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啓看了一眼這個工作人員,他認識,是鄧伯身邊一個高管 。
這是鄧伯立的一項規矩。
現在影視城裡面總經理級別的人有四五個人。
他們負責了酒店,影視城,還有一些餐飲等產業。
但鄧伯知道,自己年紀來了 ,遲早要培養一個接班人過來。
這問題他向譚苗提過,但譚苗表示,大正集團也缺這種駕馭上萬人企業的大才。
沒法從大正集團調人過去。
這是譚苗的原則, 大正集團核心產業爲主,不可能會把核心產業的高級管理人才輸送到外部資產的。
所以他只能自己培養下面的人。
於是就有了這值班的搞法了,讓這幾個總經理輪流值班。
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是要嘗試負責起整個影業城的產業。
這樣你就可以上手,對於整個龐大的營業成產業結構有一定的瞭解。
這點有點像是在學大正地產的董事長輪流制。
這種搞法是正確的。
後世馬總那邊就得到了驗證。
小馬哥還在拼死拼活的時候,馬總就已經退下來,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小馬哥不止一次在很多場合裡面說他聰明。
這對企業也是一個良性循環發展。
最上頭的人不放權,一旦哪天發生了什麼事情,那麼這個企業將會要發生致命的打擊。
後世這種列子太多太多。
大多是企業核心人物出事了,沒了,然後企業開始飛速的走向滅亡。
一個企業要想從一個小作坊發展成龐然大物,這個過程可能需五年,甚至於十幾年的積累。
而且還要運氣非常好,趕上了風口,佔據天時地利人和纔會從千軍萬馬獨木橋當中走出來。
可一個龐然大物衰敗起來,真只需要一個理由,一個原因,一朝一夕便可回到最初。
蘇啓之前聽譚苗說起過這邊的事情。
所以知道這邊的搞法,態度非常不錯的說:“沒事,不需要驚擾鄧總,我們就過來看看。”
這總經理小心的跟在後面:“蘇總,要不我給你們安排一輛光觀車吧。”
蘇啓笑着說:“不用,你忙你自己的去吧,不用驚擾任何一個人,當沒有看到我們。”
“我今天是帶我家這位腦殘粉過來看明星的 。”
‘嗨呀哥,你又說我。’李婷很是不滿的嘟起了她的小嘴巴。
這個總經理知道蘇啓家裡的這幾個女人。
一個堂妹是明星,還有一個小表妹是丹脈長大的,現在還在讀書。
至於楊晶就不用講了,還有一個二嫂在深市,基本不來中海。
所以他很快就明白了過來,這是他表妹李婷。
作爲大正系產業裡面的高級管理人員,對蘇啓家裡幾個人的認識,這是必修的一門功課。
邊上趕緊回說:“李婷小姐,你想要看哪個明星,我馬上給你叫過來。”
“不管他在幹嘛,只要是在這裡拍戲,我讓他過來,他必須就要過來。”
很霸道,也很強勢,這也是現實。
沒有一個明星敢得罪影業城的人,更何況還是一個高級管理。
蘇啓看了看他,很滿意他的表現,對挽着他手臂的李婷說。
“看到了沒有,這就是你要追的明星,這個老哥一個電話就可以給你叫過來。”
“你還腦殘追星嗎。”
教育李婷的方式非常的粗暴。
李婷不開心的說:“你們真掃興啊。”
邊上總經理看李婷這個表情,心情開始有些忐忑了起來。
蘇啓看他在邊上也難受,笑着說:“行了,你自己忙自己的去吧,不用搭理我們,我們在這邊走走就行。”
“哦,許爭在這邊拍戲是嗎,他們片場在哪邊,我們自己走過去就行。”
總經理第一時間指着一個方向:“在那邊A區,許總他們團隊就在那邊商量着。”
“還有,蘇總,蘇丹小姐也在這邊拍戲也在A區。”
蘇啓說:“這丫頭在中海啊,我以爲她又跑國外去了。”
“好吧,你忙你自己的去吧。”
說完帶着李婷朝着A區的方向走去。
總經理馬上朝着邊上招手了下。
影業城的保安經理迅速小跑了過來:“宋總,有什麼吩咐的嗎。”
這個宋總點頭:“你馬上我着急三十個安保,然後跟在蘇啓他們身後,不要讓蘇總髮現。”
“暗中保護他們,一旦發生什麼事情,你們可以直接動手,不需要考慮任何。”
“蘇總和他妹妹的人身安全重於一切,明白了嗎?”
保安經理愣了下,望着蘇啓的背影:“那……那真的是蘇總啊,我還以爲我認錯了。”
“剛我邊上一直都在琢磨着。”
宋總開口:“ 別發愣,趕緊過去辦事。”
“成!”
保安經理趕忙去執行。
十多分鐘後,十幾個保安跟在了蘇啓身後。
蘇啓其實也知道,但也沒有說話,心裡想着,這個總經理心思還是比較的細膩。
這是一條民國風格的街道,拍攝片場所用。
此刻有好幾個影視公司的人正在裡面拍攝着諜戰片。
各種槍聲,各種爲國爲民的大聲吶喊聲不絕於耳。
李婷非常的迫不及待,邊上說:“哥,F4是在光頭哥哥片場那邊嗎。”
蘇啓奇怪的看着她:“光頭哥哥是誰,我怎麼聽不明白。”
孟千邊上補充:“肯定是許爭那個光頭沒跑了,啓哥。”
“是許爭嗎?”蘇啓扭頭的問下李婷。
“嗯嗯,肯定是他呀,我感覺他是個逗比,每次看到他的光頭。”
“不知道爲何,我每次都忍不住想笑。”李婷回道。
蘇啓說:“光頭無罪,你幹嘛笑他。”
“他那頭型戳中了你的笑點嗎。”
李婷嘻嘻說:“不知道,反正我一看到他就想笑,就會想起豬八戒傻傻的樣子。”
蘇啓一陣頭大:“那許爭知道這事嗎?”
“知道,怎麼不知道,許爭哥哥每次都被我氣了個半死。”
“他說,如果我不是你妹妹,我早就要被他給橫屍街頭。”
“不知道怎麼的,那天他這麼威脅我的時候,我又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午。”
“聽說他回了自己辦公室後很生氣。”
“再後來,每次看到我,絕對把他的光頭給戴個帽子,以掩蓋住他光頭的光輝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