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神色正色了幾分。
常叔說:“蘇總,我們剛跟你說了,我們就是弄了一條海船,然後專門倒騰非洲和華夏兩邊的商品。”
“也沒有特定只弄哪個商品,什麼都弄,也就是說我們接觸的面很廣。”
“這在這個過程當中,我們無意在南非的一個酒店當中,聽到了兩個人正在裡聊天。”
“他們在商議着如何去進一步制裁索馬國以及埃塞國的事情。”
“剛開始我們以爲這兩個人是在吹牛,後來找人打聽了一下,駭然發現這人是一個什麼機構的特派員。”
“既然是跟這兩個國家有關的人,我兩肯定跟蘇總你也有很大的關係吧。”
“制裁?”蘇啓疑惑的說:“我沒有記錯的話,非盟一直都在制裁這兩個國家。”
“事實是這兩個國家在制裁之下,不但沒有如同別人所想的那麼糟糕。”
“反而還靠着自己的能力,走出了一條的自己的路吧,反而過的更加滋潤。”
蘇啓還以爲是什麼事情,一聽這制裁兩個字,他本能的嗤之以鼻。
二人接觸的東西跟蘇啓完全不在同一平面,自然聽風就是雨,以爲這會給蘇啓在那邊的投資造成很大的影響。
所以真當回了事情。
一看蘇啓這麼輕鬆的一語帶過,猛然覺得自己一陣可笑。
丁高華說:“蘇總,你這樣一說,我很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爲好。”
“我們兩個原本還想去大正集團找你,說說這事情。”
蘇啓哈哈大笑着說:“行啦,二位,根本不用當回事,我蘇啓要是能夠被他們所謂的制裁能夠影響的話,我早就不可能坐到你們跟前了。”
“別開這個話題,回到你們那邊的生意的事情上。”
“我個人建議你們別這麼打游擊了,這樣的商業模式某種程度上確實能夠賺一筆筆的快錢。”
“但是這快錢也多不到哪裡去,也不利於你們公司的長遠發展。”
“我建議你們把總部搬到埃塞國或者索馬國去,好好的跟着我們的商幫一起發展。”
“不說你們能夠成就多大的未來,但最少混到大型貿易企業還是沒有問題。”
常叔趕緊說:“蘇總,你這麼說的話,我們更加要跟着你的節奏走。”
“剛我們吃飯的那會也商議了,回到非洲後,馬上把我們的公司給撤到索馬國。”
“其實我們的船路過一次索馬國。”
“索馬國海岸線的那幾個大型碼頭當時震撼住了我們。”
這讓蘇啓想起了碼頭的建設。
算算,那邊港口建設已經開工了一兩年的時間吧。
只不過自己一直在忙着別的事情,自然沒有太關注。
苦笑着說:“我真該找個時間過去看看那邊的進度了。”
“還有我的海上絲綢之路,是應該花點心思在上面了。‘
丁高華愣了下:“海上絲綢之路?蘇總,這是什麼意思?”
蘇啓解釋了起來。
兩人感覺就像是在聽蘇啓講着天書。
他們知道蘇啓這幾年達到了什麼樣的一個高度,但是從未想過蘇啓竟然在布這麼大的一個局。
大型貨輪沿着華夏南海一路直下,通過馬六甲海峽,穿越印度洋,一直到達索馬國港口。
這是多大的局面,同樣的,蘇啓這往裡面砸了多少錢,隨便想想都令人頭皮發麻。
蘇啓停下後,丁高華對蘇啓本能的有了一些恐懼的心裡。
想起了曾經還跟蘇啓爲敵的事情,穆然的覺得一陣可笑。
這根本就不是兩個維度上的人,而且維度差距何止千里,你拿什麼跟人家來鬥。
苦笑着說:“蘇總,真的,我雖然沒有接觸到這個世界最頂層的資源圈子。’
“但我知道,你是第一個敢設局謀取歐洲資本的人物。”
“而且還是陽謀。”
“你給我們華夏商人長了不少的志氣。”
蘇啓笑着擺手說:“別把我說的那麼偉大,我是一個商人,沒有那麼偉大的理想。”
“只不過覺得那裡有金山銀山,然後吸引了我過去搬運。”
“這個過程當中,我需要一些人幫我一起搬運。”
“外國人我從來都不相信,那麼就只能相信我們華夏人。”
“於是就帶着大家一起過去發發財罷了。”
常叔深吸了一口氣:“丁總,看來我們真要轉型了。”
“要是蘇總的航海公司起來了,我們那條破船就賣了算了吧。”
“索性就專心做一個皮包公司好了,收貨,賣貨。”
蘇啓哈哈大笑:“這可不是皮包公司,如果你們這麼是說的話,那麼幹外貿的都成了皮包公司。”
“那就按照這麼說的來吧,有時間的話就去下埃塞國那邊。”
“我讓東土大堂的負責人接待你們,相信他們也很希望有更多的華夏在非商人加入。”
說着蘇啓就起身:“真的很抱歉,二位,如果沒有什麼別的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你也知道,今天兄弟大婚,一開心我也喝了不少。”
兩人大笑着起身。
常叔說:“我們也喝了不少,也該去休息休息了。”
“丁總,這下午我們可得好好休息,大丁總剛剛可是下了戰書的。”
“今天還有晚場!”
幾人笑着走出了酒店。
門外,楊晶也走了過來挽住了蘇啓的手臂。
車上,蘇大峰喝的也不少,醉醺醺的說:“啓伢子,你們結婚的時候,我也要這麼好好的喝一場。”
“在西亞那邊我滴酒不沾,那是因爲找不到喝酒的人。”
‘覺得一個人喝沒有什麼意思,但回了華夏後,我每天都忍不住喝點。“
“人逢喜事精神爽,小芝,我記得當年我們結婚的時候,我也喝了個爛醉吧。”
李芝邊上笑着說:“對,你喝的不省人事,還是大山給背到洞房。”
“結果好了,你後面又連續跟廠裡的人喝了幾天。”
“好在那幾天工廠裡面沒有什麼很着急的訂單,不然非得要被你給耽誤事情不可。”
蘇啓笑着搖了搖頭。
“我靠!”開車的弱雞突然忍不住大吼了一聲,然後一腳剎車踩了下去。
車輪子都剎出了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