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二章 藝術和人性

一八二章 藝術和人性

強霖回到新房,已經凌晨1:00鐘左右。芸英已經睡着了,父母的進口大牀上,竟然還睡了謝冰瑩和荔英。強霖回來,她們都醒了。兩個女孩子抱怨着,披上外衣,睡到外客廳。把新房還給了他們。

原來強霖溜走,大家不知道。大家找不到強霖,以爲他進入洞房親熱。

喝夠了酒,大家都醉醺醺的撤了。男兵們想聽房,被羅其榮、程世傑等人趕走了,說黨代表武功高強,你們呼吸聲會先被他聽見。大家將信將疑的時候,遊傳玉帶着武裝女兵回來了,她們毫不客氣的把幾個男兵過肩摔倒在地。

她讓他們練習好了,能夠打得過他們,再去聽房。

然後她們在樓下5米外佈防,還建築了簡單的工事,佈置了輕機槍等連射活力。男兵們目瞪口呆,這是演習還是真事?遊傳玉告訴他們,這不是演習。

大家悻悻而歸,羅其榮拿一本聖經,說是試試隨軍牧師的作用,給大家讀上兩段,安定一下,因爲別人婚禮,而引起自己的躁動的心。程世傑和臧克家是讀過聖經的,很認真的聽着。

有人做樣板,大家開始討論起聖經來。對於神話類的說法,羅其榮說,你們先聽着,不要聯想我們以前的知識,只是簡單的聽着,記着。免得總讓別人說沒有學問。林老師也在琢磨這些神話,有人贊同有人不贊同,我們剛開始學習,不要瞎評論。聖經的名氣,總算讓大家聽了起來,陷入了思索和安靜狀態。

男兵、女兵的生理問題,還是要解決的。強霖聽芸英說這個過程,記在了心上。

想起了愷露給自己的貴族性教育。與其給他們找一個賢淑的妻子,不如讓他們接受紳士性教育,善待所有女人。

謝冰瑩鬼心眼多,她知道遊傳玉這個二愣子肯定不讓大家好好聽房,就讓荔英帶她事先混進來。

謝冰心誘惑她說,獨樂樂,不如衆樂樂。你一個人聽,可能理解不對,不如兩個人一起參悟。

荔英覺得確實有些東西沒有弄懂,謝冰瑩這個鬼丫頭,說不定有什麼心得。兩個人懷着研究的目的,在遊傳玉清場前,事先進入後院。

家賊難防。

但是兩個人等了半天,沒有強霖在後院。知道這是偷溜出去了,看看芸英新滿意的欣賞外祖母的戒指,還一件一件的研究起禮品來,知道芸英放強霖出去的。

兩個人不禁失望,沒有春宮看,調動起的情緒不好下來,呼吸聲大了些。聽芸英說,鬼丫頭們,幫我參謀一下,看看給生小孩的人什麼禮品?

兩個人知道芸英發現了。出來後,謝冰瑩還不好意思,荔英卻是馬上幫着芸英看起禮品來。芸英拍了她的頭,死丫頭,整天研究你姐,拿我做模特也就算了。現在引入這個丫頭,什麼意思?

謝冰瑩也大方起來,說,我不會畫,只是想寫出來。芸英愣住,想起這個丫頭也在積累素材,真的讓她寫出去,自己豈不是聞名天下。

謝冰瑩說,放心芸姐,涉及到個人隱私的,都不用真名。我只是研究素材而已,豐富內心。

芸英說,你信基督麼?

謝冰瑩說,我原來在家裡熟悉佛教,後來也沒有信,但是熟悉。讀書在基督教會學校,還因爲我反對禱告,她們把我作爲害羣之馬開除了,我就去讀中學了。

芸英說,你什麼都不信,爲什麼信守承諾?佛教你以後再信吧,那是一個迷宮,沒有大師指導,你只有到人生最後才能搞明白。

謝冰瑩說:“但是我反對禱告,每天幾次的禱告。”

芸英說:“反對禱告,你沒有反對聖經啊。再說小孩子都討厭禱告,我也是。他們開除你,是因爲你讓人家無法管理學校,不是說你不可救藥。知道害羣之馬麼?那個馬不一定是壞馬,只是不合羣而已,往往是好馬。”

謝冰瑩想想也是,基督教學校講究博愛,不會去爲一個小孩子破戒,學會了恨。

芸英說:“你好好學聖經,先不要整天想着素材,也不要涉及佛經。有想不懂的,可以查查佛經相關內容。就是以聖經爲經,以佛經爲素材。你以後寫日記可以,不要輕易發表。”

荔英贊同芸英的看法。她對謝冰瑩說,“你如果心裡沒有一個確定的主,會被素材的花花世界弄瘋的。我欣賞五彩的世界,心裡卻是有主在,所以心玩夠時候了,會回家的。”

謝冰瑩摟住荔英,說:“你說的太棒了。真是藝術家理解我。心要有個家。我是佛經中的心,不可降伏。但可以回家,至少這個家還能讓我上天堂。去佛經的西天福地,以後再說吧。”

芸英說:“不可亂說佛經,只可以去找些資料,把聖經弄通了,佛經也就通了。從聖經入手,是因爲它簡單直接。馬上起效。佛經你一定要找師傅。”

