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有些奇怪了起來。
三井心裡有些忐忑的望着蘇啓,像是在等待着的什麼判決一樣。
蘇啓很是淡然,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後笑了下:“百分之三吧,我承受極限。”
三井心臟被扯了下,苦不堪言的說:“蘇總,這百分之三,是不是有點……”
“有點少了?”
“那行,百分之二吧。”
“別!那就百分之三!”三井趕緊回答。
那個超級銅礦的體量他也知道,百分之三的體量也相當於他們國內一箇中大型的銅礦了。
也而不至於太慘烈。
原本他心裡預計的是百分之十。
但現在這情況他們沒有選擇。
蘇啓笑了下:“三井先生,百分之三確實不多,可你要明白一點,我入主了那個銅礦後,我即將要面對什麼。”
“濛谷境內還好說,我找不到敵手。”
‘濛谷高層的人也必然會站在我這邊,可現在情況很複雜,我還需要面對蛾國人。’
‘蛾國人可不好對付,一直到現在,我也從未涉及過那邊的產業。’
“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想說什麼吧。”
三井很是苦澀的點頭::“我明白,我們也是面臨着蛾國人的壓力才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不過,蘇先生,參與到這個銅礦的蛾國人,他們來歷可不小,這個你要做心裡準備。”
蘇啓擡頭:“說說看,你們知道了些什麼消息。”
三井喝了口茶,深吸一口氣說:“我們就是什麼都不知道纔會感覺到恐懼。”
“現在參與到競爭的人,只不過是一個白手套而已。”
“至於他後面是誰,我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
“三井家族在日國內還算是有體量,沒有我們家族不知道的事情。”
“可出了這張國門,我們在那些大資本跟前根本就擡不起頭。”
說完還很是鬱悶的看了一眼蘇啓。
蘇啓笑了笑:“罷了,那到時候我們自己去決定吧。”
“那,我會盡快安排人在濛谷那邊跟你的人聯絡。”
三井知道這百分之三是不可能再加了,也死了這個心了。
算算,百分之三,也還過得去去了,至少他們三井家族爲了那個銅礦的前提投資能夠找回來。
還有,所有的危難都被蘇啓給抗走了,他們只不過是在後面跟着撿漏罷了。
那個超級銅礦,就算給他們三井家族來開採,他們也不敢那麼去投入。
因爲銅礦體量太大,除非是他們傾盡家族全部財力投入。
一個國外的項目,哪個家族敢去這樣幹。
也要找其他人合作。
蘇啓進來了最好,他有這個財力去吞。
也有這個本事去鎮壓一切。
猛然覺得人輕鬆了很多。
開口說:“那非常感謝蘇先生,希望我們到時候能夠合作愉快。”
“蘇先生,你還在日國呆幾天的時間?”
“我聽說你前段時間被三口組的人騷擾了?住的地方安全不安全,要不要到我們三井家去做客幾天時間。”
“不了。”蘇啓擺手起身:“非洲那邊幾個老哥估計已經在燕城要到我們大正集團來了。”
“我還需要趕回國內。”
三井趕緊跟在了後面。
兩人進來的時候,在態度上看上去是平等的。
可在裡面討論了這麼長時間以後,三井就像是一個小弟一樣的跟在蘇啓後面。
兩人一出來,就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很多人也看出來了二人之間的微妙變化。
尤其是孫老闆,心裡那個苦澀。
就只有幾年的時間啊,蘇啓竟然就成長到了這個地步。
爲何我們同處在一個時代,同樣的規則之下,區別會這麼大。
而且我起點比他高了太多太多。
他是學生的時候,我已經是百億富豪了。
站在蘇啓的跟前,有些不太敢說話。
蘇啓望着孫老闆:“孫總,不用這麼客氣。”
“以後常來華夏做客,馬總還經常唸叨着你。”
“不管怎麼樣,你終於還是幫助了華夏一家大型電商企業。”
“如果沒有你,就沒有今天的樂淘。”
“你是功臣。”
這話說孫老闆眼淚水都差點噴了出來。
這輩子一直都在投資領域,一輩子順風順水,就特麼樂淘這事情決策嚴重失誤。
現在樂淘可是兩百億米元的市值啊,都已經快要逼近他的公司市值了。
而且還是盈利的,他公司是虧損的,空有一個市值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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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苦澀的說:“蘇先生說笑話了。”
“以前的事情,希望蘇先生不要太放在心上。”
“抱歉。”
蘇啓拍了拍他肩膀:“不用這麼客氣,現在我跟三井先生合作了,你有事三井先生的人。”
‘說到底我們還是一個圈子裡的人。’
‘下次一起喝酒。’
隨後對着一屋子的人抱拳:“各位,就不用送了,告辭。”
說完走了出去。
前前後後不到一個小時,這大堂裡面都是一些想要巴結他的人。
結果跟他說上話的都沒有幾個人。
無可奈何,都站在了門口相送。
等到蘇啓的車子一離開,三井馬上召集了自己家族的人開會。
馬上做好準備,重新殺入濛谷國。
會上每個三井的人聽到這消息後都十分振奮了。
不過,但有人問到他們所佔的份額後又都沉默了下來。
其中一人感慨了一句:“華夏雞賊之名,果然名不虛傳啊。’
“蘇啓就喜歡幹這種打家劫舍的事情。”
“某種程度上,他才把資本的血腥玩到了極致。”
但誰都明白,這是沒辦法改變的事情。
合作了,他們還有點湯水喝,不合作,他們真就什麼都沒有。
……
蘇啓在回來後,馬上秦志成打了個電話,先是大概的問了下那個所謂銅礦的事情。
然後又給王世豪,應世文打了電話。
東北會和協商。
一起討論這個遊戲怎麼玩下去。
既然東業公司存在,那麼就要往大了的玩。
西亞中亞不用顧忌任何一個人。
唯獨這蛾國人,他需要小心警惕。
因爲他在那邊毫無根基,也不知道那邊誰纔是老大,商界的底蘊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