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這是被小人欺騙了,此前我的確是以爲她說的都是真的。”
王衝聽到賈劉氏所言,也是連忙在這時爭辯了起來。
“大人,小人所言句句屬實!”
賈劉氏也在這時說道。
“王衝,王家公子,還請你先等待一下,具體真相如何,我們自然會查清楚!”
說完,縣令再次看向了賈劉氏。
“把事情的原委說出來!”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縣令也只能夠在這時候繼續秉公處理了。
即便是他想要幫忙王衝,估計也沒有了任何的辦法。
畢竟現在王衝所請來的人都在坑他,邊上還坐着一個房遺愛,縣令能有什麼辦法。
接下來的時間當中,賈劉氏也是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
原來,他的丈夫昨天的確是已經死了,但是並不是吃醉仙樓的東西死的,而是病死的,當時恰巧被王衝看到,於是乎便是在王衝的忽悠下,開始跟王衝作了一個陷害醉仙樓的勾當。
當然,這也是因爲王衝給了她五百兩銀子的原因,讓她在堂上將所有的事情都推脫到醉仙樓的身上。
聽到賈劉氏這麼說之後,衆人也都是明白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大人,她……她胡說,一派胡言,小人可是大大的良民啊,而且我堂堂王家少爺,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等卑劣之事!”
王衝對此仍舊不認賬。
“賈劉氏,我勸你不要血口噴人!”
王衝對賈劉氏怒聲呵斥道。
“大人,這就是王衝給我的銀票。”
說着賈劉氏將王衝給她的銀票拿了出來,這下子,就算是王衝再怎麼,也不可能脫罪的了。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褚牧修也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
同時,這也是他們此前所預料到的結果。
“王衝啊王衝,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聰明,你爹媽知道嗎?”
褚牧修對王衝說道。
只可惜,王衝想要對付自己的事情,只是跟縣令說了而已,縣令根本就不會在這時候說出來。
面對這樣的結果,褚牧修自然也是不滿意的,只是一個栽贓陷害的罪名,對於王衝來說,簡直不是什麼問題。
即便是他今天進去了,過幾天也會有人把他弄出來的。
“房兄,你可是知道,栽贓陷害這條罪名,需要怎麼判?”
想到這裡,褚牧修自然是不可能讓這件事情發生,當即詢問道。
房遺愛並不是傻子,知道褚牧修這麼說的意思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王衝乃是王家大少爺,王家在這長安城那也是家財萬貫,背景那自然是有的。
“師爺,按照律法,該怎麼量刑?”
雖然房遺愛沒說什麼,但是縣令也是個明眼人,他也只希望王家能夠請來大人物將王衝帶走了。
面對房遺愛,他根本就沒有辦法的好嗎?
“褚牧修,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王衝聽到褚牧修的話之後,不由得大聲問道。
此前被打得他現在還疼的齜牙咧嘴,偶爾哼哼叫。
“掌櫃的,此前我也是被豬油蒙了心,還望掌櫃的能夠放我一馬!”
王衝當即在這時候對着掌櫃的說到。
畢竟這是他跟掌櫃的兩人之間的事情,如果掌櫃的答應過放他,那麼他必然是沒事的。
所以此時的他直接找了王掌櫃。
看着眼前的王衝,掌櫃的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時之間,竟然看向了褚牧修。
“掌櫃的,你要是能夠諒解我,我王衝定然有所厚報!”
王衝繼續說道,他們王家就是不差錢,所以,如果能夠用錢來買的掌櫃的原諒,他自然是願意的。
“大人,這件事情,我不告了。”
掌櫃的想了想之後,皺了皺眉頭便是說道:“王公子,我雖然說原諒了你,但是並非是想要你的錢財,而是不想因爲你還這麼年輕就面臨牢獄之災,所以,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吧。”
聽到掌櫃的話,褚牧修不由得愣了那麼一下。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掌櫃的竟然這麼就不告了?
就連外面的那些人也都是在聽到了掌櫃的話之後陷入到了沉默當中。
在真相出來的那一刻,所有人都顯得很是高興,但是現在,根本就沒有人能夠高興的起來。
“褚公子,諸位,實在是對不住了,我知道你們爲了小老兒我的這件事情忙了很多,老頭子我也感謝你們,但是你們也都知道,我馬上就要告老還鄉了,既然如此,自然也就不想要再找麻煩了。”
掌櫃的如此說道。
聽到他這麼一說,褚牧修他們這些人自然也就知道他是怎麼回事了。
這可以說是他就屬於那種不想要惹事的人。
也是,作爲一個生意人,掌櫃的這樣的人可謂是不少的。
很多生意人都是跟他一樣,和氣生財。
所以,這種事也很正常。
而縣令聽到了掌櫃的話之後,也是在這時候鬆了那麼一口氣。
還好這掌櫃的不告了,這樣的話,能夠得到掌櫃的諒解,王衝最多也就只是在牢獄裡面收押幾天,過幾天之後就能夠放出去了。
面對這樣的結果,這也是目前最好的一個結果了吧。
“謝謝掌櫃的,我一定會好好的報答你的。”
王衝激動的說道,看起來格外的情真意切。
但這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就沒有人知道了。
“掌櫃的說的哪裡話,既然如此,這件事情也已經水落石出,那我也就走了,要是掌櫃的有什麼困難,可以直接來找我。”
雖然很是不滿掌櫃的做法,但是褚牧修也知道,這個人就是這樣,太過於心善了。
當然,如果不是他這麼好,估計自己也不能夠用六萬兩買下他的酒樓。
“走了,房兄!”
跟掌櫃的告別了之後,褚牧修帶着房遺愛直接離開了縣衙。
“罪犯王衝,賈劉氏,雖說醉仙樓的掌櫃已經原諒了你們,但是爲了給你們長點記性,關押幾天是免不了的。”
褚牧修和房遺愛兩人離開之前,還能夠聽到身後傳來縣令的聲音。
“褚兄,你這……”
想到剛纔的事情,房遺愛便是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