謝冰瑩要回去看聖經,主教給她的那本,被她留在身邊。芸英說,今天在我這休息吧,強霖去看病人了。愷露馬上生了,不知道幾點才能回來。

愷露這個人大家都知道,是黨代表的好朋友,教官喬納森的妻子。一個貴族女教師,很有修養,幫着培養幾個淑女呢。

兩個人慢慢被芸英說服,卻是困了。不願意幫芸英看。芸英也是困了,收起禮品。三個人脫掉外套,睡下。

強霖大致聽完芸英的述說,很是贊同。他說先研究西學,才能看中文。像林語堂,做人的學問,比胡適純正。

胡適理論清楚,但指導學生,談做人的學問,卻是山迴路轉,費勁力氣。或許也能出來,彎路是肯定的。

就是心總在動,但不一定每次回到一個地方,彎彎曲曲的路徑。

林語堂父親是二代教父了;胡適父親卻是理學大家,清朝地方幹員。兩個人年輕都不太相信基督教,但行事還是看出家庭的不同影響。

強霖的出現,讓林語堂儘早開始思考宗教問題。不再玩完了,經常不回家。因爲這個世界,他早早的當校長,有個人壓力,促他儘早思考,而不是盡興的自己玩兒。

在後世,到了50左右的半老頭子了,林語堂突然走進教堂,聽牧師和教徒證道,淚流滿面,認主回家。

芸英和強霖都睡着了。荔英也睡着了。謝冰瑩已經睡了一覺,現在卻認起環境陌生來,遲遲不肯入睡。她在想着。

真是一個繽紛的世界,真是雜亂的一天。但顯然,心中有主的人,和無主的人,亂是不同的。

有主的人:在亂中取靜,放牧自己的心,隨時把心領回來;

無主的人:或許依亂就亂,趁機發財,像無良資本家們;也可能下決心治理亂世,蠻橫的,不讓人們放牧自己的心。

謝冰瑩還在想着。

或許,有主的人,眼中沒有亂世,認爲這是常態。

比如今天的亂,是自己眼中的,在芸英和強霖眼中,在林老師眼中,在總督大人眼中,在荔英眼中,都不是亂,是好玩?

嗯,荔英的眼光不錯,那是一個真正的藝術家,好玩中,實現了藝術。

看看荔英的熟睡,好像沒有白天的惡作劇一樣,像一個純淨的嬰兒。

謝冰瑩睡着了,最安穩的一夜。

乃至於天亮了,荔英抱怨她,只有自己聽了房。但不懂什麼意思,也沒有人商量。

原來是早晨,芸英強霖兩個人賴牀,討論起問題來。荔英睡得好,自然也醒了,她開始偷聽。

芸英自然問:孩子生下來了,像誰?

強霖說:我很困惑啊,大家都很困惑。外貌很像他們夫婦,但是黑眼珠。

芸英說:“眼珠顏色可以變化的,你不要多心。”

強霖說:“要是不變化了呢?”

芸英說:“那就難辦了,這個世界不是進化麼,也可能基因突變,誰讓他們生活在黑眼珠的環境呢?”

強霖抱着芸英狠勁親了一口:“你什麼意思,是說我也是環境麼,我可能是主導啊。你把我當成環境,也不錯。”

芸英格格笑起來:“環境,我真有創意。你說,結婚前的一晚,過得很浪漫麼?”

強霖也實話實說,他估計荔英早就報告了。“還行,比較浪漫,謝謝你。婚前最後一晚,親吻了兩個女人,愛撫了一個女人。”

芸英感興趣的問:“女人生過孩子之後,有區別麼?”

強霖說:“你不用擔憂,上帝都安排好的。生育過的女人,很敏感,彈性比較充分,是自然而然的興奮,男人女人更爲和諧。

當然需要男人更要強壯,所以生育過的女人,應該更照顧男人,而不是照顧孩子。過分照顧對孩子不好。忽視男人,對男人的鬥志會有影響。”

此時,聽完荔英轉述,謝冰瑩說:“環境和主導分不清,看來當時是兩個男人一起,或者前後時間隔不久。生育過的女人,應該是胡筠。但是胡筠生育過,還反而讓男人感覺好,這個超出預料。我去問問她。”

荔英說:“你去問吧,估計她是不會承認的。人家夫妻可沒有提名字。他們知道這屋裡,總是隔牆有耳,防着我呢。不過你說的環境和主導的事,讓人着迷,兩個男人同時麼?這個我要問問,估計愷露敢回答。”

謝冰瑩說:“真是的,你什麼都敢玩麼,那種事是蠻人部落聽說有。黨代表和愷露應該去過蠻人區。”

荔英說:“我算什麼,我只是研究,觀察而已。他們是在做,實實在在的做啊。我的上帝,太瘋狂了,三個人。”

謝冰瑩奇怪道:“你怎麼對人的隱私這麼感興趣?”

荔英說:“這你就不懂了,藝術家反映的是人性。人性在表面,大部分都是假的,你看看,三個人,上帝啊。這麼瘋狂的事,這就是人性,他們不會公開的,你只有去挖掘。

你只是看面子上的,口號的革命,比如你的《女兵日記》。你日記中的軍閥、土豪,在我眼裡也是人。我更關心他們爲什麼做壞事。他們爲什麼要三妻四妾,他們怎麼生活?這些生活我們是否也是喜歡的。尤其是英雄人物的私生活,更需要關注。”

謝冰瑩說:“這事還得調查一下,讓事實說話。不過,按人性去推測,很有可能。”兩人約好,一起去看愷露。

強霖起來了叫謝冰瑩一起,去訓練。強霖還是自己訓練胡筠和遊傳玉的女兵班。

這次主要是小組戰術和手語交流。強霖從意義,和實戰要求,都交代清楚。他還與胡筠演練了整個過程。

胡筠有武術功底,武術對打與強霖戰術大同小異,很快就明白了強霖的意思。演示中配合的很到位

胡筠這個人還冷靜;感情控制能力強,不外露;戰術動作思路清晰,乾脆利索。年齡段也好,正是人生體力高峰期。真的是大將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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