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總汗毛直立,掛了電話後趕緊把手機塞入了口袋裡。
“那個,譚總,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嗯,迎着最爲美麗的朝陽,向着我們最好的夢想出發。”
譚苗背後白了她一眼:“神經病。”
兩支隊伍上了大巴車後到達了足球隊這邊。
這時候應世文帶着球員們在門口十分熱情的招待了他們。
比賽這事情跟他扯不上關係,所以出來招待了下後就進了辦公室裡面跟唐隊長他們繼續討論足球基金的事情。
蘇啓和楊晶到達的時候,王世豪剛好也到來。
楊晶被譚苗拉去了球場上看他們踢球,蘇啓則進了會議室。
一進來看到應世文愁眉苦臉的,疑惑道:“大應總,怎麼整天都看着你一副倒黴的表情。”
“開心點,咱們不是要解脫了足球了嘛。”
唐隊長看到是蘇啓過來後,帶着他的所有老隊員們十分尊敬的走了過來。
“啓哥,你來了啊。”
這三個老闆唐隊長以及這些老隊員們都很尊重。
但若在心中要分一個高下的話,他們都會不約而同的選擇蘇啓。
當時應世文弄了一球隊出來後,主教練和總經理處處排斥了他們。
而應世文也不太懂,是蘇啓來了一次球隊後,把球隊總經理和主教練給弄了下去。
那一批球棍也被他們給開除。
慢慢的他們纔有了後面的輝煌,雖然這幾年過去了,蘇啓未曾來過球隊,但蘇啓在他們心中有這不可替代的地位。
當然了,球隊現在成了這個樣子,他們每個人心裡又十分的自愧。
蘇啓笑着看了他一眼,然後又望了一眼他腿開開口:“你的事情我聽說了。”
“別多想,人算不如天算,你也盡力了,拿我們工資的時候,你對得住我們發的那些錢。”
“都坐下吧,別顯得這麼拘謹。”
王世豪也笑着說:“球隊是要被解散了,但是你們未來肩膀上會有更多的擔子。”
“所以你們繼續好好幹就行。”
“如果足球基金效果明顯的話,我們三個會考慮長期投錢進去。”
唐隊長十分尊敬的說:“謝謝王總,你們三人其實才是真正爲華夏足球事業做事的人。”
“我們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
坐下來後,蘇啓在看向應世文:“怎麼了,又遇到什麼事情了?”
應世文點了點頭:“還記得我上次跟你們講的那個球霸嗎。”
“昨天就是他在挑頭鬧事,這人的背景早上我搞清楚了。”
“他老爸是華夏足協的副會長,而他老爸現在就在中海,揚言要來治理我們球隊。”
“我看就是爲了他兒子的事情而來。”
王世豪一聽怒不可言:“就這麼一個小芝麻,文哥你竟然會爲了他而發愁”
“不至於吧。”
“還有,他老爸想用什麼理由來治理我們?”
“我們少他兒子工資了,還是割了他兒子小丁丁了?”
“哦對,我們現在都不打算幹足球隊了,他還要打算怎麼治理我們,難不成我們成立足球基金的事情他們也要管了?”
這也是蘇啓腦海中的疑惑,同樣不解的望着應世文。
應世文咬牙切齒的說:“昨天給我打了一頓電話,電話內威脅了我,今天會上門來治理我們。”
“還大言不慚,我們不能成立自己的足球基金,需要得到他們的審批。”
“你說氣人不氣人,我說爲什麼華夏這麼多商人,爲何在足球事業上投入的人少之又少。”
“就因爲有了這麼一羣老鼠在裡面專門拉屎壞湯。”
蘇啓搖了搖頭:“文哥,我看這人打着整治名頭過來是假吧。”
“當然,他主要也是爲了給他兒子找口氣。”
“他媽的,找氣都找到我應世文這頭來了,他不調查下我的嗎。”
蘇啓笑着搖頭:“我看他爲兒子來報仇的事情也是一個幌子。”
“實際是過來搞錢的,我們這幾千萬下來,是白白捐贈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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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錢多好拿啊,他又不需要付出什麼,也不用替我們幹什麼事情。”
‘而我們又是捐贈,他也以爲我們會對這錢不在乎。’
“他敢!”應世文火冒三丈。
王世豪白了他一眼:“這有什麼敢不敢的,別小看一個人的貪婪和膽子。”
“怎麼着應總,你是不是該發動一下你燕城裡的圈子了?”
蘇啓打斷,笑着說:“那樣多無聊,難道你們不想看看他到底想幹嘛嗎?”
“還有,難道你們又不想把這人給整下去?”
“這種毒瘤留在足球世界裡面,以後肯定還會沒事來噁心下我們足協。”
“就算他不噁心我們,他也會去噁心別人。”
“足球很黑,但少一個黑點是一個黑點,也算是我們爲了足球世界做點好事,你說呢?”
二人不解的望着蘇啓。
應世文說:“蘇啓,你心裡是不是有什麼打算呢。”
蘇啓笑了笑:“我不是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嗎,我們把他給弄進去。”
“別爲了這種小蒼蠅而愁眉苦臉的,多大的事情。”
“待會我們把舞臺給他,讓他盡情的表演。”
‘等他表演完了,我們就在臺下用凳子砸他!’
“這不更好玩嗎?”
應世文想了下:“也是,他想表演,那我們就讓他表演好了。”
“我現在就給教體委打電話,媽的,下了他。”
蘇啓他們笑了笑沒有反駁。
別說是他了,他們三人隨便找找燕城的關係,這個譚志武只怕都要經歷人生當中最爲酸爽的時刻。
幾人之後沒有在談論這對父子,繼續確定一些足球基金的事情。
前面應世文他們雖說深入細化了多次,但錢是三人出的,自然也要等三個老闆到期後才能夠最終拍板決定。
去球場上,關總踢的十分賣力。
但畢竟是長期向各大動作明星捐獻之人,跑久了還是頂不住那些生龍活虎的年輕人。
跑邊上擦了擦汗水,拿了一瓶水喝了起來。
邱道長雖說年輕,但這傢伙缺乏鍛鍊,所以也早就敗陣下來,二人一人拿着一瓶水在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