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個邊炎手下趕緊開口:“別,嫂子,你真不能虐狗了,給我們一點生存的空間吧。”
“我們炎哥在我們心裡一直都是非常偉大的,愣是被你在我們面前弄成了一個小花貓。”
邊炎和葉可佳二人非常的恩愛。
天天一下班就膩在了一起,根本不分你我的那種。
這跟邊炎之前的那個勢力女朋友有這天壤之別。
真真相愛,真正合適的人,就好像是穿在腳上的鞋子,合碼,而且能夠溫暖你的腳。
你一想起對方,如同如沐春風,非常的溫暖,嘴角也會揚起不自覺的微笑。
而且時時刻的想跟對方見面,珍惜二人在一起的每一分鐘。
如果一想起想起對方,就想弄死那比,那完蛋了,這肯定長遠不了,就是要分手的信號。
邊炎是江湖漢子,但柔情只在葉可佳這個女人跟前展現。
當然了,出了容嬤嬤那種動不動就用罰款來體現的女人除外。
邊炎笑了下,踢了他那手下一腳:“你小子女朋友還不夠多嗎,那會所裡面到處都是你的女朋友,你以爲我不知道。”
“忙自己的事情去。”
衆人大笑。
而後邊炎望着葉可佳:“今天不用加班?”
‘嗯嗯,不用,啓哥還在辦公室裡面,但下面會有妹子值班。’
“今天晚上我們去看電影吧,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去看電影了。”
邊炎笑了笑:“你說去哪裡就去哪裡,我也下班了,等下我哈,我去收拾。”
不過,剛走到自己辦公室,他又突然想起了蘇啓交代的事情。
一拍腦門子:“差點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佳佳,你到我辦公室裡面等一會。”
孟千這時候剛好從門外走了進來,聽到了佳佳兩個字後,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邊炎手下們習慣了這二人之間的肉麻,可是孟千整天跟在蘇啓後面,他可沒有時間去習慣。
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吉雅挽着他手。
笑着說:“嫂子,你們今天去哪裡,要不就去我們家吧,我們自己做飯吃。”
葉可佳很是熱情的走過來挽着吉雅的手:“好啊,那我們就不去看電影了。”
弱雞凝重的盯着葉可佳,突然開口說:“嫂子,問你一個很嚴肅的問題,你一定要如實回答我。”
葉可佳擡頭:“什麼問題?”
不過很快又笑了下:“弱雞,你能不能別這麼嚴肅,你一嚴肅,我就會想起趙本山,我就會特別想笑。”
孟千一臉鬱悶:“我跟那老哥形象天差萬別,想起他幹嘛。”
葉可佳盯着他眉毛:“你看你這眉毛,在凝重的時候,就像是彎曲的小蟲子,特別逗。”
“嚴肅點!嫂子!”
葉可佳馬上正色,但又使勁的憋着不笑,旁邊的吉雅也忍的很難受。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弱雞掃了一眼葉可佳後,開口說:“你有姐夫嗎?”
這問題一出,吉雅忍不住捂着嘴巴笑了起來:“孟千你這是怎麼了。”
“剛圍着我問了一圈,這回連佳姐也不放過了。”
葉可佳好奇的望着他:“我沒有姐夫啊,怎麼了,我是獨生女。”
“而且我們堂兄弟姐妹當中,我是最大的,所以也沒有堂姐夫。”
孟千鬆了一口氣:“哦,那我就放心了。”
“吉雅,你要不先跟嫂子一起回去吧,我先去下炎哥辦公室裡。”
“待會我們晚點回來。”
“記住,不要問我去幹嘛,男人之間談話,女人就少問。”
說完很是男人的走進了邊炎的辦公室裡面。
吉雅還是忍住笑着說:“佳姐,別跟他見識哈,他上午跟着啓哥出去了一趟,回來後不知道怎麼就這樣了。”
“當然了,他也經常這樣。”
葉可佳笑下說:“我知道,裝逼弱雞,這話可不是白說的。”
“走吧,上你家去。”
兩個女人走出了這邊辦公室。
邊炎辦公室內。
他正在給他莫西哥的那個朋友打電話。
良久後,眉頭緊鎖着說:“比奧,你意思是說,你也不敢對這個人動手?”
那頭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兄弟,不是我不敢動手,是這個人就是一個瘋子。”
“就在昨天,他又滅了一個以前老前輩的全家,一家人上下十口三代人,全被他給殺了。”
“這人感覺就是一個魔鬼。”
“莫西國人都很怕毒梟,但現在毒梟都很怕這個奧卡龍,感覺沒有什麼他做不出來的事情。”
“我不想惹事,你知道的,希望你能夠理解。”
邊炎有些不放棄的說:“那請別人呢,我們老闆指示了,無論花多少錢,我們都願意,只要能夠弄死他。”
比奧電話裡苦笑:“這一兩年來,想要殺他的人太多太多。”
“殺手一波接一波的去殺他,都是我們這邊當地毒梟在買他命。”
“因爲他打破了我們這邊的規則,也撼動了太多人的利益。”
‘可這一兩年來,他不一樣的活的好好的?而且我告訴你,他每次出行都是數十人。’
“這數十人都是他買來的專業僱傭軍,跟我們當地混混有太大的區別。”
“甚至於我們這邊很多殺手機構都被他給報復端了老巢。”
“這人現在號稱莫西國家第二總T,還是能別惹他就別惹他吧。”
邊炎很是苦惱了起來。
自己兄弟搞不定,他其實應該開心,因爲就意味着蘇啓會找一個時間帶着他一起過去。
問題是,這麼一個殺人魔頭,瘋子在那邊,還讓蘇啓過去,這安全肯定會有很大的問題。
所以顯得很是糾結。
良久後,他繼續問道:“許總呢,我們橙子科技美洲分部總負責人,我聽我們老闆說,他被控制在了莫西國。”
比奧說:“這個許總我也聽說過,膽子很大,從米國趕來跟他直接談判。”
“而且脾氣上頭後,當着所有人的面,抽了奧卡龍兩巴掌。”
“還好當時有政府的軍隊保護着他,不然他那天肯定要死在哪裡。”
‘後來確實被困了幾天,但這幾天我得到的消息的是,你們的這個許總已經回米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