何意外。”
“要知道,這是蘇總一輩子的心血。”
巴布馬上反應了過來,點頭說:“放心,安巴尼先生,我就算是丟了這條命,也一定把這些黃金給安然無恙的送回到華夏。”
“如果有可能,我還想一直送到蘇總的面前,爲我曾經的過錯,向他道歉。”
安巴尼奇怪的說:“你剛剛不是還在說,一輩子都沒有臉面對他們父子兩個嗎。”
“突然想通了?”
巴布尷尬了下,趕緊解釋:“我即便是到了印都,在你的手下做事,說來說去,其實還是蘇總的人。”
“以後遲早還是要見面,倒不如先過去向他道歉。”
‘但願他原諒我,曾經的我背離了初衷,太貪婪。”
說完又掃了一眼這些黃金,感覺這裡所有的東西都已經屬於自己。
嘴巴上這麼說着,可目中的貪婪隨便細看就能夠看出來。
安巴尼邊上拍了拍他肩膀說“先裝車,明天白天辛苦你在這裡守着。”
“過了明天晚上,纔是真正辛苦的開始。”
“因爲第一批黃金運送出去的事情已經在西亞這邊走漏了風聲。”
“估計現在有很多人正在盯着這一批。”
巴布點頭說:“我知道了,安巴尼先生,你們放心,絕對安然無恙。”
安巴尼說完後沒在這邊停留多久,接了個電話離開。
在外面上了一臺車後,藍石良在副駕駛上說:“安巴尼先生,需要不需要我們增派一些人過來。”
“我擔心巴布今天晚上就會運走一部分。”
安巴尼笑着說:“看吧,你們跟巴布鬥爭了那麼久,竟然還不如我這個跟他接觸不過幾個月的人。”
“藍先生,不要小看一個貪婪人的貪婪程度。”
“巴布認爲這批黃金已經徹底屬於自己,那就斷然不可能會丟下一塊金磚。”
“一丁點他都不會浪費,而這些黃金最少需要一個晚上才能夠打包,裝車完畢。‘
“放心吧,我們今天晚上就回去好好睡覺,什麼事情都不要想。”
藍石良望着外面忙碌無比的樣子,最終點了點頭說:“行,明天早上我們就通知小蘇總。”
“這是屬於蘇家的東西,任何一個人都別想拿走。”
“而我們就是蘇家的衛道士!”
安巴尼笑着說;“這點形容非常的不錯。”
“如果有可能,我也想到三星村去,跟蘇先生他們住在一起,享受一下退休的生活。”
藍石良笑着說:“可安巴尼先生剛出四十歲,所以離開退休還有很遠很遠。”
安巴尼一愣,而後大笑:“對,是這麼回事。”
而後車子也離開了這裡。
一個暗藏殺機的夜晚再次過去。
第二天一清早,封氏大廈就熱鬧了起來。
不停的有一些大佬從門外走近大廈。
每一個人出現,身後必然帶着一羣人,每個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好。
彷彿是過來質問什麼。
這些人不是別人,就是封氏企業每個國家的產業總負責人。
蘇大峰在的時候,每個人進入到這棟大樓裡面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觸犯了什麼。
就連同裡面的一個保安,他們都會十分的客氣。
可自從蘇大峰走了後,這些人心裡的那種淡漠毫無掩飾。
高高在上,鐵着臉,裡面的保安幫他們開電梯慢了他們都要發一通脾氣。
所以對於他們的到來,大廈裡面的工作人員每個人心情都不是很好。
又畏懼,又牴觸。
一直到上午十點的時候,樓上大型會議室裡面終於坐滿。
這個會議室的逼格很高,玻璃頂,裡面的陳設也十分的奢華。
畢竟是西亞最大財團的總部所在。
曾今烏坦國接待某個國家財團的時候,甚至還借用了這個會議室。
可以說,烏坦國最豪華的會議室就在這裡。
古雷熬到了十點鐘纔到會議室裡面。
一過來,屁股剛坐下下面就炸開了鍋子。
一個人站起來說:“古雷先生,你總是在說你會出售阻攔蘇啓他們。”
“可結果呢,爲什麼我們到現在都沒有看到你有任何動靜”
“當初我們被你慫恿背叛蘇大峰先生,你對我們的承諾可不是這樣。”
“對,現在我們每個人都感覺十分的惶恐,因爲傳聞蘇啓就是一個瘋子。”
“古雷先生,我也在懷疑你到底有沒有能力抵抗他。”
“如果沒有,請你早點說話,我們好做好明天會議的準備。”
“也好做出最好的決斷。”
古雷聽到這話後火冒三丈,站起來盯着他們質問道:“怎麼,你們難道現在還認爲自己有後路?”
“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一羣烏合之衆!”
“這麼長時間以來,我請問你們付出了什麼,難道不一直都是我在抵抗他們?”
衆人安靜了下來。
良久後一個人站起來說:“我本無心反蘇大峰先生”
“是你在蠱惑我,以至於我現在處境這麼被動。”
“我其實什麼都不想知道,就問你古雷現在有沒有反制的措施。”
“明天如果我們會議是是這個狀態的話,那就都等着完蛋吧。”
“這個蘇啓我特意找人去華夏調查了很久,他就是一個狂徒。”
“誰也猜測不到他明天會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